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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好一会儿没有再说话，安静的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他们，啪嗒的水声响起，似乎是玄武湖里的鱼在跳跃。

梁译川干脆整个人都挪到了何言的怀里，坐在何言的腿上，他说：&ldo;想起以前我们去五台山开运动会，有一对情侣也像是我们这样坐在一起。&rdo;

&ldo;嗯，是吗？没人看到吗？&rdo;何言问。

梁译川说：&ldo;有，林鹏看见了，然后他把人家举报了。&rdo;

何言听了后顿时笑起来，紧贴着梁译川的胸腔传来震动。

半晌，梁译川说：&ldo;何言，你对我的喜欢真的是喜欢吗？我有点怀疑，也许你会喜欢女孩子。要不然……&rdo;

何言一时之间有些迷茫：&ldo;要不然？&rdo;

梁译川深呼吸几次，他似乎用尽一切力气才把这句话说完：&ldo;要不然……你也不会对我硬不起来吧？&rdo;

【作者有话说】

何言（眼球脱出眼眶）（小脑一瞬间萎缩）：？

我们在说不同的语言

这是梁译川的最后一个秘密。

他想，如果不是魔法快要消失，如果不是两人坐在夜晚的玄武湖边，如果不是他喝了一点啤酒，如果不是谈话进行到此处，他可能也不会说。

天时地利人和……

就该给何言一点小小的震撼。

这句话之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后来梁译川觉得何言搂着他的手臂收紧，心想是不是还是不能这么直白。

&ldo;你再说一次。&rdo;何言最后沉声道。

&ldo;……我说，你是不是对我硬不起来。&rdo;梁译川说。

&ldo;你再说一次？&rdo;何言冷笑。

梁译川觉得有一些奇怪，但还是说：&ldo;你是不是对我……&rdo;

他的这句话没有说完，何言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硬地让梁译川抬起头，嘴唇贴过来，没怎么试探便闯进他湿润的口腔，梁译川要躲，但何言不让，只能被他吻的节节败退，发出一点像是要溺水的喘息，很可怜地挣扎起来。

五分钟后。

何言面无表情地放开梁译川，梁译川被他吻得浑身颤抖，露在外面的脸颊和耳朵红成一片，嘴角全是水光。他想要远离何言，却不小心腿软跪倒在地上，何言还坐在长椅上，手握着梁译川的手，见他跌倒了也不来扶，只是带着一点居高临下的意味看他：&ldo;你再说一次？&rdo;

梁译川大脑一片混沌：&ldo;……操。&rdo;

何言的轮廓隐在黑暗中，手捏了捏他的手指，说：&ldo;不要说脏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