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刽子手的鬼头刀高高举起,明晃晃的一片光,刺得人连血在脉管流动都能感到钝痛,孟拿看了最后一眼那憨憨的笑容,微笑着闭上眼睛。
孟劳目光始终未离开那轿子,笑着笑着,他心头一阵抽痛,惊天动地大吼一声,“快救阿懒!”
安王爷浑身一震,猛然醒悟过来,一脚踢开轿帘。
阳光仓皇地挤入,绑在椅上的孟拿仍以一贯的姿势斜靠着,眼睛紧闭,嘴角含笑。
一条长长的血痕,在脖子上突兀地绽放,鲜血开成奇异的花朵,惨烈。美丽。
汩汩的血,染红了手腕上的绳索,染红了安王爷和孟劳的眼睛。
刽子手的刀正落下,安王爷把牙一咬,袖中箭化作一尾银蛇窜出。
刀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动,刚从鬼门关兜了一圈的孟劳丝毫没有感觉到害怕,也没有重生后的喜悦,一双虎目胶着在轿中那人身上,一声一声凄厉地嘶吼,重复地吼着一个名字,“阿懒,阿懒……”
“速请太子进宫!”安王爷点下孟拿身上几处大穴,冷冷对墨虎下令。接着,他斜了跪在孟拿身边的巨人一眼,把郁闷之气强吞下去,咬牙切齿道:“人交给你,如果他死了,你也别想活命!”
孟劳对他的威胁置若罔闻,以无比轻柔的手势,将止血药粉均匀地撒在伤口,足足撒了一瓶罢手。包扎好伤口,他捉起孟拿的手,看着唯一的凶器——尖利的指甲,喉头滚动着奇怪的声音,把指甲送到嘴边,细细地啃。
安王爷为之气结,自己早已为阿懒点穴止血,何必他多此一举,早知道刚才就不从墨虎身上搜药出来,让他多了个机会邀宠。
看着孟劳一脸虔诚,安王爷目光渐渐变冷,暗暗苦笑,自己已做好决定,何必再计较跟这个蛮人计较。他转头看向台下站得劲松一般的御林军,大手一挥,沉声道:“跟本王进宫!”
说完,他飞身而起,跃下监斩台,疾走了两步,突然停住脚步,强忍着回头的冲动,仰望着蓝天,哑着嗓子道:“不要让本王再看见你们!”
还有一句话,他留在心底,一转身,便永生永世不会再提起。
“阿懒,你不要忘记你的话,来生,我会换一种方式和你相逢,定会好好待你!”
这一世,木已成舟。
静思宫里,皇上长跪在蒲团上,对湘妃的牌位絮絮低语,“朕对不住你,没把言儿教好,不过你放心,朕不会让他如此逍遥,你最爱这孩子,朕就让他一辈子陪你!”
从软禁在佛堂开始,玉言脸上就再无表情,自始至终盘坐在蒲团上俯案抄写经文,倦了就在屋檐下走上一圈,困了就缩在角落的卧榻上睡一会,皇上和宦官宫女出出进进,仿佛已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皇上的话,他握笔的手微微一顿,继续蘸墨抄经,对着经卷无意识地默念,“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
宫外人声顿起,凌乱的脚步声匆匆逼近,皇上霍地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屋檐下,对着那方大吼,“朕说过多少次,这里不准喧哗,你们到底有没有长耳朵,来人,给朕统统拿下!”
“皇兄,是我!”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带太子来跟你商量一件事!”
太子从他身后闪出,不敢面对他的怒火,怯生生地笑着,“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怒气犹未平复,冷冷道:“朕要的人头呢?”
安王爷挥手摒退众人,温言道:“皇兄,我就是想同你商量这件事,刚才太子跟我认错,说那天只是他和小皇子的玩笑,没想到闹成这样。太子宅心仁厚,不想追究,请皇兄下旨免去孟劳一死!”
皇上眼角的余光瞥到玉言站在门口,一脸从容微笑,火冒三丈,怒斥道:“子安,你到底怎么办事的,那孟劳难道真是妖孽,连你也千方百计为他开脱!废话少说,今天不见到他的人头,你们就是抗旨!”
安王爷轻叹了一声,“皇兄,你不问朝政多年,何必再出头搅事。太子已经成人,可以接替你的位置,你还是继续吃斋念佛,陪你的湘妃去吧!”
皇上惊惧莫名,瞪着他连连退后,太子从袖中拿出一卷明黄帛书,跪下高高呈于头顶,声音有些颤抖,“请父皇过目!”
“反了,统统反了!”皇上踉跄着退到佛堂门口,拽着玉言的袖子大叫,“言儿,赶快把他们都杀了,朕知道你有这个本事!”
玉言犹豫半晌,慢吞吞走到太子面前,太子恐慌不已,连连退后,回头向安王爷投去求救的目光,安王爷看着玉言平静无波的眼神,心下了然,狠狠瞪了他一眼,太子仓皇地跌坐在地,战战兢兢道:“小言,别这样,我做了皇上就放你出去……”
玉言手一伸,太子吓得惨呼一声,挥拳相迎。玉言握住他的拳头,从他手里抢过那退位诏书,细细看了一遍,回头笑容灿烂地对皇上开口,“父皇,儿臣为您做决定吧!”
皇上顿觉大势已去,瘫软在地,眼睁睁看着最宠爱的小皇子从佛堂拿出玉玺,盖在那退位诏书之上。
太子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喃喃自语,“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
玉言把退位诏书塞到他手里,轻轻握了握,微笑道:“哥,我的恩师教过我,退一步海阔天空。而且,新唐皇家历朝历代,何时有过兄弟相残之事,安王爷辅佐父皇多年,大权在握,要做皇帝还轮得到你?”
安王爷感慨不已,默然微笑,轻轻拍了拍玉言的肩膀,无言地感谢他的理解。
玉言退后一步,恭恭敬敬作个长揖,正色道:“请兄长和叔叔照顾父亲,玉言此次告辞离开,再不会入宫入朝!”
太子紧紧拉着他的手,脱口而出,“弟弟,不要这样,我封你做逍遥王爷,你想去哪都有人照应,玩累了就回来看看我们!”
玉言大笑,微微欠身道:“多谢兄长!”
皇上远远看着这一幕,突然老泪纵横,一步步走入佛堂,跪在牌位前泣不成声道:“湘儿,我错了,我不是一个好父亲,还逼走了咱们的孩子,你不要怪我……”
听到低低一声呻吟,孟劳停下手里的活计,庞大的身躯箭一般射出,穿过庭院,穿过台阶,穿过摇晃的门,稳稳停在孟拿床边。
发觉这方的动静,远处的许夫子心跳加速,狂奔而来,到了门口却生生把迈进房间的脚收回,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这个时刻,实在不应该去打扰。
孟拿定定看着面前的人,目光有些茫然,孟劳急出一头大汗,指着自己的鼻子呜呜怪叫,既不敢大声吓到他,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孟拿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丝笑意,张了张嘴,只挤出两个字,“好丑!”
孟劳摸摸满脸的胡子,如做错事的孩子,垂头丧气地坐在床榻,又飞快地拍拍脑袋,风一般卷了出去。一会,他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把短刀,欢欢喜喜地跑回来,在孟拿眼前立正站好,坚定地指指自己的鼻子,表示绝对是孟劳真身,抓起一把胡子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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