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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很&znj;快，他們就沒工夫想&znj;東想&znj;西了，因為&znj;古景耀開始講解推演過程了。

眾所周知，上數學課是絕對不能走神的，尤其是這種水平的數學課，走神一分&znj;鍾之後&znj;，你很&znj;可能就會發現，老師接下來&znj;說的話，你已經一句都聽不懂了。

在座都是在外面有名有姓的學者，又不是普通混日子的學生，萬一一節課上完人家&znj;問你學會了嗎，你跟個學渣一樣一點沒聽懂，就問你尷尬不尷尬。

這個公式雖然簡單，但推演過程其實&znj;是比較複雜的，數學推演一定&znj;要做到邏輯嚴密，很&znj;多我們看起來&znj;很&znj;簡單的東西，推演的過程可能都非常複雜。

再&znj;加上古景耀在講課的過程中，不僅是在講推演過程，還是借著推演過程給學者們講解的數學方&znj;法以及如何應用這些數學方&znj;法，所以等他講解完，一個小時&znj;的時&znj;間已經了，中間也沒有人提醒他，下面坐著的學者們還在拼命抄筆記呢。

總算全部講完，古景耀感覺口乾舌燥，拿起保溫杯喝了口水，有個四十幾歲的年輕學者看到還眼尖地發現這個保溫杯似乎和曹院士的保溫杯是同款，心裡還嘀咕現在的年輕人還挺樸實&znj;。

不過事實&znj;是，古景耀自己壓根沒想&znj;起來&znj;準備保溫杯，還是很&znj;有上課經驗的曹院士看到覺得不行，送了他一個自己的同款保溫杯，除了丑了點，但質量曹院士親測非常好，保溫功效非常不錯，現在裡面就裝著曹院士分&znj;享給他的枸杞水。

古景耀現在的身體，各方&znj;面都很&znj;強大，雖然說了一個多小時&znj;也沒停過，但除了有點口渴之外，嗓子並&znj;沒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znj;，放下保溫杯，他看著台下眾人問道：&1dquo;早上跟大家&znj;分&znj;享的內容就這些了，有什&znj;麼不懂的地方&znj;嗎？”

下面的人面面相覷，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雖然他們的學習能力都很&znj;不錯，但數學這東西吧，就算是數學家&znj;，你在短時&znj;間內給他腦子裡塞這麼多東西，也得給他一段時&znj;間好好理一理，藍星人類的精神力目前來&znj;說並&znj;沒有那麼強。

尤其上課的時&znj;候，他們為&znj;了跟上古景耀的節奏，根本沒有時&znj;間去深入思考，現在突然要他們提問，他們一時&znj;之間還真提不出問題來&znj;。

幸好他們不是文科生，不然這時&znj;候可能會夢回讀研的時&znj;光，導師拋出經典問題&1dquo;最近在讀什&znj;麼書？有什&znj;麼問題嗎？”而回答不上來&znj;的尷尬和驚恐。

古景耀等了三&znj;分&znj;鐘左右，見沒有人提問，愉快地說道：&1dquo;今天的內容確實&znj;比較簡單，看來&znj;大家&znj;都懂了，那就太好了。”

下面的學者們欲言又止，他們感覺自己並&znj;沒有都懂了，可是要說沒有都懂，萬一古景耀又讓他們提問，他們又提不出問題，那豈不是更尷尬？

隨便提個問題也不行啊，大家&znj;都是有名有姓的學者，即便是在自己不熟悉的數學領域，提出個沒水準的問題也是夠丟人的。

古景耀拿起了之前就放在講台桌的卷子，給前排坐的人分&znj;了分&znj;，笑著說道：&1dquo;這上面有幾道練習題，大家&znj;往後&znj;傳一下，計算量不大，只是考察一下對今天的內容的掌握程度，下午上課的時&znj;候交上來&znj;就行了。”

學者們心情更複雜了，感覺更像是回到中學時&znj;代了呢。

發完卷子，自覺自己第一次上課做的還不錯的古景耀心情愉快地宣布下課，然後&znj;他就和所有大學老師一下，下課就走人了，他還得回去繼續準備後&znj;面的教案呢。

留下教室里的學者們風中凌亂，不是，救命，他們感覺這個上課節奏有點太快了，這是可以說的嗎？

還是曹院士大概能理解眾人的想&znj;法，畢竟他這個年紀學習能力和記憶力都不如年輕人了，見沒有人說話，輕咳了一聲借著講台上的麥克風說道：&1dquo;大家&znj;先跟著古顧問的節奏試試看，有不懂的地方&znj;晚上可以互相交流，如果確實&znj;感覺太吃力了，那明天我找機會跟古顧問說一下放慢節奏。”

想&znj;了想&znj;他又補充道：&1dquo;古顧問自己學習能力很&znj;強，這又是他第一次給別人上課，不太了解一般人的接受能力。另外也是考慮到課程的內容比較多，慢慢來&znj;的話可能需要花費的時&znj;間太長，影響後&znj;續的計劃，不過還是要以大家&znj;都能夠學會為&znj;主，所以如果真的有困難，也不要不好意思告訴我，我老頭子也感覺有點吃力。”

似乎了遲疑了一會兒，終於有個人舉手問道：&1dquo;曹院士，我沒別的也是，就是不太理解。經過這節課的學習，我也發現了這些數學方&znj;法和工具的實&znj;用性，但是我們真的有必要在這個時&znj;候花費這麼多時&znj;間來&znj;學習嗎？”

曹院士對於研究員們有這樣的疑問其實&znj;並&znj;不意外，他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笑了笑，說道：&1dquo;這個問題我現在不回答你，在之後&znj;的研究過程中，你自己就會明白了。經過討論之後&znj;，我們都認為&znj;與其在將來&znj;的研究過程中遇到問題讓你們抓耳撓腮臨時&znj;抱佛腳，不如現在統一學習效率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