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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薄道和幸存三名驱逐骑兵一起踩在日寇的尸上,紧握着装了刺刀步枪一字排开,以迎敌姿态面向着蜂拥而上的日寇进攻部队。他们前面的日寇足有三十多人,正端着上了刺刀的村田步枪,高呼着“天皇陛下万岁!(日语)”向他们急冲来。绝望的境况让四个人都清楚——他们无法打赢这队日寇,毫无疑问的会在这波战斗中杀身成仁,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战。尽管残酷的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可他们却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心中所系的一切是需要自己为之舍身而战的,即便战死也值得,没什么可以遗憾或是后悔的。
李薄道深感愧疚的闭上了双眼,想起远在盛京的娇妻和年方十岁的儿子,他不禁怜恤起母子两以后的生活——作为一家之主,自己英年早逝,剩下孤儿寡母两个该怎么过活?他叹了一口气,睁开双眼直视着愈加接近的日寇,万分悲痛的感慨道“我这辈子还什么都没有干成过呢,真不想就这样死在这旮啊……。”
三名驱逐骑兵不约而同的朝李薄道瞥了一眼,而后转眼继续看着那些冲上来的日寇。其中一名驱逐骑兵一脸冷酷的规劝道“薄刀,别想那些了,快打起精神,畜生们上来了!”
另一名驱逐骑兵理直气壮的附和道“作为大清北洋士卒,在自家的土地上为家国奋战至死,可谓尽职尽责,活的忠勇死的壮烈!——凭这一点,我们就足够对得起吾皇万岁,以及黎民百姓……更对得起家中父母妻儿!”他义愤填膺的反问道“相比那些没心没肺的醉生梦死之徒,我们又有何可值得自责、歉疚的?”
“说的没错!”驱逐骑兵赞同道。
“你们呐……”李薄道极其不满的说“我不就是感叹一下自己命短嘛,用得着你们这么说?……一帮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兔崽子。”话语间,集群冲来的日寇们已经逼近至跟前,双方间距看来只有十几步的样子。
“近了!”一名驱逐骑兵大叫着提醒道。
“我知道!”李薄道全神贯注的看着冲上来的日寇说“全队听我号令……”
驱逐骑兵们充满紧张的看着愈加逼近的日寇,竖着两耳听候着李薄道的号令声。突然,李薄道声色俱厉的大喝道“上弹、举枪、开火!”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驱逐骑兵们同时为步枪退壳上弹,动作之娴熟令人瞠目结舌;紧接着,上弹完毕的四人抬手便对着冲上来的日寇们来了一波齐射,距离之近看着几乎是刺刀顶在对方身上一样。随着一排枪响,正撞枪口的四名日寇当场被子弹击飞出了数步远;而紧跟着,后续上来的日寇就冲到了驱逐骑兵们的面前,凭借着人数优势向驱逐骑兵们一连刺出了十几柄刺刀。
李薄道右侧的一名驱逐骑兵招架不住,当场被五柄刺刀洞穿,倒在了血泊之中。
李薄道狠咬着牙,将步枪奋力一挥,一口气拨开了六柄捅上来的刺刀;然后,他回手用枪托狠劲一扫,当场把身前的四名日寇全都砸翻在了地上;然而,面前的这四名日寇刚刚倒地,后面的日寇就立刻顶上了他们的位置,并向李薄道齐刷刷的捅出四柄刺刀;李薄道见此,急忙后退数步避开了日寇捅上来的刺刀,他不甘心的大骂道“妈的!混账!”
剩下的两名驱逐骑兵同样也挡开了前排日寇捅出的第一轮刺刀,但由于后退的不及时,结果被后排日寇捅出的刺刀命中,当场定在了原地;紧跟着,前排日寇趁此时机,把六柄刺刀齐刷刷的捅在了二人身上,二人随即便大声惨叫着倒了下去;最后,无比疯狂的日寇将倒地的二人围住并连续捅出刺刀,活生生的把他们捅成了筛子。
……
现在,十二名驱逐骑兵中就只剩下李薄道一人了,他紧握着手里的新式步枪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下在刺刀的暴雨中失声惨叫着死去——他清楚,面对面眼前这些无比凶残的敌人,自保都已是天方夜谭,哪还有能力去照应别人呢。随着最后一位部下没了动静,李薄道开始感到悲痛惋惜、怒火满腔、愧疚自责……种种感受搅在了一起,令他自己都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他唯一清楚的是——眼前的敌人凶残无比,自己逃不了、降不得,下场铁定是不得好死。于是,他端起上了刺刀的步枪,摆出迎敌姿势,朝着日寇们大声怒吼道“就算是打剩最后一人,我也会战到最后给你们看!”
