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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笑了笑:“少爷就这么点衣物,一会我洗就好了。井里的水温着呢,不冷。少爷你先泡脚,我很快就回来。”
艾叶的动作很快,他洗好袜子晾回来,时昭刚好泡得差不多了。
艾叶伺候时昭擦干脚,重穿上鞋袜,就要拧着大半桶洗脚水出去倒。
时昭看着那桶水,又看了看艾叶,没准眼前的小家伙还没这桶水重。在艾叶准准备的就要去拧木桶时,时昭一手拧起了木桶:“我来吧。”
艾叶吓了一跳:“少爷,这是奴才做的事。”
时昭盛开手掌,在木桶和艾叶头顶比了比:“你就比这桶高那么一点,怕是还没这桶水重,哪能拧得动。我拧出去就是。”
艾叶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管家知道了会骂我的。哪有奴才让主子干活的。”
时昭一手拧起木桶,另一只手弹了艾叶一个脑崩:“我自己做的,谁敢骂。”说着拧起木桶出门,把水倒在屋外走水的沟渠里。
时昭今晚心乱,想做点事专一下注意力。
艾叶一路跟着,鼻头酸酸的:“少爷。”
时昭把空木桶递给他:“放好,回去休息吧。”
这一天时昭跑了太多地方,受了不少白眼和冷落;又惦记着明日怎么跟母亲坦白,总不能瞒着一辈子吧,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到第一声鸡鸣才沉沉睡去。
头一天睡晚了,第二日自然醒来得迟。平日在家卯时末辰时初起的时昭,这日睡到辰时末才醒来。看到窗外阳光满园,心里暗道不妙。他一边穿衣一边喊:“艾叶,现在什么时辰了?”
听到时昭起床的声响,艾叶赶忙跑了进来,一边给时昭更衣一边道:“少爷,辰时末了。”
“夫人起了吗?”问完这话时昭觉得自己压根就是白问。不说今日,要不是父亲出事自己躲着母亲,平日里多数时候母亲也比自己起得早。
“起了,已经用过早膳。夫人起床时还问过少爷在不在,知道少爷在还吩咐下来,说今儿少爷起了,去给她问安。”艾叶给时昭系着腰带,仰视道,“少爷……”
少爷早出晚归,昨夜夜半才睡,他很心疼。
“……行,我知道了。”时昭顿了顿,该来的早晚都要面对。
梳洗完毕时昭案吩咐去给母亲请安,时母看着他:“我以为你今日又要一大早悄悄出门。”
时昭不知该如何回答母亲:“母亲……”
时母看着他,眉目柔和下来,走近儿子,有些硬咽道:“娘不傻,也没有不切实际的希望。告诉娘,到底怎么回事?”
时昭见无可隐瞒,将近日变故隐去不知详情的文家悉数告知,末了跪下长哭:“是孩儿无用。”
时母搂着自己的儿子,却是强压悲痛:“无妨,你父亲也说了,就算过堂也不过是丢官坐几年牢。我们等他便是。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呢。”
时昭呜咽着使劲点头。
时母抚摸着自己儿子的头,务必心疼地:“以后按时回家,别早出晚归的躲着娘了。”
时昭又使劲地点头。
“还没用早膳吧?去用早膳,然后陪娘去静安寺给你爹祈福。娘始终相信,善恶终有报。你爹这半生,为官清廉,手艺精湛,我不信老天会薄待他。”时母缓缓道。
时昭又点了点头。
用过早膳,时昭陪母亲去青州有名的静安寺为父亲祈福,母亲身边的大丫鬟翠竹和这几天在时昭房里伺候的艾叶也一同跟着去了。去前时昭让母亲乘轿,时母却拒绝了:“是给你父亲祈福的,走路更虔诚。菩萨也会更体恤信女心愿。”
时昭见母亲坚持,也不好再劝。随母亲一道走着去了静安寺。
上香,敬烛,跪拜,又请寺庙师傅帮忙念经祈福,待到午时才算完成整个祈福过程。
已经到了该到用午膳的时间,但以时母的身份,是不会在外面随便用膳的。时昭本来想雇一顶软轿送母亲回家,母亲也不同意,固执地认为自己走路会更得菩萨眷顾。但时母体恤儿子这些日里受苦,对时昭道:“左右也改变不了什么,这些日子你辛苦了,今日天气不错,你自去散散心吧。不要有太大负担,娘和你爹都盼着你好好的。”
又对艾叶道:“伺候好少爷。”
艾叶赶忙应声。
这些日子来时昭的确也是一根弦绷紧了,今日与母亲说开,才觉得心里舒坦一点。
今日阳光明媚,他也想着会不会有什么奇迹生,心情也好了不少,欣然同意母亲的建议。与母亲分别前也叮嘱翠竹回去一路照顾好母亲。
待母亲走后,才转头问艾叶:“想去哪里玩?喜欢逛街吗?”
艾叶使劲点头:“喜欢,少爷去哪我去哪。”
“你平日出门去哪里玩?”时昭问。他平时跟那群“兄弟”成日闲逛,这青州府地界都不知道被他们踏了多了遍,实在没什么意可言。如今闲了下来,才觉得昔日行为可笑得紧,一时竟也没了去处。
艾叶捏着衣摆:“我没出来玩过,我跟着少爷走。”
换了个说法还是一样的意思。
时昭笑道:“我们时家没那么苛刻,连假日都不给下人一天吧?”
“不是的,是我不喜欢逛街。”艾叶急得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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