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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这声惊叫,引来周围人的注目。夜寻欢越过我,变了变脸,不耐烦地对他道:“你今晚不是要去采花么?还待在这做什么?”霍无影收回之前惊愕的表情,颇有意味地盯着我荡笑,一双勾魂眼貌似是粘在我身上了。哼哼!我由普通香饽饽立刻升级为香饽饽中的极品!脱离这两个男人,我径自往人群中走去。不一会儿,但见人群全往左前方涌去,有人呼喊着花神舞开始了。花神舞?这地方的花神祭还真是别具风情,竟还有花神舞?透过吵杂的人群声,依然很清晰地听见声声震动的鼓声传来。心中不免好奇,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地随着人潮迈了过去。一面画满了神秘的花神图腾符号的赤红鼓身赫然跳入眼帘,那鼓架约有一米多高,鼓身也有一米多高,鼓面很大,约莫能容下二三十人同时站在上面,鼓面上还摆放了不少装满鲜花的花篮。鼓上正背立着一位广袖阔袍纱衣、云鬓高挽的女子,那绣花绿色外缕衣下的身段凹凸有致。只见她纤指轻扬,手腕上的铃铛声清脆入耳,那双粉白的莲足正一步一跺,有着规律的边旋转边击打着鼓面,脚踝上的铃铛声同样轻响。那一声声“咚咚”作响的鼓声伴随着媚惑的铃铛声直敲人的心间,这真是“鼓”惑人心!那玲珑的身段随着乐曲节奏不停地旋转着,脚下击打的步调也越来越快,那飘逸的水袖、裙摆宛如阵阵绿烟,随舞飘扬。由于她舞动的水袖一直遮着面庞,不曾看清她的模样。轻快单调的乐曲渐止,她也停下了单调的击打式舞步,仍是背对着我们这边。这时,她缓缓地转过身,我看清了这女子的容貌,一双黑白分明、明媚勾人的黑眸,淡雅的脂粉妆下那张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性感轻扬的嘴唇娇嫩欲滴,脖颈处露出的肌肤雪白细嫩。好一位美艳的花神!脑中能够想到形容她的词便是“尤物”二字。她这一停下,立刻就赢来了满堂喝彩。我很纳闷,依常理来讲,这段舞虽激昂而撼恸人心,但却显得单调了些。正当沉吟之际,忽然,她的双臂微晃,身上那柔软轻薄的绣花绿色外褛衣顺势滑下肩胛,勾在手腕上,粉白凝脂般的颈肩,粉嫩细腻的藕臂,柔软光滑的腰肢,全部暴露于众,那抹绣珠艳绿色略嫌小的胸衣仅能紧紧的裹住她的胸部,一道深深的乳沟标识着她那高耸的的乳轮。一声铃音轻颤,褛衣从她手腕上轻轻坠落,异样的乐曲响了起来,底下的人群声沸腾起来,更加激情。我咋舌,她要干嘛?难道要跳脱衣舞?她的手腕犹若灵蛇舞动一般,指尖滑过耳后,一头青丝随即散了下来。接着她的指尖又顺着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她的颚,她的锁骨,她的胸前,她的腰肢……一一轻抚下去。一个晃眼,双臂又灵活的舞动起来,细软的腰肢随着臀部有力摇摆而柔韧的蠕动,媚惑的铃声彻响于耳,脚下细碎的舞步,忽若轻云般飘移,忽若疾风般旋转。颈间的轻摇,双肩的微颤,手腕的翻转,指尖的轻捻,腰臀的晃摆,莲足的轻点……我不禁哑然失笑,居然能在这里看到有人跳久违了的艳舞,美其明曰花神舞,这真是太意外了。这种热辣煽情的舞蹈,看得我热血沸腾,浑身燥热,口还有些干,更何况场下的那些男淫们,呼喊声,抽吸声……那花神一双媚眼总是若有若无的往我们三人的方向瞟来,看我的时候眼光倒显怨毒,看我身旁的两个男人却似诱惑调情。不,正确的说她在对夜寻欢调情。这女人眼神是不是有问题,放着帅哥不勾,却勾一个长相一般的男人。顺势眈了一眼身旁的霍无影,他那双色眯眯的眼眸正如追寻到了美味猎物一般,犀利的盯着台上的女人看。再偏头看向夜寻欢,他竟然也是目不转睛的与那妖艳的花神对望,脸上还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切!男人都一个德性。我轻咬了咬下唇,强忍着心中一股无名之火,冷着眼,继续观舞……她约莫又舞了很久,才结束了那段媚惑人心的勾人舞蹈,提起脚下的花篮,轻捻起篮中的鲜花一朵朵向人群的高空上方挥撒。众人的呼声不绝于耳:“花神散花了,花神赐福了!”“谁接的花最多,受花神庇佑之福最多。”