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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我的情绪都调动起来了！”他收住了嘴，认真地审视他的朋友，神色又凝重起来。

  &1dquo;牌室，呃？”埃勒里的双眼闪闪光。&1dquo;告诉我，韦斯——你今天早上来得

  最早，对这儿的情况应该最清楚——今天早上，这书房里的人有谁去过其他房间吗？”

  威弗沉吟了片刻。&1dquo;除老板早上去了趟卧室外，没人离开过书房。他进去搁外

  套和帽子。”

  &1dquo;弗兰奇没去盥洗室梳洗一番？”

  &1dquo;没有。他忙得团团转，先是对店里的业务作了些指示，接着又准备开会。”

  &1dquo;你和他一起去的卧室？”

  &1dquo;是的。”

  &1dquo;你能肯定其他人——佐恩、特拉斯克、格雷、马奇本克思——整个早上都没

  离开过这间屋子？”他在屋里来回踱了几步。&1dquo;顺便问一句，你一刻也没离开过吧？”

  威弗微微一笑。&1dquo;今天下午我似乎处在一种肯定的情绪之中。——两个问题的

  答案都是肯定的。”

  埃勒里颇为兴奋地搓握手。&1dquo;这么说，除书房外，整套寓所还保持着早上八点

  半你来时的原样喽。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韦斯特利，你不仅是个万事通，而且还

  是个一流的帮手。”

  他快步走向牌室，推开了门。威弗紧跟在他身后。突然，从埃勒里宽阔的双肩

  后传来了威弗的一声惊呼&he11ip;&he11ip;

  牌室比书房、卧室小些。整间屋子的装修用的是胡桃木，唯一的一面大窗户正

  对着第五大街，窗上垂挂着颜色明快的窗帘。地上铺着块厚厚的地毯。

  埃勒里循着威弗的视线望去，现他正恐惧地盯着屋中央的一张六角牌桌。桌

  面上铺了块台面呢，上面有一个铜制小烟缸和一些排列奇怪的纸牌。两张笨重的折

  叠椅被推离了桌边。

  &1dquo;怎么了，韦斯？”埃勒里厉声喝道。

  &1dquo;噢，那——那张桌子昨晚不在那儿！”威弗结结巴巴地说道。&1dquo;我临走前还

  来这儿找过烟斗，所以，我敢肯定&he11ip;&he11ip;”

  &1dquo;是吗！”埃勒里咕噜了一句。&1dquo;你是说，桌子，折叠起来收好了，根本就看

  不见？”

  &1dquo;当然！昨天早上女清洁工刚来收拾过。烟灰缸里的那些烟蒂&he11ip;&he11ip;埃勒里，昨

  晚我离开后，有人进来过！”

  &1dquo;显然是这样。如果刀片失踪的故事是事实，那么这个人还去过盥洗室。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