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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聲音一頓,「直到一個蟲,把它摘走了。」
寧柚翻到第二頁,畫面驟然一變,空蕩蕩的背景下只有一個柱狀的玻璃皿,那朵奇怪的花骨朵被移栽進去。
它開始舒展葉片,花瓣也微微展開一隙,像是在睡夢中安靜地呼吸。
「這是什麼地方?」蘭若問。
「這是……」
寧柚還未開口,房間傳來訪問鈴的聲音。他的終端連接大門,皺著眉頭打開查看,究竟是誰,這麼晚,竟膽敢叨擾他的睡眠。
看到門外的熟悉的蟲影,寧柚滿頭黑線。
真無語!
不是已經設置了最高級別的防衛嗎?!連一個軍雌都防不住……還是說,故意給他放進來。
雄保會那群蟲,不會誤會了什麼吧。
「若若,今天已經很晚,就在我這裡睡下吧。」寧柚倒騰出一床小被子,扔給蘭若,「明天再繼續念故事。我有點事,下去一趟。」
「什麼事吖?」
「麻煩事。」
寧柚隨便披了一件外衣,抓著扶手蹬蹬跑下去開門。
門外,安格塞斯一身正裝,規規矩矩立在那裡。看到寧柚出現,他抬起頭,望向小雄蟲那一眼似乎十分平靜,身體卻先一步動作:「柚柚……」
他剛邁開腳步,就被寧柚叫停。
「別過來,有話在外面說完。」寧柚道,「難不成,你想進來?我房間有蟲在。」
安格塞斯身體一僵,聲音有些難以置信:「是……是誰?」
「和你無關的事情,少問。」寧柚慵懶靠在門邊,對他愛搭不理地抬起眸子,「你是不是幹壞事了?」
「我總覺得,你……」
安格塞斯默默地站在階下,表情如常,看不出情緒。
寧柚狐疑地打量他,貓兒似的閉上雙眼嗅聞,辨別空氣當中是否有不和諧的味道,比如說血腥。
然而,半晌過去,他什麼也沒聞到,反而發覺自己身上的信息素香還在微弱地溢出。
他睜開眼,再度望向台階下的軍雌。
明明對方身上並無異樣,可他就是覺得,這蟲一定在外面做了什麼見不得蟲的事情。
「我沒有。」安格塞斯低聲說,「我是……我是來見你的。」
他身上的氣場柔和下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和寧柚說話的時候,已經習慣性斂去鋒芒,收起壓迫,好像變成一把鈍刀,不痛不癢地在邊界試探。
寧柚別開目光。
「不是下午才見了嗎。」
「下午,沒來得及。」安格塞斯說,「柚柚,對不起,我來晚了,讓你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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