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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我被父亲罚站之后,我就重新开始了每日的武习,每天早上先绕着沈家府院跑上三圈,然后在上梅花桩扎上半个时辰的马步,紧接着就开始了一天的武习。
虽然我自己的院子不大,但是整个沈府是极广的,我没有刻意去测量沈府的周长,但从我自己平日里运动的步频,大概能估计出来,沈府最外围的那一圈围墙,长度过八百步。
我不知道自己在跑步的时候,步长大概有多少米,但是直觉告诉我,沈家府院这一周,至少有一千多米。
这让我有些意外,明明自己在府中瞎逛的时候,觉得家里就那么点地方,根本就没有多大空间,为什么院墙能有那么长呢?
以至于我一度认为在这个府院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比如上一世的小说中描述的,什么禁止进入的禁区之类的。
后来连续跑了几天的步之后,我终于反应过来了,虽然沈府的院墙周长千米,但实际上也就是个宽两百多,长三百多的矩形,在外面看着大,但是在府中,尤其是在正堂上的时候,走向四角也就是几十步路的事情,而且我们几兄妹的院子虽然看着小,但是每间屋舍都有过一百平米的大小,占地的面积全用在室内了。
这样一算,我先前猜测的诸如“禁地”之类的场所,也全都只是臆想罢了。
从整理过的武器架子上抽出一柄八尺三寸的黑缨枪,我开始认真的温习着往日的操练动作,然后一点一点的增加力道,试图让自己的每次攻击都更具有威慑力。
这柄枪是康叔前日从厂里带回来给我的,枪身用的是上等的白蜡木,枪尖则是用的厂里生产的上好精钢,这炳枪不算很重,也就三十八斤,而且绝大多数的重量都集中在枪尖上。
当然了,不算很重是康叔自己的评价,毕竟他是练家子,虽说没有父兄这么高的实力和天赋,但是几十斤的钢枪还是随便耍的。
可三十八斤对于我来说已经是很重的了,双手提着它相当于是提了两大桶水,如果两边胳膊都能使得上劲,那还有操作空间,可万一有哪边手臂没能带动力气,另一侧的重量就有可能让我失去平衡。
尽管这个重量让我有些难以操作,可我还是非常喜欢这柄枪,一来是因为康叔和厂里的师傅为我打这柄枪时,肯定花了不少时间,我尊重他们的劳动成果,二来作为一个从现代穿越过来的人,之前没有机会接触那些所谓的十八般兵器,真要说看到这大家伙之后,我一点感觉都没有那肯定是假的。
所以,为了把这柄枪给玩好,我就已经主动增加了武习的强度,我也庆幸自从那次被父亲罚站之后,自己就主动恢复了每日的武习,不然很可能在第一次拿到这柄枪的时候,我连端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说起来,沈家终究还是个习武的家族,自从我逐渐恢复了武习,还给自己慢慢上了训练的强度后,父亲来我院子这边的频率就大大增加了。
之前我把每日的武习放到一边,终日在居室里看书或者钻研科技,父亲一个月可能都不会来我这边一次,现在我几乎每隔上三两天,就能看到他过来带我习武。
甚至他还过来问了我一次,说我要不要以后去后堂和大哥三弟一起练习,我当时就拒绝了,我在这玩枪耍棒终究还是以娱乐为主,我不打算上战场厮杀,自然也不想和兄弟们一样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这倒不是我偷懒,毕竟我的日常生活不像他们那样只有练武,如果我每天都把大量的时间用于武习,那我的科技树谁来帮我点?
