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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令君回了座位,却不落坐,“副指挥使大人刚从边疆回来,镇守边关十年,殊为不易,难怪太师大人和当今圣上都对副指挥使大人赞誉有加,今日一见,果真青年才俊,不可多得。”
“何大人笑话了!”施即休挤兑回来,“要说才俊,赞誉有加,谁比得上左丞大人您?”只想让他赶紧闭嘴,因为施即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失去清明了。
“哈哈,副指挥使大人比我强,据说大人交游满天下,不才听说,大人回来之前,在江湖上颇有一些不太庄重的朋友,如今大人做了官,他们是匪,不知大人打算怎么办呢?”
施即休感觉酒醒了一半,余光看见容太师也倾身向前,等着他怎么答呢,他凝了凝神,歪嘴一笑,“官与匪自然不能同道,我既然回来了,往后自然不会再和他们来往。”
立场倒是准确,那何令君又笑了一声,“这我倒是信,但若有一日,狭路相逢,刀锋对峙时,大人是会放他们一马徇私枉法?还是公事公办将他们一网打尽呢?”何令君眼睛里的笑意没有了,嘴上的笑意却更浓烈,他逼近一步,“要是我没记错,大人有位朋友叫秦神秀的,可是朝廷的心腹大患,大人要是遇到了他,该怎么做?”
施即休觉得脑子里的酒彻底醒了,但是胃里一阵难受,刚刚吃的那点东西,争先恐后地往上涌,原来在这里等他呢!让他说他自然要放秦书生,但是这样一说,太师也就知道他假意归顺了,要让他说他会一刀把秦书生劈了,他说不出口,他怕一语成谶。
还好借着酒劲憋得脸红也看不出来,下其他的人不知道这俩人在唱什么戏,一时间竟没了声音,只有不适时宜的鼓乐,还在违和地奏着喜庆的曲子,施即休红眼瞪着何令君,“食君俸禄!为君分忧!若是朝廷有令,不论是谁,格杀勿论!”
“好!”何令君抚掌大笑,“唐大人大公无私!正是朝廷要培养的栋梁之才,不过不知道大人是不是说说而已,碰巧,前日开封府抓捕了一批犯人,我今日也碰巧带了一两个过来,不知道大人认不认识。”说着举手打了个响。
侧厅里扑棱棱声响传来,侍卫押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令他们跪在何令君身前,何令君伸手从怀里掏出个令,抖了抖,“这是开封府签的令,这俩人竟然带人抢劫官府,判斩立决!不如今天就请大人代劳吧。”
施即休朝着这俩人走过来。
下的官儿们见这情形不对,纷纷起身朝着太师鞠躬,容寿叫管家把人都送出去,只剩下容家的人留在现场,朱敞听着太师的吩咐,已经叫人把大厅围了起来,一阵大风,厅里的灯笼灭了好几盏,顿时幽暗下来。
那俩人满身满脸都是血,身上是各种刑具留下的痕迹,鲜红的血叠压着暗黑色的血,眼眶肿得看不见眼睛,有一人嘴角一直撕裂到耳朵,但是即使如此,施即休还是认出了其中一个,小伙年纪不大,是守如瓶手下的第四座,十八九的年纪,他见过几次,跟在守如瓶屁股后边,聒噪的叫他,二哥二哥。
俩人进气不多了,好像只是咬着牙默默地承受痛苦,望向施即休的眼里,是默默的期待,他们定然是没有透露任何无影门的秘密,才会被折磨得这么惨。
一旁有侍卫递上一把刀,施即休努力控制着手不抖,红红的眼不知是因为即将成为刀下鬼的人,还是因为喝多了酒,施即休苦笑一声,“何大人好烂的桥段!大人想看我顾念旧情下不了手?还是想看我出手无情一刀取命?”
何令君阴森一笑,“我想看看副指挥使大人,要是有一天秦神秀来汴京城杀人,你会不会立马调转刀头,把刀对着我和相爷?”
“你挑拨离间!”施即休怒喝,又转头望向容寿,还期冀容寿能给他点声援。
容寿却隐在黑暗中也问了一句,“你会吗?”
何令君努努嘴,“不如你证明给我们看看,副指挥使大人。”
施即休暗自运了运气,想看看有多大可能性能把这俩人带走,还有小七,也要一并带走,但是刚动了一点气,他就觉得不对,好像中招了,走之前陈慈悲帮他压住体内混乱的真气不知何时散了,那禁制真气突然狂躁起来,经脉里仿佛烧了一把烈火,烧得他好像全身要爆裂,施即休仔细回想,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下的手,他看看那俩人,心里凉了,别说那俩人,连他自己,好像也跑不掉了。
不如让他们少受些苦吧,反正到最后也会受尽折磨,万一他们顶不住呢?
