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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又商量了一会儿,齐妈妈便出门把丫头们喊进来,伺候暖阳洗漱。
兰儿替暖阳上妆的时候,齐妈妈忙道:“少奶奶昨夜亲自伺候小小姐半夜,眼圈都熬黑了……兰儿,少奶奶一会儿要去给夫人请安,你可有什么法子把它们盖住?”
兰儿一愣,满眼诧异的看了看暧昧微笑的齐妈妈,又瞧了瞧一脸无所谓的暖阳,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点头说道:“让奴婢试试看。”她故意鼓捣了半天,才无奈的放下脂粉,躬身向暖阳求饶,“少奶奶,兰儿没用,想用粉盖住,那粉太厚了,却显得少奶奶愈苍白。”
暖阳心里对兰儿的赞许又多了两分,脸上却显得很是无奈:“别啊……”她仔仔细细的照了照镜子,颓然叹息道,“罢了,我在闭关祈福,连荤腥都不能沾,你给我上这么多粉是不是也会亵渎神灵?还显得苍白,让母亲担心。罢了罢了,洗净了吧。”
小丫头们连忙上前把暖阳的脂粉洗得干干净净。
其实,以暖阳自己来看,海澜公主底子好,不化妆的时候,脸上蒙着一层润亮的光泽,干净精致,睫毛清晰,连眼镜都跟着明亮起来,若是化了妆,反而挡住了光华,凭空长了几岁年纪,更掩盖了二八少女的灵性。
此刻,这二八少女多了两片黑眼圈,怎么看怎么碍眼,怎么看怎么可怜,惹人心疼。
暖阳和齐妈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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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杨氏绝没想到,暖阳破例出关,竟然只是为了给湘湘求情——在过去的那一年多里,这两个女子一明一暗,一阴一阳的争强斗胜,闹得安国侯府后宅鸡犬不宁,杨氏到现在还历历在目,怎么今天,暖阳忽然为湘湘求情?是不是她有什么企图?
别说杨氏,连坐在下的墨霖都摸不清暖阳说这些话是真是假,是以德报怨,还是唯恐天下不乱,故意拱火。
“母亲,”暖阳起身对杨氏微微一福,诚恳的说道,“媳妇不会哄骗母亲,若问本心,暖阳当然也看不惯湘湘争风吃醋,害得花容大病不起,若是就这么饶了她,别说别的,就是花容也会暗地里埋怨暖阳的。
“可是母亲……媳妇前几日听见了一些府里下人们风言风语,当时并未在意,只想专心为大少爷和灵儿祈福,可昨夜灵儿忽然就烧了起来,媳妇睡不安稳,又不敢大半夜的惊动二叔,只能亲自领着丫头妈妈们伺候她,天快亮了这烧才退了些……
“媳妇心里嘀咕啊——灵儿打进海澜居就身强体壮,就算是没有奶娘那半个多月也只是瘦了些,却并不曾生病,前几日折腾得那样厉害,也只是蔫了点儿,怎么昨夜忽然就烧了?她的饮食起居和平常并无不同啊?会不会是……”暖阳忽然停了下来,像是很害怕,不敢再说似的。
“会不是是什么?放开胆子说。”杨氏早就看见了暖阳的黑眼圈,到现在才知道缘由,又听说灵儿忽然病了,心里便有些不安。
暖阳一双手紧紧的交握在一起,骨节都有些白了,迟疑着说道:“会不会是……母亲跟媳妇说的那个规矩?您说,媳妇祈福期间,不动刀剪,不沾荤腥,不言恶语,不听恶行……”暖阳再次停了下来。
杨氏对神明之事一直很是敬畏,当初在碧落山元君庙的时候,暖阳只是随便说了一句对神明不敬的话,她便害怕极了,此刻听暖阳这么一说,也有些心慌起来。
墨霖立刻明白了暖阳的意思,连忙起身对杨氏拱手道:“母亲,大嫂说得在理啊,现如今侯府内都说湘湘故意给花容吃错了药,几乎将花容害死,大嫂就算闭关,也得穿衣吃饭不是?这么大的事儿,难免听到些风声,正巧犯了‘不听恶行’之忌,灵儿才忽然烧……”说到这儿,墨霖认真的看了杨氏一样,犹豫着说道,“希望大哥身强体健,又有皇帝的虎符庇护,能不受其害……”
“你大哥当然没事儿!”杨氏不等墨霖说完,赶忙抢先说着,脸色却已经微微泛青——要知道,墨铭是武将,大兴国又常有战事生,杨氏对墨铭的安全极其在意,生怕自己失去了丈夫,再失去儿子。
若不是如此,她怎么会不管怎么宠溺墨炎,都不许他习武?
