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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文溪喝了一口面汤,点了点头,“赚钱对我来说,很辛苦,你不会明白的……”江文溪的话让乐天想起自己刚出狱的时候,什么事都做过,每天十几个小时的劳动强度,累得就像是一条死狗一样,一个月下来只能挣几百块。不明白?呵呵,赚钱有多辛苦,他比谁都知道。如果不是他好命,遇到深叔,也许他现在还只能捧着一份盒饭蹲在马路边上吃着。忍不住,他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江文溪错愕地看着对面表情有些古怪的乐天,难道她又说错什么话了吗?起身拿起茶几上烟灰缸,放在他的面前,她伸手在他的眼前招了招,轻轻叫了一声:“乐总……”弹了弹手中的烟灰,乐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没有外人的时候叫我乐天,或者阿天。”“……”江文溪说不出的惊诧。乐天起身端起碗筷走向厨房。江文溪见着,急忙端着自己的碗筷追上:“你要帮我洗碗?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乐天额上的青筋隐隐泛起,嘴角不停地抽动。一句粗口硬生生的忍住,都是那该死的“拳皇”,才会让他意乱情迷地看上这个白痴一样的窝边草。“走开。”他夺过她手上的碗筷,将她轰出了厨房。江文溪倚在厨房的门框上,静静地看着乐天不停动作的双手。白炽光下,映衬出他侧脸完美致极的侧脸,犀利的发线,饱满的额头,漂亮的眼眸,挺拔的鼻梁,还有那张薄而性感的嘴唇……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嘴唇上似乎无法移开视线,脑中突然浮现之前阳台的一幕。排除先前他蛮不讲理的啃咬发泄,继而绵柔温暖的唇细细包含着她的,灵活舞动的舌头,总似在有意无意的安抚又挑逗,唇齿纠缠间,她迷失了……她控制不住地以齿轻咬着下唇,双颊越来越烫……“你……能不能换个地方发呆?”磁性的嗓音飘来。“啊?”方才明明离得还很远的薄唇,此时此刻却是近在咫尺,江文溪尴尬地别开视线,羞红了脸转身离开。擦干了手,乐天看了一眼墙上挂钟的时间,已是晚上九点半。“我该回去了。”这时间对经常应酬的他来说,连真正的夜生活开始都算不上。但,他该回去了,他可不想在第一个晚上就吓到了他的窝边草,让她误以为自己有什么不良企图。“……哦。”江文溪又咬了咬唇,“那明天下班后,你还会教我游戏吗?”乐天淡扫一眼她的绞着的双手,轻道:“手机给我。”江文溪怔了怔,转身走回房间,从包中取出手机,然后折回客厅,递给了乐天。乐天接过手机,按了一串数字,直到自己的手机声响,挂断,将手机还给江文溪,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哦……”江文溪清澈的双眸黯淡了下去。换了鞋,出了门,乐天骤然转身,道:“明天,早上八点在楼下等我,我来接你。”“你、你要接我上班?”江文溪惊呼出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连忙摆手道,“不要!”“为什么不要?”乐天有些动怒,他接她上班,是省了她搭公车的时间。某一天下班,正好他看见她追着公车跑得气喘吁吁,结果还是没追上。她立在寒风中,拉着衣帽,不停来回走动瑟缩的样子,让人怜惜。以后他接她上下班,不用风吹雨淋,岂不省事?江文溪咬着唇,吱唔了半天,终于说出憋了很久的话:“我们并不是……那种关系,别人误会了就不好了……”和顾廷和如果是两条交叉线,那她和他基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妍妍说过,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刚才,他又一次强吻她,或许就是受了那该死的碟片诱惑。说起来,祸是她惹的。从头到尾,他都是那一脸被强迫的姿态。他喜欢她才会吻她,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乐天眉头紧蹙,愠道:“那种关系?那你认为是哪种关系?”“嗯?”江文溪不明所以地抬首。“人头猪脑!”乐天被她气得无话可话,转身下了楼梯。坐进车内,乐天倚在车座上叹了一口气,大把的鲜花等着他去采摘,他偏偏就是要来拔这根窝边草。