施即休低低说了一声,有良,是那年轻人的名字,咬咬牙,手起刀落,却在那两颗人头上悬停了一瞬,才落下。
何令君大笑了起来,一旁的太师爷却已经要老管家扶着,步步后退,字字颤抖,“施即休!枉我救你性命!枉我待你如同亲儿!!”老太师喊了起来。
朱敞已经率领着一群人,把施即休紧紧围住。施即休刀一横,随即自己就有些站不住了,一个趔趄,险些摔倒,此时朱敞已经挥刀上前,迎面劈来,施即休回刀便挡,朱敞刀锋劲急,如狂风骤雨,而此刻的施即休就像骤雨下的小禾苗,摇摇欲坠。
但施即休面上想装作无事,挡的那一刀硬是用出了将尽十成力,两刀相撞,施即休的刀竟然被朱敞压了回来,施即休赶紧撤身,再不撤怕要被朱敞砍成两截,向后旋身半圈,朱敞的刀沿着施即休的衣摆划过去了,一瞬不停,朱敞回身又是一刀,施即休却觉得将要爆裂的经脉灼得他全身疼痛,稍微一动内力,便觉心脉震荡,但是朱敞的刀又到了面前,施即休后退两步,往后下了个水蛇腰,堪堪躲过,才两刀,他已经不敢接了。
而朱敞今日似乎分外勇猛。
太师爷终于松了口,他如果趁此要了施即休的命,往后再也无人跟他争抢了,多好的机会,朱敞不给施即休任何一点喘息的机会,一刀又一刀紧追不舍,他今日似乎也丝毫不在意招式,来来回回就是砍,但就这一招,施即休已然招架不住,施即休想趁空稍微调一调脉息,但是一没空,二不敢动。
他就像一个丝毫没有了内功的人,只能一步一躲,越躲越慢,还能撑几时,他也不确定,施即休心里不住地想,我要是死了,小七怎么办。
何令君在一旁添油加醋,“师弟不是天下无敌么,怎么竟这么狼狈了。”
施即休冷笑一声,“何令君!你何时下的手!卑鄙小人!”喊完之后,气劲更没有了。
“师弟,你左手的手腕可疼啊?哈哈哈!”
施即休稍微旋转了一下左手手腕,钻心的疼痛立马传过来,那痛感仿佛一瞬间走过了全身经脉,握刀的右手都连带着抖了一下,刀险些脱手,而此刻朱敞的砍刀又到了眼前。
左手,什么时候?宴会开始之前,被那些人起哄抬进来的时候,好像人群中谁捏了一下他的手腕,他当时还叫人轻点。何令君挑的时机稳准狠,正在施即休毫无防备的时候。
又勉强在朱敞刀下过了十招,施即休觉得肢体开始麻木,一个躲闪不及,朱敞的刀锋刚好砍在了他颈后肩头烧伤的部位,朱敞力气极大,施即休狗呛屎一样扑倒在地,口吐鲜血,眼冒金星,想再起身,难如登天,朱敞哪能放过这个机会,举起砍刀,蓄足了力气,想把施即休一刀劈碎。
那老太师在身后喊了一句,“留他性命!”
朱敞不敢造次,刀悬在施即休后脖颈上一寸,硬生生停住了,刀风吹起了几根头,扑在朱敞刀上,断飘落。
施即休已经毫无反击之力,十几柄长刀一齐架在了他的脖颈上,施即休咧开血口,呵呵笑了起来。
施即休被朱敞带人押走了,这一仗打的一点也不壮烈,全是屈辱。何令君朝着容寿抱拳弯腰,“太师英明果决,人……”
容寿腰有点弯了,满脸的疲惫,“有赖令君出手相助,人我先留一宿,我得问问他,明日你再来接。”
何令君腰弯得更低,“下官遵命。”
等太师离去的身影消失不见,何令君才缓缓直起了身,心道,最好他死在太师府,才合我的心意。
施即休短暂地失去了一会意识,待再有点感觉时,第一个念头是,好像没死,勉强睁了睁眼,想再试试左手手腕怎么样了,还没运上气,就觉得动不了,这才知道自己被绑在一个柱子上,绑成了个十字,施即休心里苦笑一声,这地方他太熟悉了,从前不肯招供的犯人,都被他绑在这打的,天道好轮回。
这根柱子恐怕要青史留名,绑过秦书生,绑过施即休。
抬眼见容寿竟然就坐在他面前,见他醒了,容寿原本有些悲戚的神色,迅冷静了下来,眼里有点红血丝,好像他说过什么,但是施即休一句也没听见,容寿哀叹了一声,只留了一句,“负我真心,可惜可恨。”然后就起身颤巍巍走了出去,从袖袋里掏出一方白丝帕,掩住了口鼻,对朱敞说,“你替我问问他吧。”
朱敞行礼送走了容寿,伸手招呼两个人过来,两人手里拎着碗口粗细的木棒,朱敞一个眼神,两条木棒噼啪两声,擂在施即休身上,施即休唇间涌出一口血。
朱敞却不高兴,朝着那俩人瞪过去,“你们俩在给他挠痒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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