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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罪之一,他勾结安家等团伙,结党营私,陷害同僚。其罪之二,在其位不谋其政,却以权谋私,伙同他人煽动公众情绪,危害社会安定。其罪之三,目无尊长,大逆不道,弑父害兄,企图通过不正当手段谋夺政权,其所作所为不配为人!”
一番诛心重言落地,前厅陡地安静了几秒。
少顷,费老徐徐问:“你说的这些,可有实质性证据?”
费兆兴:“有。”
嘭!
“有”字刚讲完,旁边一道撞击声乍响,费惕躬身伏地,脑袋叩在了地上。
“曾伯公,我没有!晚辈可用性命担保,绝对没有做这些违法乱纪的事,一定是父亲误会了什么。”
费惕语气急切且诚挚,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隐忍到这时候才说出来。
见到这一幕的费慎,不由挑起了半边眉毛,心里头一次觉得,费惕的演技竟然这么炉火纯青。
若非实时机不恰当,他都想站起来,为对方的变脸度之快鼓两下掌。
费惕的矢口抵赖,并未激起费兆兴的怒火,看起来反而比先前更平静了。
“你的所作所为,我全都保留了证据,证据不会撒谎,到时候让伯公一看便知。”
费惕坚持道:“父亲,我们中间肯定是产生了什么误会,您不要听信那些小人的一面之词,离间我们父子俩的感情啊。”
费兆兴不欲同他做没意义的口舌之争,干脆闭了嘴。
待父子俩讲完,费老面露疑惑,说道:“我们费家上下百年来,信奉的从来都是廉洁之道,一向洁身自好行善积德,从不做恶意伤害他人的祸事,教导子孙更是慎之又慎,若依兆兴所言,难不成这次真招了个败坏门风的白眼狼进门?”
费惕神色一急,正欲开口,却被对方抬手打断。
“兆兴啊,常言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所讲的那些事,都是在国法层面的,既然不归家管,那你应该交由专业的部门去调查判定,而不是在这私自动用家法。”
“况且话又说回来,”费老蓦地话音一转,“费惕这孩子,还是当初我引荐给你的,我看中他是个好苗子,从根子里就是正的,又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平日孝顺心善,知节懂礼,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做出些伤天害理的事来?”
在费老这番话出来之前,费慎尚且将今天的事当场笑话看看。
然而此言一出口,他立马觉察出了几分异常。
刚才费老的话也顺带点醒了他,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道理费兆兴揭穿了费惕的阴谋算计,第一时间应该将人押去刑事科或关押所,移交证据接受调查才对。
但他不仅没有,而且吩咐自己处理干净犯罪现场,过后更是把人带来了祖宅。
原本费慎觉得,是费兆兴心软,想着用言语感化费惕,让他选择自以此减轻刑罚。
可当这个曾伯公突然出现,事情的走向就开始变得不对劲了。
先是费兆兴莫名其妙地请罪,当众将费惕犯下的罪行一一道出。
接着费老看似以大家长的姿态,站出来公平做主,实则背后的目的却是偏袒费惕,堂而皇之为其开脱。
甚至他都没说要看一眼证据,直接就凭借自己所谓的“看人经验”,认定费惕不会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更巧妙的是,中间费老强调了一点,费惕是他当初引荐给费兆兴的。
这件事隐约表达了什么含义?
说好听点是引荐,说难听点,费惕这个白得的儿子,极有可能就是对方硬塞到费兆兴手里的,而当时的费兆兴没法拒绝。
再结合费兆兴今日反常的表现,费慎大胆推测,对方故意把费惕带到祖宅里,是因为早预料到费老会找过来,并且打算出手保费惕。
而费兆兴要做的,就是断掉这个可能性,先制人。
可仔细想想,今时今日费兆兴贵为一区领,在科谟没人比他实权更大了。
现在却连亲手处置个意图谋害自己性命的凶手,都要受到家中长辈的阻挠,还得用如此迂回的方法去堵对方的嘴,说明费兆兴十分忌惮这位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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