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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那员柔然猛将进行了长达三四个时辰的追逐战之后,那老贼最终是被我捅于马下,不过据说在柔然人撤军之后,边军进行了一系列的清关措施,似乎并没有找到那个老贼的尸,这让我感到有些不服气。
那个家伙被我捅了那么多枪,要是这样都给他活着回去了,那我估计只能认栽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其实又不想这个老贼怎么轻易的死在我手上了,跟他打了个你死我活,到头来我连他是什么身份都没弄清楚,要是他就这样死了……
我只想说,我特么不杀无名之辈!
如果说,我之前并不喜欢和其他人打个你死我活,之前遇到柔然人的时候,我也是以驱赶为主,很少说上来就把对方直接捅死的。
可在这一次的追逐战之后,我的战意或许是被这个柔然老贼给激出来了,我也开始有了和别人搏命的胆识。
毕竟我本身并不怕死,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怕死就不来参加边军了,但要是真的问我舍得死么,其实我也并不舍得,只是说别人既然来跟我搏命,那我肯定是不会再怵了。
整个十月下旬我都是躺在营帐中,这回倒不是我不想起来,而是确实没法动弹,以至于父兄原计划在十月下旬完成的换防,都被迫延期了,他们也不想把我一个人扔在定北关。
幸亏我在营帐中躺着也并不算无聊,我手下的一百员沈家军都在陪着我,那次大战他们一个不少的都回来了,这让我感到非常的欣慰,而那位被我从柔然老贼刀下救下来的兄弟,在我醒来之后就向我誓这辈子都要追随我。
我没有说出什么拒绝的话,只是问了他的名字,并且告诉他,救他本身就是我的职责所在,我既然把大家带出来了,就有义务把他们都带回去,我不需要他们的回报,因为救他本身就是我在报答他们愿意追随我的恩情。
事实上,我之所以这么说,说白了也就是为了拉拢人心,在经过两个多月的秋戍战斗之后,我已经没有那么多像上一世的那种所谓道德准则,因为两个时代的道德体系本来就不一样,我要是还用对待手底下的工匠的方式,来对待这些士兵,利用高福利来挽留他们,那么到头来我是没办法拉拢他们的真心。
他们和工匠的为人处事准则不一样,工匠付出的是劳动,给他们足够的福利就可以挽回劳动给他们带来的身体和精神疲劳。
可军士们是在搏命,始终徘徊在生死线上的他们是没有办法通过简单的工作福利来缓解这些疲劳感的,反倒是像我现在说的这些看似废话的漂亮话,才能给他们带来精神上的放松。
当然了,虽说我为人处事的方式有些转变,但我并没有完全背离我在上一世的道德标准,我还是会告诉他们,我会在战斗中为他们而活,因为他们是用命来追随我的,但是他们并不一定必须为我而活,毕竟生命说到底还是他们自己的,具体怎么选择,那就看他们的本心了。
冬月初,我终于能从床上爬起来了,我在恢复行动能力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拄着拐杖小心翼翼地来到了马厩,去看了看把我的生命带回来的乌骓。
经过大半个月的休养,乌骓已经显得非常精神了,草料的喂食量很足,从整体上看显得比我带着它从北府出来的时候还要健壮。
在看到我之后它显得非常的兴奋,以至于我自己都有一种要骑上它的冲动,不过我现在的椎骨还有些不适,因此只是贴上了它的脸,对它进行了一番安抚。
如今的我确信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在意它,如果说之前它只是我的坐骑,那么现在他就是我的生死兄弟。
冬月初五的时候,我满身的淤青经过十多天的休整,基本上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但是骨头还在隐隐作痛,不过这个时候我应该可以骑着乌骓打道回府了。
因此我便将自己的恢复情况告诉了父亲,同时表示我自己也想回家休息了。
父亲和兄长其实早就准备好换防了,因此我刚把自己的恢复情况告知父亲,父亲便当即表示我们确实可以回家去了。
我们基本上真的就是说走就走,我在初五和父亲提出准备回家,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们就已经骑着马走出了定北关的关城,向着西南方向的永安北府行进。
返程的路上,我们的行军度并不算快,这主要还是因为我的身体暂时承受不起颠簸,因此度始终放得比较慢,因此直到夜里天已经完全黑了,我们才隐隐约约的看到了永安北府的城墙,可即便是这样,大家也还是很高兴。
