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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回床上,却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看着帐顶。
入宫以来昭华都是这样半夜起来挑水擦地板,再加上粗陋恶劣的饮食,难怪他如此消瘦,如此虚弱,没有活力,一受罚就容易晕倒,他还以为他用苦肉计,居然下令用冷水泼醒,用鞭子抽醒,让他继续受罚,再关入黑屋两天不给食水。
文康摇摇头,他已经打定主意要让昭华父债子还,可是为什么看他受尽折磨,自己却没有丝毫报复的快感,有时候反倒比他还痛苦。
他把这个疑问在第二天下了早朝后去问太傅何恬。
何太傅沉思许久,缓缓说道:“仇恨是把双刃剑,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难道朕该放下吗?”
何太傅沉默一会儿才说:“人生百年如白驹过隙,若是放不下又当如何?报复的同时,何尝不是折磨自己?”
文康眼光深邃,默然不语。半晌才说道:“许多人都觉得朕为了上一代说不清的恩怨,待昭华太过狠酷,为此太后责怪朕,小林子也和朕吵架,连太傅也心怀不满,可是朕若不这么做,那昭华心生异念怎么办?朕若是不把他贬到至卑至贱地位,他如何会忘了以前的尊贵身份,若不用严刑打掉他的傲气磨掉他的锐性,让他心生惧怕,他如何肯安份守己放弃复国之念。日后他若是做出谋逆之事,谁能保他?为江山社稷长远大计,朕不能做心慈手软之人。”
“陛下的苦衷臣能理解。”何恬点头表示理解皇帝的难处,象昭华这样的人,杀了自然是最保险,可是皇帝不杀他,等于埋下隐患,让猛虎卧于榻边,不拔掉猛虎爪牙,最后受害的是自己。拔得太狠撕下片片血肉,皇帝又不痛快,真是两难。
何恬思索两全之法,想了又想说道:“陛下可以待他好些,把他收为己用,他才智过人,若肯辅佐陛下,则大业可成。”
“这怎么可能?”文康苦笑一下,“朕待他再好,也好不过以前他的父皇臣子们待他的好,给他再高的地位,也高不过一国之君的地位,朕拿什么来换他的忠心,倒不如将他打磨一番,打得他乖顺臣服最好。”
这样,还可以把他留在身边,天天陪伴着自己。
何恬仔细想了想,道:“他总有弱点,容老臣想想办法。”
文康心烦意乱,命人送太傅出去后回到寝殿,见几个人在擦抹桌椅陈设和地板。文康眼光巡视一圈落在某处,只见昭华跪在地上,拿着一块抹布,在擦拭雕花矮榻,旁边还是一盆没有丝毫热气的冷水。
昭华打着哆嗦在水盆中洗抹布,拧干抹布,细细擦拭,见他伸手在嘴边呵口热气,文康上去夺过抹布扔到一边。
没好气地说:“都说了你不要再擦了。”再补充一句:“以后这些粗活你都不要做了,只做朕吩咐你做的事。”
昭华没料到他今天提前下朝,偷偷抬眼看了他一下,没说话。
说心里话,他宁愿跪在地上用冷水擦地板也不愿在皇帝跟前伺候,做那些所谓的细活。
宁愿呆在冰冷的没有丝毫热气的下房,也不愿呆在富贵温暖的寝宫被他折腾。所以他并不感激皇帝的“恩赐”。
昭华垂着眼掩盖着自己的情绪,他只是供胜利者炫耀的战利品,是没有任何自主权的奴隶。可以随意使唤,折辱,鞭打,或是送给人亵玩。文康把他拴在身边,随时看到他,只是为了防着他,兼满足胜利者的虚荣心罢了。当然他没有说“不”权利。
“过来。”一声命令又把他从走神中唤醒。
昭华赶紧过去在他脚前跪下。
“起来,没要你跪。”文康粗暴地把他拉起来,让他站在自己面前。
昭华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见文康抓住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手心的血泡和手背的裂口,拿出一瓶药膏。昭华闭了眼等待着剧痛袭来,却意外地感觉到清凉舒服,手上的刺痛,一点点消散开去,忍不住又惊又疑地抬眼偷看。
文康一抬头,看见他那戒备的眼神,又忍不住生气,把药瓶塞他手里,没好气地说;“自己擦。”
昭华松了口气,自已擦好啊,让你这魔王擦药,说不定哪根筋不对,在伤口上再撒把盐。
晚膳仍是满满两桌上方珍食,其中有一碗金丝银鱼羹,文康想起银鱼是太湖最肥美,这种羹是燕国独有的美味,叫过昭华,道:“你替朕尝尝这个。”
文康每餐膳食都有侍从替他先尝,有固定的人尝膳,突然换人来尝,昭华觉得奇怪,还是遵命拿勺往小碗中舀了一勺,还没放进嘴里,忽然忍不住咳嗽起来。
一旁的侍从大惊失色,里外间伺候的人虽多,却毫无声息,静悄悄没人敢出声。他居然敢在皇帝面前咳嗽,还在用膳的时候,还对着御膳咳,唾沫星子都喷到菜上,真是不要命了。
不过,旁边的内侍们虽吃惊却不恐惧,他们也发现了皇帝和昭华的奇怪关系,昭华没做什么事的时候,皇帝鸡蛋里挑骨头,挑刺找茬,无故惩罚,可是昭华真的做了犯死罪的事,比如殴打大臣,杀伤侍卫,皇帝又会从轻发落。
昭华也知自己闯了祸,赶紧强忍着咳嗽跪下请罪:“奴才失礼,请皇上降罪。”
文康伸出手去。
旁边伺候的内侍以为他要打人,闭上眼不敢看,却见他伸手摸摸昭华的额头,道:“怎么回事,又没有发烧。”
“不是。”昭华强压住下面的咳嗽。“是嗓子痒,奴才不习惯炭气。”
文康明白了,昭华生长温暖的南方水乡,受不了北地寒气,却又不习惯火盆的炭气,两天下来嗓子干痒。好意给他用火盆,他还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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