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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會吧。

但現在沒有道具，棠月里撕下一小塊蛋糕當球，食指和拇指圈成一個圓當籃筐。

鳳煌凝滯片刻。

棠月里朝他眨眼。

鳳煌：「。」

最終還是配合地從她掌心中銜起那塊蛋糕，運到「籃筐」中。

「哇！」慕斯，「哇——！」

有了開頭就不難了，棠月里接著又讓鳳煌配合著表演了「握手」、「裝死」、「往返飛」，周圍不知不覺站了一圈人圍觀，有人拿出光腦拍攝。

胡微酒雖然是人形，但他屬於大妖的敏銳感官並沒有消失，每當察覺到鏡頭，他都會去提醒對方請勿拍攝。

被他抓到偷拍的人，無論男女老少，乍然對上他那張臉，都要恍惚上好一陣，呆呆地一個指令一個動作，待清醒過來，他們記不清自己為什麼會站在這裡，而視頻照片和備份都已被刪除。

棠月里眼看鳳煌忍不住要噴火了，及時吃完點心，一行三人帶一隻鳥離開了咖啡館。

她在都星玩了十天，慕斯和賀存只要一沒課就來給她做嚮導，逛商場、參觀校園。

此時各大學校正值聯賽備戰期間，大學生軍事聯賽是整個星際的盛世，走在學校里，隨處可感覺到空氣間隱藏的熱血因子。

聯賽開始當天，軍院名列前茅的學生們參加開幕表演，棠月里坐在觀眾席上，看著機甲們在駕駛員的操控下，用那沉重的身體跳舞，領頭那台的駕駛員是慕斯，他對機甲的操控更是細緻，在一連幾個高難度動作下，現場氣氛被炒熱到極致，周圍掌聲雷動，少年人們歡呼喝彩。

「覺得怎麼樣？」

校長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你母親當年也曾在那個位置。」

棠月里眼中閃動著亮光，場上的每個人都英姿勃發，閃閃發光。

棠月里聽出校長的挽留，沉默片刻，她還是說：「我明天就回去了。」

這時，掌聲雷動，台上的表演告一段落，駕駛員們打開艙門出來，本已漸輕的掌聲與歡呼再一次沸騰。他們走到台上，主持人讓他們挨個說幾句賽前宣言，簡單聊過後，宣布接下來由軍事學院院長致辭。

院長之後，就輪到校長了。

棠月里轉頭看校長：「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們的。」

「好。」這樣就好。領導和評委的席位在最前方，校長說，「我先過去了。」

「嗯。」棠月里揮手與他作別。

她訂的飛船在第二天準時起飛，帝國並沒有直達的航班，她要先轉幾次機到邊境星，那裡有她的飛行器，接著再自己開回去。

「歡迎回家。」

熟悉的藍星，熟悉的荒漠，熟悉的地下城，熟悉的無機質的迎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