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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被小妹抱怨之后,我便安排下去,打算去厂里给那些工匠讲故事,一来是小妹自己就很想听,二来我也是趁着这个机会,从精神层面让那些工匠们都休息下来。
不过,我带着小妹出去一次还好,连着去了外面一个星期,而且还都是骑马过去的,毕竟来回坐马车时间不够,自然就少不了父亲的一顿臭骂。
大年初八的一大早,本来我的计划还是和前几天一样,和小妹一起去给父母请安,然后兄妹二人就骑马去厂里说书。
结果,请安之后就被父亲给拦了下来,他有些严厉地说道:“宁儿,你这一连七天,都带着玉儿去哪了呢?”
父亲肯定明白我们都去干了什么,不过为了威严,他肯定会这么问的,虽说他这番态度对我来说效果不大,但小妹可是非常怕他的。
“爹,不就是去厂里说书么,我又不是带妹妹出去夜不归宿,这不每天都在饭点之前回到府上了么?”其实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理亏,毕竟擅自带着妹妹每天往返近百里路,这肯定是不被允许的,只是我觉得自己没做错,所以不打算服软。
哥哥带妹妹出去玩,两人都开心的事情绝不能算错,只是涉及到了安全问题,所以才会被教育,要是什么事情都要考虑安全问题,那干脆在家里蹲一辈子算了。
父亲其实也知道这一点,不过正如我所想的那样,这件事情涉及到了安全问题,而作为家中掌上明珠的小妹是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的,也正因如此,父亲才会责备我。
“我不管你是去干什么,带着玉儿出去就是不对的,一次两次可以,一连七天,每天都去就是不行!这事我可得和你好好说道说道!”父亲这话虽然算不上动火,但确实非常严肃。
我也明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因此只好低下头来老老实实地表示认错。
倒是小妹主动向前踏了一步,拦在我和父亲之间,表示这件事的起因都是因为她自己,让父亲别罚我,要罚就罚她。
事实上,我知道父亲本来也没打算怎么罚我,毕竟有些事情我们父子之间虽然不会明说,但双方都心知肚明,可要是小妹拦在我俩中间,那就不一样了。
兄长,父母,以及我,四人在三弟和小妹面前还是得树立威信的,如果只有我和父亲两个人在场,父亲说要惩罚我,我其实只要象征性的受罚,很快就过去了,但三弟或者小妹在旁边的时候,父亲可能就要动真格的了。
虽然我知道小妹是为我好,但是看到她拦在我和父亲的中间,我其实是有点头大的。
于是乎,我试探着对小妹说道:“玉儿,你先回去,我和爹说说就好了。”
结果我和父亲都没有想到,今天小妹居然那么倔,说什么都要护着我,生怕我被父亲给罚了,这让我和父亲都有些尴尬。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上了,父亲大概是觉得如果光责备,不惩罚,似乎也不太合适,便表示要让我和小妹去站梅花桩练定力,这让我暗叫不好。
这站梅花桩的功夫,如果是让兄长来,他就是在桩子上端着马步,站上一整天,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因为他自己就是练功练过来的。
可既然父亲都说这是罚了,那当然也确实是我不喜欢做的事情,虽然我不说能像兄长那样从早站到晚,但是站上四五个时辰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不过关键点并不在这儿,我不喜欢站梅花桩,主要是觉得无聊,站桩的这段时间如果我在房间里,完全可以做一些对我来说更有意义的事情。
对于小妹来说,站桩存粹就是体力问题了,小妹虽然也习武,但体质年龄等各方面的因素摆在这里,平时能站半个时辰练练腿脚不算什么,可真要说罚站,这在我们家都是两个时辰起步,她的体质或许还没能允许她坚持得下来。
因此对于父亲提出的惩罚,我俩都挺无力的,小妹被罚了两个时辰,而我则是被罚了双倍,想到这难熬的八个小时,我心理一点底气都没有了。
上桩子之前,肯定要大小解,因为上去了就真的不会让你轻易地下来了,我们平时受到的要求不算严苛,但是父亲要是认真起来,你说什么都不能违背,说八个小时不让你下来,你就真的不能下来。
于是乎,我俩罪人就来到了院子里的桩柱旁,我先是帮着小妹爬上去,然后自己也蹬了两脚跳上去,在我和小妹站定,扎好马步之后,父亲便让人在旁边看着,自己回屋去了。
