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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彭氏却没有被她劝得渐渐消气,反而因她提到顾葭,想来了顾葭这些日子以来对她的冷淡,悲从中来,哭了起来。
原来顾葭自那日在顾蕴的接风宴上,想给顾蕴难堪不成反被顾蕴斥责了一通后,满心不忿不甘之余,倒是将顾蕴那句‘这事儿你不该问我,该问祖母,不然问父亲或是你的好姨娘都成,就怕他们没脸跟你说’记在了心里,次日便逼问起自己的奶娘,顾蕴为何会这样说来?
她奶娘本就是家生子,自然知道原因,可又怎么敢告诉她?然而架不住顾葭一再的相逼,甚至连她不说就要将即刻回了彭太夫人将她一家都卖出去的狠话都说了出来,奶娘没奈何,只得吞吞吐吐的把当年的事大略与顾葭说了一遍。
顾葭这才知道,自己这个本已低顾蕴一等的庶女,竟连府里另一个生母只是婢女出身的庶女顾芷都比不上,她根本就是一个奸生子!
她气得当即便将自己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然后便躲在屋里,再不肯出来见人,尤其是见彭氏,后还是彭太夫人让粗使婆子将她的房门撞开,搂着她“心肝儿肉”的哄了好半日,又承诺将来定不会委屈了她,才渐渐将她哄得肯出房门了,却仍不肯见彭氏,更不说与彭氏说一句话。
今日打人来给彭氏通风报信,已是她这些日子以来与彭氏打的唯一交道了,彭氏照理该如纱儿所说,因为女儿心里终究还是向着她而高兴与庆幸的。
可想起自己怀顾葭时的种种艰难,想起当年她为了保住腹中的顾葭所做的牺牲,——当然,她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当年愿意做妾至少有一半是为了显阳侯府的富贵荣华的。
再对比如今顾葭对自己的冷淡甚至是嫌恶,还有她如今那与富贵荣华一点边儿都沾不上的屈辱生活,彭氏又如何能不悲从中来?也就难怪一夜无眠了。
只不过她的一夜无眠除了纱儿以外,连她院子里其他服侍的丫头婆子都不在乎也就是了。
却说顾蕴虽一晚上都没睡好,却也不能因此改变自己一早便定好的计划,是以用过早膳后,她便带着卷碧刘婆子几个坐车出了门。
今日她让刘大约了盛京城最有名的瓷器私窑年氏的二掌柜谈事情,当然,她只躲在屏风后旁听,一应具体事宜都交由刘大与年氏的二掌柜去谈,如果有可能,她希望将来便捷幕后老板是自己之事,能一辈子都是秘密。
一时到得约定的地方,顾蕴早早便躲在了以一架十二扇松鹤迎客紫檀木烧玻璃屏风隔成的内室里。
年氏的二掌柜见多识广,一见刘大穿着打扮虽不俗,却难掩脸上局促的样子,再看刘大定的雅间还有一间以屏风隔成的小间,便知道刘大不是能做主的人,真正能做主的人在屏风后面。
他也不点出来,言笑晏晏的与刘大寒暄了几句后,便开门见山的说起正事来。
本来在没摸准刘大背后主人来历背景的情况下,年氏的二掌柜是不肯给刘大邀约他机会的,实在是刘大说的那种做生意的方式太奇太别致了,让他委实抗拒不了,一旦这买卖大获成功后,指不定他头上那个让他已顶了十几年的“二”字就要换成“大”字了,叫他如何舍得放弃这样难得的机会?
所以一场生意谈得是出奇的顺利,不过一个时辰不到,刘大就笑容满面的送走了同样笑容面容的年氏的二掌柜。
顾蕴一直在屏风后面,自然将刘大与年氏二掌柜说的每一个字都听了一清二楚,待刘大送客回来后,她因笑说道:“刘大叔再历练几个月,就可以给我当大掌柜了,让你只做我的侍卫保护我,委实太大材小用了。”
刘大不好意思一笑,道:“小姐且别取笑我了,若不是小姐事先一字一句教了我怎么说,我就是想破了头皮,也想不出那些话来。”
刘妈妈在一旁笑着附和道:“小姐您不知道,为了今日这场会面,他可接连好几晚上都紧张得睡不着觉了,您要是真让他给您当了大掌柜,他只怕一辈子都别想睡一个好觉了,他呀,天生只能是吃下力饭的人!”
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刘大道:“小姐,这会儿离吃午饭还早,且这里的饭菜实在不怎么样,我选中这里,也是为了这里离年氏二掌柜家近,您看我们是先回府去呢,还是怎么着?”
顾蕴一晚上没睡好,才在来的路上已是打定主意,午膳后要好生补个觉了,自然是愿意回去,因说道:“这些日子咱们出府也出得够频繁了,今儿便不在外面多逗留了,且早些回去罢。”
众人都应了,刘大便叫来小二结了账,然后引着顾蕴下了楼梯,从后门去了专供女眷们上下车的后院。
就着刘妈妈和卷碧的手上了马车后,顾蕴已是忍不住打起哈欠来,待二人也跟着上了车,她便吩咐刘大出。
浑没注意到,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有三个人已将他们主仆的行踪都瞧在了眼里,而且这三个人里,有两个都称得上是他们的“熟人”。
“……看清楚了吗?看清楚了吗?”顾蕴的车帘甫一放下,冬至便迫不及待问起他旁边一个着天青色袍子,身材颀长,面容俊朗的男子来。
那男子闻言,皱了皱眉头:“我还不到老眼昏花的年纪,自然看清楚了,不过就一个比寻常人漂亮一些的小姑娘而已,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吗,难道你素日见过的美人儿还少了?况就算那小姑娘再美,你又算不得男人,与你何干?”
