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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贤侄这说的是哪儿的话,我看春花就挺好的。”里正瞧着这小两口的相处,忍不住笑了,又看看两人,起身道:“今晚上多有叨扰,我也就先告辞了,谢谢贤侄和春花的盛情款待。”
“哎,不就是多多双筷子多个碗的事嘛,里正就别客气了!”左春花扯扯皱起来的衣摆,摆手笑道。
“哈哈哈!我就喜欢春花的性格!那行!客气的话我也不说了,你们早些休息!”里正又朝一家人告了别,心情很好的离开了晏家。
一家人目送着里正走远了,左春花长出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今儿这一天上山下山东奔西跑的,她这幅身子在健壮,也觉得累了。
她撑着酸的水桶腰晃了两圈,一抬眼现晏适扶着卢氏正皱眉盯着自己,那目光跟平时不大一样,光凭这一点就让左春花感觉毛毛的。
“你看什么?!”左春花叉腰问道。
晏适没吱声,眉头皱的更紧了。
“那个,碗筷我来收拾吧,你们都累了,早点歇息啊。”卢氏赶紧拍拍晏适的手,生怕两人又吵起来,赶紧岔开话题。
“哪儿用您啊。”左春花接过话头,拍拍身上肥硕的肉,嘿嘿笑道:“我体力好不累,这点小事,我做了就行,绣了一天花了,眼睛也累了吧,娘您去歇着吧。”说完,大步走了回去,三两下收拾了碗筷,转身去了厨房。
卢氏愣在原地,半晌不敢置信的看了眼晏适,犹豫道:“春花,不会是真的摔傻了吧?”
晏适收回视线,轻轻的哼了一声,道:“我倒是希望她摔傻了,总好过以前那个泼妇样。”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卢氏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说道:“先看看吧,要是她真的变好了,你也对人家态度好点儿,毕竟是一家人,得过一辈子的。”
晏适不以为意,但还是点头应付了回去。
等把卢氏送回房间,晏适一出来就看到左春花蹲在院子里捣鼓着什么,晏安手里拎着根什么东西,在地上逗着蚂蚁玩儿。
“还不睡觉,弄这些野草做什么?”晏适上前拿走晏安手里的野草,冷声问道。
“什么野草!这是药材!”左春花头也没抬,借着光线把下午采的药材分类放好,接着说道:“山上有好多药材,这些可都是能卖了换钱的!”
晏适挑眉瞥了一眼她手里所谓的药材,不屑道:“大字不认识几个,你还能认识药材?哼,卖了换钱?我看你别闹出人命就谢天谢地了。”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欠啊!”左春花一下就不乐意了,她猛地站起身,那身形跟瘦弱的晏适相比,简直称得上巍峨。
晏适以为她故态复萌又要难,赶紧后退两步,低喝道:“你又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左春花简直被这人给气笑了,瞧着他那副害怕又死鸭子嘴硬的样子,突然玩心大起,想逗逗这个书呆子。
她清了清嗓子,活动了下四肢,那圆润到快爆炸的肉也跟着晃动起来,她扯着嘴角嘿嘿一笑,一步步朝着晏适逼近。
“我想要干什么?你猜啊?”说着人已经到了晏适跟前,她突然伸手轻佻的勾住晏适的下巴,语气也变了味道:“你是我夫君啊,你难道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放肆!大胆!你你你……不守妇道!”晏适瞪圆了眼睛,一把拍开她的手,不敢置信眼前这个女人居然恬不知耻的调戏他!
左春花闲适的收回手,无辜道:“你是我夫君,我哪里不守妇道了?你可别冤枉我啊。”
“你!你你你!”晏适伸出手指,颤巍巍的指着左春花恼,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他又羞又,脸上的红晕都蔓延到了耳根。
除了清瘦了些,晏适可生的一副好皮相,这幅面红耳赤的模样,到比平时过分白净看着找人喜欢多了。
左春花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嘴角的笑也慢慢大了起来,宴安左右看看,虽不明所以,也跟着乐呵了起来。
晏适这才现自己被耍了,更是恼怒非常,丢下一句‘不知廉耻’,连宴安都顾不上,逃也般的跑回了屋。
“哈哈哈!”左春花再也憋不住,大笑了出来,屋里随即传出的怒吼,也没能让她闭嘴。
等到她笑够,这才回去继续收拾她的草药。
——
“你胆子也太大了吧?!祸害鸡你也敢吃啊!”赵氏担忧不已,一边对着里正上下其手,一边抱怨道:“谁家不知道那左春花就是个混不拎啊,她让你吃你就吃,要是吃出什么毛病可咋整?”
“哎,行啦!”里正拽下她的手,严肃道:“我看春花那孩子就挺好的,开朗健谈,见识也广,那些人人云亦云,你可别跟着瞎起哄。”
赵氏被里正这一通说,一下就不吭声了。他们这妇道人家,从小就是被三从四德给熏陶出来的,丈夫就是她们的天,丈夫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柴悦可没那么好打,但下午才被里正教训过,她也不敢太过分,挽起里正的胳膊,嘟嘴道:“爹,我们还不是担心你嘛,那左春花的名声可不是一两天的,大家伙可都是亲眼见识过的,莫名其妙做什么祸害鸡给您吃,指不定藏着什么坏心呢!”
里正皱眉瞪了她一眼,沉声道:“怎么说话呢?!要不是人家春花,你哥就没命了!我平时就是这样教育你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柴悦被吓了一哆嗦,半晌才期期艾艾的道:“一码归一码嘛,我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再说这祸害鸡也不是能乱吃呀。”
“行了悦儿。”柴殊出声打断她。
听着里正描述那祸害鸡有多美味好吃,柴殊兴致正浓,却被娘和妹妹给搅和了,眼看着里正的脸色沉了下去,他赶紧接口道:“那个什么乌鸡,真的有那么好吃吗?”
话题被拉了回去,里正想起那乌鸡的滋味,现在还意犹未尽,脸上也露出了些笑意来,说道:“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听春花说那乌鸡大补,殊儿,等爹也去找来一只,正好让你们尝尝鲜,也补补!”
柴殊食指大动,忙不迭的点头道:“好啊!要不是我伤了腿,我明天就上山去抓一只下来。”
看父子俩谈的兴起,柴悦又是被骂又被冷落,气的一跺脚,跑回了房间。赵氏左右看看不敢吱声,默默追着自己女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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