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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了咬唇,将和纪宇昂在客房外听到的对话,以及刚才看到纪宇昂趴在树杆上吐,然后好心地拿水和纸给他,后来又听他说了他父母故事的经过全部说了出来。“本来好好的,他突然说要抱抱我,我根本没有时间反应,还说我像他的一个老朋友,因为之前的事,我是出于好心,就安慰地拍了拍他,谁知道这个时候谢静宜出现了。”她咬着唇抱怨,真是倒霉透顶了。听到她的解释,纪言则觉得埂在心间的一根刺顿时溶化了,轻柔地替揉着她的脸颊,又问:“就跟你说了这么多?”“嗯。”她点了点头,忽然想到纪宇昂说羡慕他,于是又说,“他还说他羡慕你。”“羡慕我?”他不禁失笑出声,“我有什么好值得羡慕?”“对啊!鬼知道你有什么好值得羡慕的!”她撇了撇嘴,又说,“他今天晚上趴在树那吐的时候,看着真让人揪心。被自己的爷爷这样说,怎么可能会好过?长年累月的,不郁闷就怪了吧。话说回来,他到底是不是你们纪家人?”“嗯,是的。只不过外公因为大舅的事,一直难消心结,所以喜欢找茬,处处刁难他。”他凝视着她那张小脸,停下揉脸的动作,手指轻捏着她的下颌,忍不住问,“他……只说了他父母的事,还说你像他的一位老朋友?”“嗯。”她点了点头。“那……他有没有跟你说你像他的什么朋友?”她好奇地抬眸看他:“什么意思?”他微微眯眸,眼中满是戏谑:“你知不知道?你这种白痴样,很像他以前的女朋友。”她的白痴样,像纪宇昂以前的女朋友?og,还真是让她猜对了,真的是纪大帅哥对着她在缅怀过去。突然反应过来,哎?他在骂她白痴,她怒瞪起双眸:“哎,你又人身攻击了。再说一次,找白痴当女朋友的人更白痴。”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手下稍稍使力,坏坏地往她肿肿的脸颊上一按。“哦!你这个小人!”她抡起拳头就要揍他。他迅速地闪开身,挑衅地对她说:“来,追到了站着给你打。”“你等着,我一定会把你也打成猪头。”“啧啧啧,你总算顿悟了,知道自己是猪头。”“……”她果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纪言则的言语戏谑,让她完全将谢家姐妹带来的疼痛抛之脑后。这就这样,两个人像半大的孩子一样,在若大的房间内嬉闹追打。袁润之殊不知此时此刻的自己,双眉斜飞,眼角轻扬,黑白分明的瞳仁默默含情,这就是恋爱的滋味。闹了一会儿,两个人气喘吁吁。纪言则故意让她,停下脚步,转身站住。由于惯性,袁润之来不及顿住脚步,猛地一下子撞进了他的怀里。他借势抱住她,她脸一热,咬着下唇,低垂了眼眉。他嘴角微扬,轻轻地抬起她的下颌,一只手掌抚上她的左颊,以拇指轻揉地抚了抚,道:“还疼吗?”她咬了咬唇:“嗯,只是有一点烫。”话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她的脸到底是因为被打得发烫,还是因为这会儿他抱着她,害羞得发烫。爱恋中的喜悦甜蜜,真像是盛开了的罂粟花。唉,他能不能不要总是动不动就对她做出这样的暧昧举动,害得她就像是吸食了罂粟一样,不知不觉的上瘾了,越来越贪恋这种感觉。他的呼吸明显也有些急促,喷洒在她脸上的微热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急,带着淡淡的酒香,诱引着她缓缓抬眸,撞进眼底的便是那熟悉又迷离的琥珀色眼眸。他的脸贴得好近,她的心,也跟着不由得迅速“咚咚”跳了起来。他想干什么,该不会是想吻她吧?她警告过他,不许他抱她吻她牵她的手,现在差不多都犯戒了。如果真的要吻她,要怎么办……她的双手揪着他的衣襟,想推开,却又不想。矛盾,纠结,泥沼深陷,恋恋不舍……“哎,想什么歪心思呢?我今天没喝醉,你就是把我衣服揪坏了,我也不会从你的。”这一声戏谑,让袁润之恼羞地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这个该死的男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哎哟,她真是混了,刚才竟然在期待他会吻她。“歪你个头!滚开!谁准你抱我的!”她抬起脚,用又尖又细的鞋跟,愤愤地踩上他的脚背,然后又猛地推开他,走到一旁,拿起毛巾,包住冰块,就往滚烫的脸颊上贴。