由于我明明摆着说了,自己还要做除了练武之外的事情,所以父亲就没有勉强我,只是说他有时间就会来看看,就算我不学本家的枪术,也可以提供一些指点。
我当然是乐得这般,便也没有拒绝,久而久之日常的武习也就完全恢复如初了。
这天,我刚刚结束扎马步,从梅花桩上跳下来,准备飞奔回自己的院子,康叔就先来找我了,我看他很着急,不由得感到有几分疑惑。
“二爷,探子来报,柔然朝的蛮子们已经向定北关方向集结了,恐怕近期就会有所动作!”康叔很快就拿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我。
“先不要急!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每年都会有这么几次的,先看看他们的动静再说。”我接过了信件随后摆了摆手,示意康叔不要过分的紧张。
信中描述的情况大概是这样的,柔然朝的蛮子们从西侧的阴山一带向东迁徙,现在聚集在燕山北麓的定北关附近,更多的情况还需要深入的探察。
我抬头看了看天气,现天空中可谓万里无云,从冬月下了第一场大雪之后,到现在快两个月了,天上都只有零零星星的小雪,这倒也算正常,哪怕从体感上都能感受出来这个冬天确实比较暖。
“辽水解冻了么?”我简单的思索了一番之后,转头向康叔问道。
“解冻了,虽然还有浮冰,但是水已经是流水了。”康叔没有多想,立刻便回答道。
这样啊,那说不定这只是柔然人换季的放牧迁徙而已,我在心中暗想道。
经过我这些年的观察,永安路东部海域的北临渊海和深处的万丈大渊应该是有洋流交替的,有些年份是寒流强,暖流弱,这样的年份辽水解冻得很晚,冬季也会更加寒冷。反之就像现在这样,才正月末,辽水就已经解冻了,气温也回升到了零上,如此一来定北关以北的荒原上,每年最早的一批水草应该也长起来了。
我在自己的心中下了判断,便对康叔说道:“虽然还是得密切关注柔然人的动向,但这次不必那么紧张,你可以先差人去定北关上看看关外的雪融了没有,如果融了,说明蛮子只是过来放牧的。如果没融,也不要慌张,今年很温暖,大概率是打不起来的。”
由于我近几年对北方游牧民族的行动分析很少有错的,康叔自然也非常相信我的这番话,连忙就去安排了。
看着康叔很快又出门去了,我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开始按着自己的计划进行武习。
一套动作做完,我已经有些汗流浃背了,便将钢枪撑在地上,随后小口小口的喘着气,靠着钢枪暂歇。
没过多久,父亲就来了。
我本来还以为父亲今天来找我,还是要继续指点我枪法,没成想他也带来了和康叔一样的情报信息。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正月末了,下个月定北关上要换防,北边的柔然人突然就有动静,父亲不可能不重视。
至于为什么康叔比父亲先知道这个情报,这个也不奇怪,父亲作为坐镇中军的将帅,信息传递要比康叔这边多两道流程,因此才显得晚了些。
另外,父亲在来找我之前其实已经凭借经验在军中下了指示,他现在来找我并不是像康叔那样,来找我要解决方案,而只是单纯的想和我探讨一下这件事。
我基本上就是把刚才和康叔说的原话又向父亲复述了一遍,父亲听了便是连连点头。
显然,父亲对此事的预期和我的相近,不然他就不是点头,而是问我要解法了。
“对了,爹,二月的轮防似乎是到你和大哥的轮次了对吧!”我非常随意地问了一句。
事实上这些事情本质上属于军事机密,在私底下是不该被讨论的,哪怕这种轮防制度是有规律的,只要动点脑子记一下时间点,就能猜测到结果,但是军中有军中的规矩,人尽皆知的机密也是机密。
不过,这种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问了,父亲也不止一次和家里面说,所以对于我们来讲其实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父亲点了点头,随后就补了一句:“可惜了,本来我和你娘已经请了媒人,准备给你相个妻室,奈何边防是军中要事,只能先把此事搁置下来。”
“父亲可以军中要事为重,孩儿的事情暂且放下也无妨,二月乃是耕种的月份,孩儿说不定也无暇顾及婚姻之事了。”我轻叹了一声,表示自己其实也没什么时间结婚,让父亲不用为此苦恼,对于边军来说,守边才是第一要务。
另外,我们厂里的耕休期一般就在二月到三月之间,今年冬季比较温暖,开春自然也就比较早,因此二月这段时间我也得打点一下厂里的耕作情况,除此之外,由于父兄都要去戍边,今年家里面的田地耕作我也得抽空去关注。
父亲闻言,也是连连点头,我们为这些事情聊了好一会,直到我休息得差不多了,才重新提起了黑缨枪,在父亲的指导下,按着枪法和路数,继续增进我的武艺。
这一练就又是一个大早,直到晌午父亲才离开了我的院子,而我则是去清洗了自己的身体,吃了午饭之后回到了房间开始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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