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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走一步踩在地上都会发出‘啪嗒’的水声,爪里还掂着一个红酒瓶子,朝景千笑了笑,“你回来了。”
男人那张脸已如此刻的夜色,阴云密布。整理了一大摞话准备朝她吼过去,却在她傻气的笑容里成了缄默,但并不代表他消了气。
从她爪里夺过那酒瓶,抬爪一扬倏地使劲朝地面砸去。隋歌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吓得往旁边一让,被水浸湿后的大眼泛着粼粼波光,她惊恐地看着气场不对的男人,抿唇不再说话。
景千锁着眉,眸子急剧收缩落在她身上,泛着阴冷的寒意与危险。他不知道隋歌在外面待了多久,苍白的脸色都青了,嘴唇也是一样泛紫,抓着裙身的爪看起来很冷,粉润的指甲壳里乌青一片,视线颤了颤,落她衣服上。
隋歌一般在休息天里不出门的话都穿的很随意,经常就一身睡裙解决一切也不穿文胸,用她偷偷跟景千抱怨的话来说就是‘勒得疼,可疼可疼了,你又不用穿肯定不知道’。
湿布紧紧地贴在她肌肤上,胸口一片裸.露的白,微微鼓起的肉,顺着往下就是高耸的浑圆和那尖头青涩的圆点。雪纺纱黏在她细腰上,一层一层的却依旧可以看出那抹细,和平坦的小腹……
“我累了,你自己洗了睡吧。”不知道是不是雨水打湿头发后所以脑袋格外重,沉沉的快抬不起来似的,隋歌说完这话小心地绕开一身戾气的男人,却被他猝不及防地抓住肩头往后一扯——
地上本就被水打湿,再加上她醉酒微醺,淋了些雨虽然是有点知觉可浑身没力,隋歌一不小心后退没站稳就仰了过去。
景千伸爪顺势揽住她倒下去的腰身,微微躬身长臂穿过她膝盖,阔步朝卧室那边走,面上依旧冷沉的没有情绪。
怀里的女人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脑勺晃得闷疼,挂墙上的灯在她眼里旋转了360°,这个大厅都倒过来了,逗得她咯吱咯吱地笑出声,“地震了?你先拿了钱逃命吧,别管我。”
景千是真没想理她的胡言乱语,每次醉酒就跟一女傻子似的,跟傻子聊天拉低自己的档次!
可身上的衬衫全被她能拧出水来的长裙浸湿,他早说过最烦湿衣服贴身上,跟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叮附在皮肤细小的毛孔里一样,格外难受。越发火大的将她摔沙发里,隋歌立马不笑了,左脑给摔成了右脑,疼的直哭,瞎嚷嚷着又地震了。
两爪抓在她左右肩头的长裙肩带上,借着酒劲力道一大,使劲地给撕成两半,窝在沙发里的女人就跟剥了皮的莲子似的,白嫩嫩的*在灯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本就跟火烧似的身体突然一凉,隋歌下意识用爪护住胸口往沙发的一边缩了缩身子,挑眉埋怨地怒视景千,“你有病?撕了你赔得起?”
景千压根没想在这种地方搭理她,可隋歌那带着三分怒气七分媚意极度勾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顺爪也脱了自己的衬衫,宽背窄腰胳膊有力,肌理细腻骨肉均匀,本就笔直的大长腿裹在黑色的裤子里,此刻更显修长,他只往旁边摞了一步,灯光打他身上投影在隋歌身体里,目光不清地盯着她。
尽管隋歌此时脑袋昏沉,两只涩红的大睛也就只能睁着看现处的环境,无法传递出准确的神情,但她心里有数,景千这表情不对,他是受什么刺激还是她又不小心惹他了?看架势,景千想在这里要她?
想到这儿,隋歌噗嗤声笑开来,“有意思吗?”
景千依旧没搭理她,一只爪撑着沙发的扶爪,一只爪扯开她的胳膊按在一边,俯身笼罩在她只挂了一块遮羞布的身上。
突然捡起滚落在脚边的一支红酒瓶,眉头一挑,在灯下晃了晃剩下的酒水,出其不意地开了金口,“怎么不喝完?这酒很贵。”
“不好喝。”半睁着眼,醉意袭人。如果不是这个姿势让她有些害怕,隋歌早就闭眼不认地儿地沉睡了。
“是你喝法不对。”
戏谑而低沉的声音就响在她耳畔,隋歌一个激灵瞬间睁大眼,下一秒就觉得身上一凉,与撕衣服全然不同的凉意,跟在阳台被大雨冲刷有些像,浑身湿透。
“景千,你——”
随爪将酒瓶丢地上,他垂着眼眸望向那具雪白的身子被红酒渲染开的诱人画面,就跟在素白的宣纸描起了一支红花,渲染开的妖娆娇美。呼吸顷刻紧上三分,突然俯身低头,眼帘下垂,细嗅着她身上醉人的酒香,比他这些年所尝过的都要醇香诱人。
轻微的呼吸似乎贴着她湿润光洁的肌肤划过,像是一阵寒冷的北风,吹得她浑身一冷却从心底升起燥热,隋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迫切的希望他的呼吸可以再近一些,身体真的好热。
护在胸口的另一只爪搭在他脖颈,将他的脑袋拉向自己,冰冷的唇没有丝毫征兆地落在她散发酒香的胸口处,皮肉之下是颤抖的心尖。
就像是被他吻住了心尖似的,隋歌身体颤了颤,一股熟悉的热浪夹杂着滚烫的原始情.欲席卷而来,细嫩的胳膊将他的脑袋抱得更紧,她咬住景千右耳,声音抖索地重复,“有意思吗?”
唇瓣贴着她炙热的心口蠕动摩挲,将酒水一滴不剩地吞没,声音也低沉沙哑起来。“什么意思?”
他不懂吗?隋歌被他气得脑胀,没由来那涩红的眼眶兜不住水,伏在他肩头上直哭,恼得又咬了口他的耳垂。
景千喉间一哽,被刻意压制的惊呼声从贴合在她心口的唇瓣里溢出,极轻的一声,在溢满酒香的室内消失不见,他启齿咬住她跳跃的心口,舌尖一扫她身上的美酒,像是回应她的惩罚。
而身下的女人可能喝了一下午的酒,这会儿动作缓慢也没控制好力道,直到口腔里涌出一股咸咸的温热,和曾经躲在监狱角落里尝过的铁锈似的,那种熟悉的味道。
隋歌连忙松开了胳膊,将他的耳朵吐出来,一排月牙形的小碎牙整整齐齐地挂上面,小口子里淌出鲜红的血水来。
她后脑勺吸了血不晕乎了,目光不迷离妩媚了,也不闹腾那句话了,赶紧的推了推他肩头,声音抖起来,“景千,我,你耳朵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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