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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男人答应下来,雾禾满意的笑起来,璀璨温柔的眼眸里盈满男人俊朗的容颜,她认真看一个人的时候,比落日的余晖还要深情。
泊言的心跳不可控制的加快。
他腾地一下捂住胸口推开雾禾,几步远离床的位置,一时没注意雾禾还真的被他推得仰倒在大床上,细心扎好的头发被蹭的四散开,像是海洋里茂密的海藻一样。
雾禾手拄在床上坐起身,精美的锁骨因为手臂用力而深深凹陷下去,瀑布一样的发丝铺在背后,隐约露出光滑白皙的脊背,她轻蹙眉头不明白这男人又搞什么心思。
泊言现在脑子里还都是雾禾刚刚盛满他身影的双眼,心跳得厉害,嗓子又干又渴,声音低沉沙哑,“我、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说完也没等雾禾回话,就急匆匆的走出客房。雾禾坐在床上盯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困惑的眨眨眼睛,男人心,海底针。
她摇了摇头,再次瘫回床上。
楼下笙歌曼舞,时不时会传出一阵虚伪的笑声,泊言离开客房脚步匆匆走向楼梯口,恰逢老爷子正在领着他最喜欢的一位私生子——泊闻贺认识人脉。
泊言原本有些人气的眼睛里顿时冷下来,他没下楼,手撑在二楼的栏杆上向下望,窄框镜片后的眸子暗沉沉的。
他的那位好弟弟泊闻贺跟在精神硬朗的老爷子身后,百无聊赖的听着他们商业吹嘘,每次认识新的人物时,露出标准的乖巧假笑,单是这么一看,人们下意识会猜测他大概是个被过度保护的少爷。
泊闻贺身材颀长比泊言还高了一点,却长着娃娃脸,一双猫瞳圆溜溜的,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月牙型的,再加上他嘴甜聪慧所以异常受老爷子喜欢。
泊言视线落在那个正在假笑的身影上,眼神冷清,嘴角冷硬的勾起一个弧度,镜片上的光一闪而过,自言自语道,“真能装。”
他永远都忘不了母亲死去的那天晚上,泊闻贺蹲在他面前笑得恶劣的样子。
心里一口气不上不下的,泊言神色冰冷,慢条斯理下了楼走到休息区坐着闷闷的喝酒,冰冷的酒液在透明的玻璃高脚杯中晃荡,顺着喉管一路滑进胃里。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他要让泊闻贺这个杀害母亲的凶手付出代价!
泊言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杯子,脸部线条冷硬紧绷,他盯着泊闻贺,漆黑的眼睛里浮光掠影明灭不定。
泊闻贺似乎察觉到泊言的视线,偏头看过去,发现是泊言正在盯着他,瞪着圆溜溜的猫瞳笑得更加欢快,甚至弯着唇角笑着露出小虎牙,然而仔细看那双眼睛,却能发现一些不为人知的狠辣和恶劣。
裴恒向后倚靠着身子,手肘撑在沙发靠背上面摸着自己昨天新剃好的板寸发型,饶有兴趣的看着泊言和泊闻贺之间的交锋。
板寸的发型本就自带凶相,搭配上他那张浓墨重彩的五官面貌更加显得凶煞,裴恒漫不经心把另一只手伸直搭在沙发靠背上,猩红的舌尖舔着下唇,深邃的墨眸微微眯起。
他刚回国不久,对于国内的局势还没有了解透彻,所以经常参加各大世家举办的宴会搜索资料,寻找合适的合作伙伴。
舌尖抵着后牙帮用了些力气,他觉得自己似乎马上就要有合作伙伴了。
这个泊言或者是这个泊闻贺都可以,兄弟间的斗争可不是最适合他掺几脚踩浑水了吗?
而且。
那个泊言的妻子,他挺感兴趣……裴恒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强壮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下,他想,迟早要把那个女人肏成自己的性奴母狗。
雾禾在房间里无聊的摆弄着发丝,好半天没有换姿势躺着,泊言已经出去好一阵了,大抵宴会散前是不会回来了。
宴会后面的环节她并不想参与,可她总不能就呆在这里无聊那么久吧。
刚刚她本来想趁机从泊言身上找点乐子的,但没想到他突然有事跑得那么快,雾禾可惜的咂咂嘴,得找点东西打发一下无趣的时间。
系统只是说要她谈恋爱。
老公不陪,那找个小三陪咯。
这么想着,雾禾瞬间活力满满的坐起身,她换了双一次性棉质拖鞋,把那双十公分的高跟鞋远远踢开,慢条斯理走到门口拉开房门。
也是巧了。
门刚打开,面前就有一个穿着服务生黑白配燕尾制服的帅气男人走过。他被白手套包住的修长手中端着托盘,显然是正要给别的客人送酒去。
雾禾懒洋洋的倚着门看着远去的俊秀服务生,她视线温柔的落在男人被制服包裹的纤细腰肢上,兴趣盎然的舔了舔涂着口红的嘴唇,这个干净的气质大男孩就不错哦。
等他端着空盘再次经过雾禾门口的时候,她叫住了他让他送瓶酒到自己呆的这间客房。高大的男孩看着美丽温柔的雾禾,凸起的精致喉结攒动,垂着眸子应了一句就离开去拿酒了。
“等等。”去拿酒前女人再次叫住他。
漫不经心的走到他面前,散乱的长发和花瓣一样的红唇相映,女人眉眼温润问他,“叫什么名字?”
一般情况下,程清锦是不会对客人透露有关自己的任何信息的,但,眼前的女人善意温和的微笑让他卸下防备。
只是告诉个名字应该没什么事吧。
程清锦嗓音清朗干净,像是潺潺的流水,“程清锦。”
说完就去取酒了。
说送酒什么的都是雾禾的借口,她单纯就是对于这样细的腰感兴趣了,想知道握在手里是什么感觉而已。
雾禾眼神温情的看着程清锦端了瓶红酒走来的身影,深渊一样的双眸中闪烁着不知名的光。
程清锦把酒放在客人的桌子上,礼貌的弯了些腰道,“客人您的酒已经送到。”
雾禾站在他面前的位置,指尖勾着一缕发丝懒洋洋的,“等一下。我还有个问题……你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吗?”没有的话——人她就要留下了。
干净的大男孩直起身子不动声色的皱起眉,这种问题太私密了,但他不是法的在她胯上蹭,在雾禾的裙子上留下莫名的水迹。
女人被他蹭的浴火层层飙升,自下仰视他,这个角度刚好看他蹭时随之颤抖的艳红乳尖,那个可怜的地方已经被他自己玩肿了。
雾禾轻笑,“呐呐呐,这次是你自己主动的哦。清醒之后可别怪我。”
泊言身上的浴袍被彻底打开了。
女人揉了揉男人胸前红肿的乳头,惹来他瑟缩的躲闪和啜泣,“唔不…疼、轻点”
中了药的泊言要比平时敏感十倍,轻微的触碰都让他觉得酥麻难耐,仅仅是被摸了胸,他就有些克制不住想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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