“我的。”“我也要。”“……”全场只有三人立于原地没有去抢花。“喜欢什么花?我去接。”夜寻欢笑意盎然的问我。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拒绝道:“我的命向来都很硬,将来也会活的很好,不需要她庇佑。”夜寻欢仍是笑。“我非采花花自来。送你!”霍无影笑捏着将刚接住的芍药递至我眼前。很顺手的,我接过霍无影递来的芍药,低头看花。忽然间,“喀嚓”一声巨响,人群惊乱起来,尖声四起。我们同时惊诧地看向那鼓台,鼓架中的一根木柱不知在何时裂开了。又一声裂响,另一根木柱也裂开了,整个鼓身往我们这边略略倾斜。若那两根木柱全部断开,这鼓身无疑会翻向我们这边。适才神情专注看舞的人们,现下一个个脸上惊现着恐慌的表情,众人竞相奔走。鼓台上那个身姿妖娆的花神扮演者,这会正一脸惶恐地紧扒着鼓面,娇弱地呼喊着:“啊!救命!”台下那几位看似和她一伙的乐师舞伶们并无出手相救的意思,竟抱着各自己的乐器物品等慌张着跑走了。“喀嚓”又是一声,那鼓台摇摇欲坠。在鼓台倒塌的千钧一发之际,夜寻欢已飞身至那鼓台下接住了由鼓台滑落而下那女人的身子,那女人胆怯的倒窝在他怀里,含情默默地凝望着他。刹那间,捻着芍药的手指不觉地掐向手心。霍无影在我身旁撇了撇嘴,心有不甘地道:“夜使的身手还真快,比我捷足先登了。”“那你就该改名叫霍乌龟。”我没好气地道。“好浓的醋味哦,谁打翻醋缸了。”懒得理这只死淫狐。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四秒钟,五秒钟……两人姿势还是维持先前的状态,我咬了咬嘴唇,克制住想打人的冲动,垂首望着手中的芍药花,蓦地,一个邪恶的念头跃于脑际。我对霍无影微笑道:“霍采花,多谢你的芍药。看好了!”说完,捻起那“可爱”的东西,快步走向前,学起那女人刚才的舞姿,连身几个旋转,顺势在手臂轻挥之际,丢出了手中之物,目标是那女人雪白的胸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准,那“可爱”的东西正好落在她胸上,滑入乳沟中。只听她惨叫一声,从夜寻欢的怀里跳了起来。她捂着胸口,乱蹦乱跳乱叫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一个不留神,又摔倒在地上,胸中之物落了出来。我摸着鼻子怪笑两声,示意霍无影有了个弥补的机会。霍无影并未去扶那女人,而是笑逐颜开地往我身边走来,扶她的还是夜寻欢。我难以置信的望着霍无影,脸色微变了变,往那两人处走去。夜寻欢扶正了那女人,停留了几秒,才松了扶着她的双手。那女人柔声道:“秦操多谢公子两次相救,敢问公子尊姓大名?”这声音真是媚到家了,听的我骨头都酥了一大半。哼!和林志玲有的一拼。情操?她若是那情操,我便是那大内密探零零发。夜寻欢道:“殷木岑。”“秦操多殷公子相救。”殷木岑?他说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我疑惑的望着他,他冲我似笑非笑,眼神继续在那秦操身上逗留。霍无影象变魔术一样,从手里递出一个小盒子给那秦操,双眼暧昧地盯着她胸前那片红肿,浪笑道:“这盒药膏,秦操姑娘一定用的着。鄙姓霍,霍无影。”“秦操多谢霍公子怜爱。”那女人接过膏药向霍无影欠了欠身,谢道。冷笑几声,我从倾倒的鼓台下拾起她那件纱衣,递了过去,面无表情地道:“虽然现下不是盛夏,蚊子也尚会有那么几只,倘若你多穿些,那药自然也用不着。”她注视我的表情变换了好几次,最后定格在脸上的依然是像之前一样带着仇视怨毒成分冷脸,甚至更甚,想来她是知道她乳沟里的那只毛毛虫是我做的手脚。她接过纱衣后冷淡的道了声谢谢,姿态万千的穿上,随即又换了一副笑脸,转向夜寻欢轻声细语地问道:“殷大哥,这位姑娘是?”殷大哥?呵呵,好熟哦。夜寻欢看了我一眼,轻笑一下,道:“她?我,表妹。”表妹?呵呵!表妹,表妹,表妹……“不知姑娘如何称呼?”那女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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