听到李薄道在怒吼,日寇们纷纷转头向他看去,那三十多双眼睛里无不透露着愤怒与傲慢;接着,日寇们拔出插在驱逐骑兵尸体上的刺刀,集体转身面向李薄道并摆出迎敌姿势。“来呀,支那人!(日语)”位于日寇前排队列的日寇军官拿着沾了鲜血的新式步枪自信满满挑衅道——他觉得己方胜券在握,区区李薄道一人根本无法伤害到他们一兵一卒。
李薄道一脸凶狠的怒视着向他挑衅的日寇军官,心想行,就他了。随即,他深吸了一口气、憋住,接着高声怒吼着冲向了日寇的阵列。
见李薄道正急冲杀上来,日寇军官非常镇定对旁边的下属说“敌人来了,大家冷静(日语)。”说着,他一点点的握紧了手中的新式步枪,准备着对其迎头痛击。然而,在他身旁的一名日寇则完全被胜利冲昏了头,毫无征兆的就脱出了阵列,迎着李薄道冲了上去。
日寇军官马上便反应了过来,急忙向暴露于阵列前的无谋下属大声和喝令道“回来,不要独自行动!(日语)”然而,这名日寇却故意无视命令,自不量力的将自己挡在了李薄道的前面,大言不惭的喊道“哼!区区一个支那人何须大家一起动手,让我一个人来解决他!(日语)”
尽管遭到了无谋日寇的阻拦,但是李薄道却没有一点要减的意思,继续疾步如风的向前冲刺。眼见李薄道的行动丝毫没有被自己的无谋下属影响到,日寇军官极为吃惊的瞪圆了双眼,很是惊慌的说“糟了!(日语)”
伴随着日寇军官的惊慌之音,李薄道以极快的度冲到了无谋日寇的面前,无谋日寇立即捅出刺刀起攻击;尽管无谋日寇下手非常的凶狠、有力,但捅出的刺刀还是被奔跑中的李薄道挡开了;接着,无谋日寇收回刺刀准备再次攻击,可此时李薄道已经抄到了他的右侧,距离之近以至于连刺刀都没法施展;紧跟着,李薄道在一走一过间,借助冲刺力量对无谋日寇挥下了枪托,仅仅一击就把他砸翻在了地上——其用力之猛,以至于无谋日寇那张被枪托击中的脸完全变了形,嘴里的牙齿掉了五颗以上。解决掉这名无谋日寇后,李薄道丝毫没有停顿,继续向着日寇阵列冲刺。
“你这家伙……混账!(日语)”日寇军官看着迎头冲过来的李薄道怒不可遏的叫骂着,同时他把装了刺刀的新式步枪举过肩膀,准备在李薄道冲到他面前时对其刺出强力的一击。
李薄道两眼死盯着日寇军官,尽管其周围还有很多日寇,可是他却丝毫没把将他们放在眼里——他就保持这这样,一步步的冲到了日寇军官的身前。在李薄道冲到日寇军官身前的那一瞬间,日寇军官卯足力气向他捅下了刺刀,那度之快堪比闪电,当场将李薄道的左胸洞穿;紧接着,李薄道屏住呼吸,不甘示弱的朝日寇军官的颈部捅出了刺刀,然而这刺刀却让日寇军官稍微歪一下脑袋就给避开了。
“愚蠢!(日语)”日寇军官大吼了一声,然后把已经刺进李薄道胸膛的刺刀狠劲拧了9o度,这一拧当场让李薄道十分痛苦的惨叫了起来。随着李薄道的惨叫声,其余日寇也蜂拥了上来,向李薄道残忍的捅出了刺刀——眨眼之间,就有五柄刺刀钉在了李薄道的后背上,这样的伤害既痛苦有致命。
濒死的李薄道用尽全力保持着站立,眼前的一切在逐渐的变黑;意识尽管还算清楚,但却在一点点趋于消失。突然,李薄道狠一咬牙,睁大了眼睛,使出最后的力气快拧动步枪让刺刀的刀刃面朝向日寇军官。
“什么?(日语)”日寇军官大惊失色,但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那闪耀寒光的刺刀已经从他的颈部一扫而过。
“骗人的吧?(日语)”日寇们一个个脸色惨白的看着脖颈中刀的日寇军官掐着流血不止的脖颈一点点的跪倒在了李薄道的面前。所有都傻眼了,他们不敢相信己方二三十人竟然没能阻止得了李薄道只身一人杀害他们的司令官;更有甚者,竟然把李薄道理解成是鬼神一样的存在。
李薄道单手抓着自己的新式步枪,低头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日寇军官,见其颈部不住喷涌鲜血,便很是安详的闭合上了双眼,心里默念道“大伙,抱歉了,我李薄道……就只能做到这样了。”最后,随着日寇们把刺刀从他的身上拔出,这位驱逐骑兵的领队也终于倒了下去。不过……尽管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可对于这些日寇们来说……此人的恐怖已经像梦魇般深深的烙印在了心里,天知道何时才能将其摆脱。
李薄道和幸存三名驱逐骑兵一起踩在日寇的尸上,紧握着装了刺刀步枪一字排开,以迎敌姿态面向着蜂拥而上的日寇进攻部队。他们前面的日寇足有三十多人,正端着上了刺刀的村田步枪,高呼着“天皇陛下万岁!(日语)”向他们急冲来。绝望的境况让四个人都清楚——他们无法打赢这队日寇,毫无疑问的会在这波战斗中杀身成仁,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战。尽管残酷的事实已经摆在了面前,可他们却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怯懦,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心中所系的一切是需要自己为之舍身而战的,即便战死也值得,没什么可以遗憾或是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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