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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临时订的,房间有些不够了,还剩一个单间和一个套房,加起来能睡四个人。
潇潇:“于雯姐睡眠不好,住单间吧。”
邓尔:“然后我和晓霖哥睡车上就行,都是一次性的,换也方便,潇潇你和小桃姐睡营地吧,舒服一些。”
潇潇本还在推辞,想了想,又一口答应。
“行,反正是套间,让谢老师睡单人的房间就行。”
……
话是这么说,但当简桃洗完澡出来,发现潇潇已经很自觉地睡到了里间的单人床上。
简桃:“你不是和我睡一起吗?”
潇潇很狎昵地低声:“那不太好吧,你和谢老师睡一起呀。”
“……”
“不用,”简桃说,“你赶紧起来,跟我睡那个双人床。”
潇潇掖了掖被子:“这床我都躺了,再给谢老师睡不太好吧。”
……
很快,简桃被潇潇“驱赶”出来,并无情关上了门。
等谢行川洗完澡进来时,发现简桃正坐在两米宽的大床上,垂着细白的小腿,挺幽怨地看着他。
“潇潇非要睡里面,让我俩睡一起。”
因为入住营地突然,房间里没有摄像机,导演组只给发了GoPro,现在很晚了,大家就都关了。
他随手擦着头发,偏头,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对了,”简桃说,“LiveHouse最近肯定要办一次,他们说让我协商,组一下节目。”
她问:“你要表演个什么?”
“我不表演,”谢行川坐在一旁吧台的椅子上,“我调酒。”
简桃全当他是逃避的说辞:“你还会调酒?”
高中那会儿校庆也是,她是副班长,负责登记节目,班上人少,基本每个人都要上台,谢行川也是不愿意出节目,最后被塞到她们话剧里当工具人。
没想到过去几年,历史又重演。
简桃正要跟他算高中的账,见男人伸手拿起杯子,桌台上还摆着营地老板送他们的酒酿和果汁,他低头嗅了嗅,然后开始掺兑。
直到第一杯调好,简桃还在怀疑:“你是不是在唬我?”
她赤着脚踩上沙发,端起那杯闻了闻,然后趁谢行川转头洗杯子的时候,浅浅抿了一小口。
生理期其实最好不要喝酒,但她已经过了头几天,这会儿状态跟平时无异,就尝一下没问题。
味道好像还行,葡萄和荔枝的前调,又因为酒精的作用不显甜腻,她奇怪地蹙了下眉心,又尝了口。
谢行川正在专心思考比例,突然感觉腰上一软,回过头的时候,简桃的足尖已经踩到了他腰上。
她半靠在沙发那头,一只脚踩着沙发扶手,另一只脚踩在他身上,眼神显出几分朦胧,睫毛搭着,眼尾往下带到颊边,泛起些绯色。
应该是手够不到,只能用这种方式叫他。
谢行川垂眼,见她直起身子,领口下的锁骨愈发明显,在光下泛着莹润的色泽,慢吞吞地,又踩着他的腰往内了些,不知是在跟他打着什么商量。
“时长不够,要不你还是……出个节目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