暖阳低着头,心里暗暗偷笑,心想,墨霖吓唬起杨氏来,比自己厉害多了。
“唉!”杨氏犹疑了很久,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无力的说道,“也罢……暂时饶过她就是。可她毕竟犯下了大错,就算暂时留在府里,也要对其禁足,不许走出潇湘苑一步——至于怎么处罚,等老大平安归来,再做定论。”边说还边双手合十,极其虔诚的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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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坐了一会儿,暖阳说要回去看看灵儿,便起身告退,杨氏虽然心里还想着墨铭的事儿,却也记挂着灵儿昨夜烧了,立刻吩咐墨霖:“你跟着过去瞧瞧。”
墨霖躬身称是,随着暖阳出了沐华居,暖阳和兰儿在前,墨霖和小厮穆达隔了几丈远跟在后面。
暖阳很想趁机跟墨霖说句话,哪怕道歉呢,也是应该的,可终归还是拉不下脸来,脚步却渐渐慢了下来。
“大嫂,”暖阳正在犹豫不决,墨霖竟然已经跟了上来,如往常一样温和笑道,“大嫂果然巾帼不让须眉,以德报怨,即便墨霖身为男子,也不一定能够做到,实在让人钦佩至极。”
暖阳几乎哭出声来。
要说这墨府能让暖阳在意的人,也就是墨霖和墨炎兄弟了,这两兄弟对她也绝对没得说,偏偏自己把不能顺利逃走的怨气都撒在了墨霖身上,竟然向杨氏告状……她以为,墨霖再也不会搭理自己了,谁想今日竟然歪打正着,让他以为自己“以德报怨”……暖阳又羞又喜,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二叔,暖阳哪有那么好?前一阵子,暖阳还以怨报德,在母亲面前……”
“是墨霖对不住大嫂,明明答应帮着大嫂松手,却步步紧逼,一路紧盯着大嫂不放……大嫂跟母亲说,也是因为生了墨霖的气吧?墨霖羞愧,想当面跟大嫂道歉,却一直拉不下脸面……今日见大嫂竟会为湘嫂子求情,才更加无地自容。”墨霖边说边转到暖阳面前,立在路中间郑重其事的向暖阳深深一揖,“大嫂恕罪。”
现在,真正无地自容的那个人,反而是暖阳了,她连忙福道:“二叔切莫如此,您羞煞暖阳了,该道歉的是暖阳才是。”
两人抬眼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真诚二字,忍不住同时笑出声来,尴尬的气氛立刻被这笑容打破,连周遭的空气都温暖起来。
四个人再朝海澜居走去的时候,队列生了微妙的变化:墨霖跟在暖阳的侧后方前行,兰儿和穆达跟在了后面。
暖阳跟墨霖说了说昨夜灵儿的症状,又在墨霖的询问下描述了自己如何给灵儿降温,怕墨霖怀疑,紧跟着解释道:“这法子是我在海澜宫中学的。”
“想不到海澜宫中竟有这样的退热良策,墨霖自叹弗如,”墨霖很是憧憬,“他日有机会,大嫂一定要帮墨霖引荐一下这位神医,让墨霖当面求教。”
“……”暖阳吓了一跳,不知他是客套还是真的跟墨炎似的爱其成痴——要是他认真了,自己去哪儿给他找这位神医去?
墨霖立刻注意到了暖阳的不同,同时醒悟过来,连忙说道:“大嫂恕罪,墨霖忘了海澜政变……”
暖阳这才一颗心落了地,心里就生出少许伤感来——墨铭那天说暖阳不能再回海澜,她当时还不在意,现在却忽然意识到,海澜政变,哪里只是父死嫂亡那么简单?宫中多少陪伴海澜公主长大的人恐怕都已经遭难了,不由自主的轻轻叹了一口气。
“大嫂……”墨霖见自己无意中引得暖阳伤感,心里更加自责,心思闪了一闪,夸张得皱眉道,“前些日子,墨霖坏了您的大计,夜夜头痛自责,偏偏医者不自医,医人不医己,无能为力,还是穆达给墨霖出了个主意,让墨霖以头撞墙,什么时候把墙撞出个坑来,头就不疼了,可偏偏墨霖撞的时候,不但脑仁疼,连额头都疼了——您说,是不是墨霖处处不知轻重,伤人伤己?”
“噗……”暖阳被他逗得笑出声来,知道他想劝慰自己,又怕越劝越伤感,干脆说出这么一段典故来,自责不知轻重,伤人伤己,心里便有些感动,却也只能随着他笑道,“可不是?下次二叔再头疼,再别撞墙了,撞塌了房子,二叔罪有应得,下人们有多无辜?下次干脆跑去地安门撞那铜包铁的城门得了。”
“还是大嫂的主意好,墨霖撞破了城门,也免得进城的路人久等。”墨霖扬着嘴角笑了起来。
四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来到了海澜居门前,还没进门,就见莫伊莱忽然从门口两侧的灌木丛里闪了出来,盯紧了墨霖,双眼红肿,步步紧逼:“墨霖!你把我带进府来,就不再理睬了吗?!”
暖阳和墨霖等人被吓了一跳,还是墨霖最先反应过来,上下打量了伊莱一番,温和笑道:“月歌,你以为我真的不认识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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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你的白菜准备好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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