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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急，脸颊的温度不断攀升。

  “遥遥，”宋屿洲又叫了一声，他似乎斟酌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那天的事……”

  他才一出口，就被孟疏遥打断：“我知道了！你不用说！是个意外！”他的语气又快又急，“我、我等会儿就去摄影棚，你不用等我。”

  这是在委婉地让宋屿洲离开。

  孟疏遥在小隔间里又等了好久，也没等到宋屿洲离开的脚步声，而是再次听见他低沉的嗓音响起：“真的对不起，我就是想当面跟你道歉。”

  洗手间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今天的拍摄已经签好合同，没办法不来了，对不起，以后的工作，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尽量，”宋屿洲顿了顿，还是继续说，“会尽量避开你的。”

  “对不起。”他再一次说，“那我，先过去了。”

  宋屿洲压下胸口的闷痛，身侧的手掌握成拳，慢慢后退一步，打算离开这里。

  “哗啦”。

  隔间的门被人用力推开，撞在墙面上出一声脆响。

  孟疏遥偏头没看宋屿洲，但他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就是……”他一边说一边觉得好羞耻，“我就是觉得有点突然……”

  他吸了口气，语飞快，“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也没有不愿意继续配合剧组宣传，你不用这样。”

  孟疏遥抬眼去看宋屿洲微黯的双眸，继续说：“微信上没回你消息也不是生气，就是不知道怎么回。”

  宋屿洲一怔。

  接着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你没有生气吗？”

  “我没有。”孟疏遥虽然感觉他们站在洗手间说这些好奇怪，但一想起刚才推门出来时看见宋屿洲失魂落魄的模样，嘴巴就不自觉地解释，“就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宋屿洲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像是完全没想到是这样，整个人都呆住了。

  孟疏遥看他这副样子，心里那些不自在不知怎么，慢慢地褪去了，他抿抿唇，露出一个笑：“你有这么惊讶吗。”

  宋屿洲仍然没说话，孟疏遥眼珠转一圈，问他：“为什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带你去温泉。”宋屿洲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

  综艺录制结束的第二天，宋屿洲就给孟疏遥了消息道歉，还说了订了孟疏遥说过很想去的那个温泉酒店的房间，问他要不要去。

  孟疏遥当时脑子一片混乱，也就一直没回复。

  他没想到宋屿洲不说话是在想这个问题，一时间也有些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