“季东亭,你一天不戳我几刀,你就会死是不是?”冬至大怒,飞起一脚便往说话的男子,也就是他口中的季东亭身上踢去。
季东亭却一闪身轻松的避开了,道:“死倒不至于,就是会活得很不舒坦。”
冬至越气得半死,还要去踢季东亭,但脚还没踢出,自己倒先笑了起来,哼哼道:“你知道那小姑娘是谁吗?她漂亮不漂亮是与我无关,却与爷大大有关……”
“与爷大大有关?什么意思?”季东亭不待冬至把话说完,已急声打断了他。
冬至却拿起乔来,双手抱胸鼻孔朝上的道:“你很想知道罢?可我偏不告诉你,你咬我啊!”
这会儿气得牙根直痒痒的轮到季东亭了,他先看了一眼一脸傲慢的冬至,又看了一眼坐在桌前看不出喜怒,只是不疾不徐吃着茶的慕衍,心知要从慕衍口中是问不出什么来的,只得“忍辱负重”的给冬至赔礼道歉说起好话儿来。
直至被他奉承得浑身舒坦了,冬至才终于开了“金口”:“那就是显阳侯府的顾四小姐!”他们爷两次栽在人家手里的人,当然,第一次是因为他的缘故,他们也算不得栽,第二次他们爷可就真是栽了个彻底了!
只不过后面的话,冬至很识的没有说出来。
“顾四小姐?”季东亭就张大了嘴巴,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你说刚才那个生得娇滴滴,指不定风大一点就会被吹倒的小姑娘是顾四小姐?怎么可能,你骗鬼呢!”
那么美丽娇柔,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怎么可能是他们口中那个心狠手辣,说起要人命就跟今日晚饭吃什么一般稀松寻常的狠角色?一定是他听错了,对,一定是他听错了!
冬至满脸的冷嘲:“瞧你那副蠢样儿,只可惜这会儿没有镜子!那小姑娘千真万确就是顾四小姐,你爱信不信!”
说完换了笑脸,坐到慕衍身边道:“爷,我这些日子想来想去,您年纪也不小了,就算皇……就算太太与大姨娘再不愿意您成亲生子,至多两三年,您再不成亲,不说老爷,就说家里那些管事们,也定会看不过去,给太太和大姨娘压力的,届时万一她们随便塞给你个歪瓜裂枣可如何是好,那可是您一辈子的大事儿,将来如果您顺利接掌了家业,您是可以不承认那位奶奶,旁人说起来,她到底是您的原配嫡妻,终究不美。所以我的意思,您反正都要娶的,何不自己挑个厉害的来娶了,以顾四小姐的心狠手辣,指不定太太与大姨娘都不是她的对手呢,那您可就真是捡到宝了!”
见慕衍一脸的喜怒莫辨,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心里不免有些突突的,只得看向季东亭道:“你还愣着做什么,也劝劝爷啊,那可是爷一辈子的大事儿!”
本以为季东亭定要先与他拌几句嘴,损他几句的,不想他这次倒是破天荒的配合:“是啊爷,那可是您一辈子的大事儿,与其到时候被塞一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歪瓜裂枣过来,您还不如先下手为强,自己选一个呢。那位顾四小姐旁的我们不敢说,但至少我们能肯定,她不会与太太和大姨娘一条心,而且她的家世也足够妙,既不至于让家里那些管事们觉得太低配不上您,又不至于让太太和大姨娘觉得太高,变着法儿也要搅合了……”
“好了!”话没说完,慕衍已沉声开了口:“你们两个胡闹了这么一会儿,也该够了,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时辰也不早了,回去罢!”说完,当先站了起来,大步往门口方向走去。
季东亭就看了冬至一眼,见他脸上除了着急与无奈以外,半点不像有主意的样子,不由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成日里就知道耍嘴皮子功夫,真到了关键时刻,还得靠他出马!
念头闪过,他已毫不犹豫的拽下腰间的玉佩,用暗劲捏成几块,跃到了他们所在雅间正对着街道那面的窗户前。
所幸顾四小姐的马车才经过他们的窗户底下不远,季东亭深吸一口气,然后将手里的碎玉块对着顾四小姐马车拉车的马便重重弹了出去。
就见那马也不知被砸中了哪里,立时嘶鸣着起狂来,街道上眨眼间已乱成了一片。
季东亭心里暗道着“成了”的同时,嘴里已夸张的大叫起来:“哎呀,顾四小姐的马车好像惊马了,这可如何是好?那么娇滴滴的小姑娘,不知道会给摔成什么样儿呢,就算侥幸摔不了多严重,只怕吓也得吓个够呛!”
慕衍其时已走到雅间的外面了,听得季东亭浮夸到不行的声音,他们几个也算是自小儿一起长大的,他还能不知道季东亭打的什么主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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