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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饭很快就热好了,她拿把大饭勺把饭上上下下地翻松一遍。诱人的香味很快就飘得满屋子都是,她又从冰箱里翻出早前买的辣泡菜,就着鸡蛋汤也算一顿挺不错的晚餐了。
“这是什么?”
季风翻了个白眼,他每次出来的时候都掐得刚好,刚好饭菜上桌。
“饭呗。”
“黑乎乎的也是饭?”他舀了一勺放在鼻下嗅嗅,“里面放了什么?”
“虾子阿,香菇啊,还有肉什么的,七七八八的都有一些。”她拉开椅子坐下,“这叫油饭。”
“看起来怪怪的。”他再次嗅了嗅。
看他这模样她就来气,“你吃不吃?”
井言伸出舌头舔了舔,确定这东西味道很不错,索性拿了个大碗分走三分之二,一边吃一边评价,“还行,就是饭粒硬了点。”
季风挺没好气地,“微波热出来的是这样。”
“干嘛不用煮的?”
她顿时一口气堵在胸腔,上不去下不来,“本来想让你帮忙拿柜子上的蒸笼蒸,结果你睡得很死,我怎么叫也叫不醒。”她加重语气强调后面两句,不忘观察他的脸色。
果然山猫的目光闪烁了两下,脑袋垂得低了些。
她继续追击,“你说你眠浅呢,我还以为叫一下你就醒了,结果却不是这样。”
山猫半张脸都埋在碗后,“……太累,睡死了。”
她冷笑两声,“是啊,玩得太累。”
一顿饭下来,她满肚子都是气。眼看山猫胃口很好地把饭桌清空,她更是郁结于胸。索性洗完碗后抓了钥匙就打算出门,冷不丁身后飘来一句,“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她头也没回,“到楼下散步。”带着满肚子气睡觉会得病的。
“等等,我也要去。”
她猛地回头,难得尖酸地问道,“你‘又’头疼?”
“不,吃撑了。”
“……”
观澜阁其实占地不大,市中心寸土寸金,能有一个小小的中心花园供散步已是不错了。既然硬件不够了便由软件来凑了,中心花园虽然小,倒也辟出了儿童乐园和休闲步道还有缠满花藤的小回廊。
这个时候的花藤刚脱下了枯败发黄的旧叶,萌出了嫩色的新芽。步道两边栽着不知名的树,枝桠上新抽的枝条上也缀出了小小的花苞,一朵朵像铃铛一般晃动着。步道两边隔着几步就有地灯或是路灯,但光线却照射不过半米,影影绰绰间隐约有暗香浮动。大约先前有下过一阵的小雨,这种似花似草的香味便裹上了一层水锈的气息,清冽得渗人。
季风沿着休闲步道走了几个来回后才觉得胃舒服了些,她摸着肚子,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生气伤身,不气了不气了。”她看了一眼在不远处踱步的井言,习惯性地一撇嘴。
“喂,不要乱拔花草遭践东西。”
他抬头看她一眼,她这披头散发的模样加上那脸臭兮兮的脸此时看来意外地喜感。忍不住捻动着随手拔起的狗尾巴草去挠她的脸,看她抓抓挠挠地避开,不由吃吃笑出声来。
“别闹了。”她抓住毛茸茸的狗尾草,一把揪下,“招烦!”
他的笑容渐渐敛起,最后面无表情地说道,“你很讨厌我吧,是吗?”
她愣了一下。
诚然他在她看来是个强悍的存在,事实上他确实是。不过就现在看来,这个半掩在树影花香中的男孩,脸上流露出的冷漠与犀利,和先前的乖张霸道截然不同,这才是他真正叛逆的棱角。
她确实不喜欢他,因为她的地盘被他入侵,因为她的生活被他打扰,这一切都是她不乐于见更不愿意它们发生的事情。在某些时候他确实很讨厌,她也有过恨不能把他一脚踢出窗台的想法。但是她的性格却决定了她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对人恶言相向。她经历过许多不美好的日子,就是因为这样她才清楚地知道,一句看似稀松平常的话对于处于某个情感脆弱期的人有多大的杀伤力。
“我不讨厌你,”她说道,“只是不喜欢罢了。”
他把手中的草茎卷成一小团,曲指弹在她的身上,“明明讨厌的却要否认,这叫伪善。”
“那是你的想法。”她觉得在这里和他讨论这些有点傻气,“自己已经下了结论的事,就不要再问人了。”不但无聊,也浪费时间。
“嗯,你肯定是巴不得我马上卷包袱滚蛋吧。想想,你富有的日子过着,大房子住着,大把房租收着。突然之间就冒出个人要和你分家产,还莫名奇妙地让你背上了债务。还使唤你,奴役你,”他摩挲着下巴,自顾自地说道,“哦,这要是放在电视剧里,已经构成了杀人动机。你说是不是?”他的目光里闪动毫不掩饰的恶意揣测,语气里也带上了些许攻击意味。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又开始挑衅。先前吃饭的时候,跟着她下楼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可她知道他现在的心情真的很不好,虽然他的态度傲慢而尖锐,但是他的话语间总透着一股浮躁与不安,还带着一点……期待?
他在期待着什么样的答案?是想让她rp爆发狠狠臭骂他一顿,还是让她唯唯喏喏地哄他一通?
季风不愿深想,她只想尽快摆脱他这种近乎无礼的逼视——好在他们也相处了一段日子,所以哪怕这只山猫用再凶恶地目光盯她,只要代入其穿着热带鱼四角裤、捧着不锈钢小盆子吃面条的模样,她依然可以非常轻松地蔑视掉他。
季风吸吸鼻子,“我是涵养好,不想和你吵架打扰到邻居才听你叽歪了这么多。现在我困了,要回去睡觉。”她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他,“我现在觉得你的脸已经没那么肿了,倒是脑袋有点膨大。”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得多了,容易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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