刚开始的时候其实还好,因为我和小妹都是习武的,基本上最开始的半个时辰都没什么问题,但是在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之后,小妹的小腿就开始微微颤抖了。
我的注意力基本上都放在小妹身上,生怕她倒下来,所以我自己并没有特别难受的感觉,而且本来这也不是我的极限,我不喜欢被罚站桩,主要还是因为这事情无聊。
很快,我就被那种无聊的感觉侵袭,在心理不断的吐槽,要是这个时候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能干多少事情,想到这四个时辰的时间都要被浪费,我是挺心烦的。
大约站了一个半时辰之后,我看了看小妹绷紧但又微微颤抖的小腿,有些心疼地说道:“玉儿,要不你先下去吧!感觉你已经到极限了,再练会受伤的。”
没想到她居然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咬咬牙表示自己还能坚持,很快又回过头去又重新正视前方,没有再看我。
终于过去了两个时辰,小妹在父亲的注视下,坐在桩子上休息,这个时候她的腿已经完全软了,一旁的下人正在帮她揉腿,父亲显然也是心疼的,并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小妹大概在梅花桩上坐了一刻钟,下人便把她背回了她自己的院子里,而我还是依旧老老实实的站在桩子上扎着马步。
虽然很不愿意接受这种有些浪费时间的责罚,不过我在站桩的时候还是比较认真的,想着既然都要站,那就不如拿出点意志力来,认认真真地站着,正巧我也有段时间没练功了,趁这个机会找找状态,把功夫重新捡起来。
之前说过,我没有什么习武的天赋,功夫什么的只会点皮毛,更不要谈武艺了,但是我并没有完全放弃,有时间还是会练一练,我对自己的要求不算高,但至少要做到一对一的单挑我得能打过绝大多数人才行。
这话听起来有些装了,想着能打过绝大多数人还不够强么,但是武学是个金字塔,绝大数人都是垫底的那一部分。
父亲这样能带兵的,兄长那样有天赋能够统御三军,未来可期的,早都成为最顶尖的那部分人了,他们用的都是另一套体系的衡量标准,随便挑出来一个,放在我上辈子的那个时代都是非同小可的武学大师了。
可我不一样,我用不上那套衡量标准,绝大多数普通人同样也用不上那套标准,我觉得自己能打过绝大多数普通人就足够了。
在站够了四个时辰的马步之后,我从梅花桩上面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以一个极快的度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然后抽出了武器架子上已经放了很久快被冬雪盖住的白蜡棒。
我不会太多的枪法,研习的无非就是刺、扫、勾、挑之类的简单动作,和高手打肯定没什么胜算,但是和普通人交手突出的就是一个简单有效,这就够用了。
简单的操练了一轮之后,其实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时辰了,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康叔也从外面回到了府中。
康叔先是向我作揖,随后才报告道:“二爷,我回来了,今天请了戏班子到厂里唱戏,大家都休息得挺好的,不过姚管事还托我给您带了一封信。”
说罢,就递给我一张褐色的纸张。
我将白蜡棒放回了架子上,随后便翻开了这张纸,上面写了来自冶炼厂姚伯的信息。
这上面的大意就是,大家都已经过了半个月的闲散生活,不少人都已经按捺不住工作的冲动,想要进厂点卯上班了。
“你明天再去的时候,他们要是还这么说就由他们,不过咱自己的规定不能变,年节的加班费用得给人足了!”我收起信纸,认真的对康叔说道。
这种年代没有什么八小时工作制的概念,甚至连双休放假什么的概念都没有,因此我对于加班这种词汇的表述还是沿用了上辈子的说法。
不过加班这个词,字面上本身就很简单明了,大家都能听得懂,而且康叔跟我那么久了,不用多说都知道我想怎么做。
“对了,二爷,您这是又开始练起来了?”康叔刚才看到我在耍枪,便又笑问道。
我则是笑着表示自己虽然志不在此,可也没说一点武艺都不愿意学,毕竟总是要学来防身的,关外从来就算不上太平。
康叔闻言便笑着表示如果我不嫌弃,可以指导我一些,虽说比不上我父亲的那些大招式,但要讲防身,他这个作保镖的说不定更加专业。
我当然是乐于如此,便笑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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