沈家军虽然编在边军的序列中,但是并不受边军的管辖,我自己回家心切,当然也非常理解他们也想回家,因此我索性在进城之前就告诉了他们,即刻就可以各回各家了,不过我也刻意将他们留在了最后进城,毕竟父亲和兄长还要带边军回营,我不想因为沈家军在城外解散了而影响到友军。
虽然我们沈家军一百铁骑进城的时候已经是戌时前后了,但这并没有能掩盖住大家心中的喜悦之情,在我宣布解散回家的那一刻,我自己都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立刻就骑着乌骓一阵飞奔回到了沈府。
或许是父亲提前派人通知了家中的看守,在我回到家的时候,府门居然还是开着的,这省了我很多事情。
我向看守打了个招呼之后便顺利地牵着乌骓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简单的将乌骓送回了马厩,给他喂食了一些水草,我才到院里的厨房给自己烧了热水。
现在室外气温已经低至零下,我身上的伤也没有痊愈,我可不敢狂妄的在这个季节洗冷水澡。
在洗完澡之后,我就听到路过的打更人敲着梆子报着时辰,喊着“子时三更,平安无事”。
当我回到房中,便听到璃儿的鼻腔中传来的平稳的呼吸声,手上抱着一根卷成了长条的棉被,床炕下点燃的焦炭还在烧着。
我并没有打扰她,而是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然后躺了下来。
璃儿睡觉虽然喜欢抱着东西,但是有一个好处,就是如果她手上有东西抱着,就会睡得很安稳,而且她似乎是提前知道了我今天会回来,刻意给我留了一个位置,她自己睡得很靠墙,因此我恰好没有打扰到她。
身心的疲惫在躺上热炕的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放松,我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这个过程应该是极为迅的,反正我的感觉就是自己一闭眼就睡过去了。
虽然前一天晚上睡得很晚,但是我第二天依旧是一大早就醒来了,这是我一直以来的习惯,醒的很早,无论是在家中还是在军营都是如此。
可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在我醒来的时候,自己却被死死的缠住了,璃儿早就把她手中的棉被扔到一旁了,紧紧的抱着我的身体睡得正香。
说实话,被璃儿这么抱着我是有点不舒服的,倒不是我不喜欢被她抱着,她抱着我睡早就已经是一种习惯了,我当然也早就能接受了。
之所以会觉得有些不舒服,主要还是因为璃儿把我抱得很紧,这让我的骨头和肌肉被积压在了一起,而我身上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被抱的紧了自然就有些难受。
不过注意到璃儿还在沉沉地睡着,我也就没有说什么,她既然想要抱着,那就抱着吧,算算时间我都快四个月没有让她这么抱着了,也不知道抱着我是不是比抱着棉被更有安全感。
或许是因为炕下的炭火已经烧完了,又或许是因为今天确实比较冷,我在初醒之后没过多久,又一次睡了过去,直到璃儿醒过来,将手从我的身上抽走之后,我才又一次转醒。
在我醒过来的时候,璃儿正满脸通红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我倒是也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看到她表露出这样的情绪了,但心中确实是感到一阵舒畅。
“夫君……”璃儿轻轻地呼唤了我一声,随后又重新抱住了我。
“回来了,我想你了。”我这话说的很直接,但也很自然,我确实很想她,尤其是在差点被柔然老贼砍死之后,我对她的惦念就更加深切了。
“嗯……”璃儿似乎非常想说些什么,但她显然有些犹豫,本来想说的话到了嘴边之后很快又收了回去。
我心想她大概是有些激动,有些话一时间确实有些说不出来,因此我也就没有追问她,只是伸出手来小心地将她搂在怀中。
过了好久,她才有些勉强地憋出了一句话,对我说道:“夫君,璃儿也想你了……”
虽说她的情绪让我感到有些疑惑,但我并没有计较这一点,而是始终带着微笑,搂着她的手臂也未曾从她的腰间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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