真是快被她气吐血了,没见过脑袋这么转不过弯来的,他的意思已经这么明显,有那么难懂吗?他真是折服了。乐天又叹了一口气,抬首望了望五楼还在亮着的灯,挫败地发动了车子,飞驰而去。江文溪怔怔地望向那一片黑暗,许久,才有气无力地合上了门。背抵着门,她想着他临走前的话,究竟蕴含了什么样的意味。她满心期待会和顾廷和有所发展,可是全让那几张碟子毁掉了,所以事情完全走了样。抬起手,她看着掌心那块创口贴,想到被白发魔男握住自己冰凉双手的瞬间,有一股暖意直透心底。唉,怎么才短短几个小时,心中的那杆天秤就偏离了,难道她天生就是一个见异思迁的女人?走回房间,她看见写字台桌上那块光碟碎片,不由得双颊又滚烫了起来。作孽哦,都是那个死小贩,真是会坑人。将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下,她洗洗上了床,躺在床上望着雪白的墙顶天花,习惯性地咬着嘴唇,脑中纠结着明天早上八点,白发魔男要是真的来接她,她该怎么办?想着想着,“潜规则”三个字一下子跳进她的脑海里。黑暗中,她慌张地将被子往上又拉了拉。凭良心说,她既没财又没貎,比起见过他身边的几只莺莺燕燕,人家要身材有身材,要美貎有美貎,像她这种傻头傻脑的笨鸟还不知道排到哪边去,更别提那个经常出入他办公室的曾姓美少妇,还有那次婚宴上见到的方氏美少妇。唉,就凭她这种样子,哪里值得人家“潜规则”。假如,那句接她上班只是客套话,她到时候不只是要挖地洞钻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右手握着,莫明其妙地,就好像与他的手相握一般,她找出最后一个通话记录,盯着那一串数字,犹豫着要不要存进手机。下一秒,她又紧张地开始输入他的名字,从“乐天”“阿天”到“口香糖”“白发魔男”,甚至还有一个恶心的昵称“天天”都输过了,可是反反复复,她都觉得不太满意,最终还是输了乐天两个字。对着这两个字,她又发起了呆,不禁喃喃自语:“真的是男女朋友那种关系吗?”漫漫长夜,自父母和大舅相继去世,这么久以来,却是江文溪第一次失眠。第二天早上八点,乐天开着车提前几分钟到了江文溪家的楼下,可是左等右等,过了八点,却仍不见她的踪影。他在心中低咒了一声,本想冲上五楼,但转念想到这个窝边草可能提前独自一人走了,他气愤地摸出手机,拨了江文溪的手机。手机响了很久,才听到一声软弱无力的声音:“喂?”“江文溪,你现在在哪?你要是敢给我一个人先跑了——”乐天的话没说完,就听到手机那端“啊”地一声尖叫,随即又是什么东西撞翻了,心猛地一缩,乐天紧张地叫道,“你现在在哪?出了什么事?!”“我……我睡过头了……”“……”“我马上就下来……”“……”约莫六七分钟后,江文溪挎着包气喘吁吁地一路跑到那黑色招人眼的车前,连声道歉:“对不起,我、我睡过头了……”乐天在见到江文溪的那一刹,之前阴霾的心情一扫而光,深邃的眸光也变得柔和了许多,紧抿的唇角不由得微微轻启:“上车。”“哦……”江文溪带着没睡醒的混沌,手又伸向了车后门的把手。“坐前面!”乐天的脸色又是一沉。咬着唇,江文溪只得乖乖地坐在了副驾座。隔了数秒,依旧不见乐天发动车子,江文溪忍不住偏过头,孰知,他的左臂正横跨她的胸前,慢慢挑眼向上看,他那张英俊的面庞离她只有几寸的距离,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庞,她紧张向右后方挪了挪,颤着声叫了起来:“你……你你想要干什么?!”一大清早的,他该不是就有什么非份之想,这里可是人来人往的小区啊。乐天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她,只听“啪嗒”一声,便将她的安全带扣好,随后坐正了身体。“刷”地,江文溪的脸颊犹如煮熟了的虾子一般,原来一大早有“非份之想”的是她自己……车子缓缓起动,乐天紧抿的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江文溪红着脸不停地绞着手指,尴尬地将脸转向窗外。刚才他离她又好近,她的心直到现在还在“怦怦”不停地乱跳,若不是胸前的安全带扣着,她生怕自己的心就这样跳出了心口。之前她蠢笨的言语又惹他笑话了,每一次,她只会在他的面前出糗,如今就是满地的地洞她也钻不完了。她忍不住偏过头,偷偷地打量专心开车的乐天,却不小心捕捉到他微扬的唇角挂着魔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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