纪言则看着她的眼神千变万化,似在深深地挣扎着什么,他的心情忍不住飞扬。多年的等待,煞费的苦心,总算换来了她良知的一点点心动。他走到她的身后,在她的耳边轻语:“哎,快照照镜子吧,妆全花了,恐怖得像个黑山老妖。”袁润之偏过头,看向墙上的镜子。镜中,她的脸上一块白一块黑,眼圈周围更是黑乎乎的一团,还有那半肿得老高的脸颊,客房内那昏黄的色灯,将镜中的她,恐怖效果晕染得一分不差。偏偏她的脸旁存在着一个俊美无邪的脸庞,露着叫人着迷的笑容。她抑制不住地尖叫:“纪言则,你这个死猪头,我恨你!”她一边骂着,一边跳离他的身侧,仿佛被火烧着了一般躲进了浴室。纪言则双手抄在西裤的口袋里,不疾不徐地走到浴室门口,唇角轻勾,看着她抓狂地洗着脸。袁润之拼命地搓着脸,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这个可恶的男人,明明早就知道她的妆花了,还若无其事地跟她又追又打又闹那么长时间。最过分的是,他靠那么近,气息醉人,眼神那样迷离,暧昧不清,原来,原来……不是想要吻她,是在欣赏她花了的妆……哦,胸口之处憋着口气,真是无语的郁卒。明明说好了,不要为他动心,不要对他存有幻想,该死的怎么又会自作多了。想到他看着她那张脸,偷乐了很久,她就想一头撞在这台盆上死了算了。想到他看着她那张脸,偷乐了很久,她就想一头撞在这台盆上死了算了。“哎,不要以为这里是我们纪家开的会所,水就不用付钱。作为文明人类,你要有节约用水的环保意识才对。”纪言则懒懒地倚在浴室门口。袁润之抬眸看向镜子,大花脸总算是洗干净了,视线落在旁边面带戏谑之笑的讨厌的脸上,她咬着牙,对着镜子吼道:“笑吧,尽管笑吧,最好把牙齿全笑光了。”纪言则走到她的身后,微笑着看着镜中的她,俯下身,在她的耳侧轻喃:“走,带你去山顶看星星。”看星星?袁洞之的脑袋又开始打结了。从小到大,她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坐在自家的院子里,仰望着星空。她看了看镜中的那双含笑的眼眸,想到刚才他的捉弄,气不打一处来,违心地说:“不去!”“真的不走?!”他的声音依旧在她耳边诱惑。“走开!鬼才要跟你去山顶看星星!”她恼羞地推开他,“很晚了,我马上要回家了。”“好,那我就带小气鬼去山顶看星星。”他佯装转身,下一秒却回转身,猛然拉住她的手腕,拖着她走出浴室。小气鬼……她真是败给他了,无论她说什么,他总是有办法回驳她。可是,就这么被他牵着走,她又不甘心,于是弱弱地嚷着:“喂,我要回家……”“你再说话,我不介意抱着你出门。”威胁果然奏效。纪言则牢牢地牵着袁润之的手,一路走出饭店大堂。从客房到停车场,一路上,袁润之看到羡慕的目光不断地投射在自己的身上,那种幸福甜蜜的感觉,又开始涌上心头,她不禁挺直了胸膛。“什么事突然这么高兴?”纪言则见她扬扬得意的样子,不禁好奇,刚才明明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才几分钟就变了样。这女人真是善变。袁洞之轻哼一声,“人家看我像看公主一样,当然开心了。纪言则忍不住笑,“我看笑你的脸像猪头还差不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吐颗象牙绐我看看。”“哼!大人不计小人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袁润之无力地翻了个白眼,看来要在嘴皮子上打败纪言则这只妖孽,她还得好好苦修一段日子。出了山庄大门,向右走,有一条小路直通向山顶。纪言则小心翼翼地驾着车子,到山顶差不多还要十分钟的路程。袁润之突然想起晚宴时的白袍外籍男子,就问:“今天晚上出观的那三个外国人,是什么人?”纪言则斜睨了她一眼,眸中满是不屑,“我进了桑氏,操守绝对有保障,招持那三个客户,因为我会他们的语言。”原来是这样。袁润之看着手指,咬着唇,想了半天才开口,“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问……”纪言则挑了挑眉,“你今天的问题很多,不过我想你要是不问清楚的话,今晚一定会睡不着觉,说吧。”袁润之瞪着他:干嘛把她形容得那么三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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