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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当然不同意了。并不是你崇拜一个人，就必须按这个人的指示行事。况且，扑克牌已经出，怎么收回？”

  第61节：又一些持牌人（1o）

  &1dquo;连续死了四个人，都是你安排的？”

  &1dquo;唉，亦水岑，你不需要向我问。事情的重点是你，而不是我。”

  &1dquo;你上次说你已经不在这个局里了，那是什么意思？”

  故人顿了一下：&1dquo;亦水岑，我说的每句话都是实在的，我不会骗你。如果我说过某句话，就一定有它的道理。”

  &1dquo;这么说你现在是作壁上观了？我不相信。”

  &1dquo;随你。”

  &1dquo;我想说，如果你想要我做什么，或是想解决我们两人之间的什么恩怨，你大可以直接找我，没必要牺牲那么多人。”

  &1dquo;亦水岑，别忘了，我说过谋杀是有缘由的。至于你，我跟你无冤无仇。”

  &1dquo;既然无冤无仇，干吗把我卷进来，还让我做什么该死的收牌人？”

  &1dquo;因为我崇拜你，真的。”

  &1dquo;你这个浑蛋，你有狗屁理由！你就是个变态！”

  &1dquo;亦水岑，万事万物，都有其自身既定的命运，没有什么是无缘无故的。”

  &1dquo;这很像某种占卜学的话，让我猜猜，你不会是位占星师吧？你用声纹修改仪改变了声音，其实你是占星师王一笙，是不是？”

  对方哈哈大笑，&1dquo;亦水岑，你说这种蠢话，是对我这个崇拜者极大的伤害。”

  亦水岑狠狠地将听筒砸在地上。

  亦水岑坐回沙上，打开电视，用遥控器疯狂地转换着频道。

  他换到莱辛城娱乐频道，无精打采地看着。他本来希望看看那占星师又在电视里表哪些混账言论，可现在只播放着一些无聊的娱乐节目。

  他昏昏欲睡，连吃饭的心情也没有。外面天色渐渐变暗，夜晚又将到来。

  忽然，电视里有个名字让亦水岑清醒过来，&1dquo;冯嘉”——那个驯兽师。

  原来电视里正介绍一个马戏团将要在几天后进行一场大型表演。之所以要特别介绍，是因为一个电影剧组将要到莱辛城拍戏，由于即将拍摄的电影里会有马戏团的镜头，所以这个剧组会出席这场表演晚会，几位明星也会登台。

  第62节：又一些持牌人（11）

  冯嘉正是这场表演的驯兽师之一。原来冯嘉在这个行业里颇有名气，这倒是亦水岑没想到的。他记得这个人没有半点阳刚之气，特别是神色，像是情绪极端低落，精神极端紧张——当然这很可能是因为收到扑克牌和纸条的缘故。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居然能驯服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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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视里还特别介绍了那几位大腕。亦水岑对此没兴，但很多人因此振奋，电视里正在讨论那场马戏表演的门票价格。因为那些大腕要在节目中登台亮相，所以门票价格奇高无比。

  &1dquo;这将是莱辛城的又一场盛宴。”主持人说。

  华默回家后依然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妻子已经做好了饭。华默脱掉外套，坐下来开始用餐。他和妻子谁也没有说话。

  以往，吃饭时总是充满欢声笑语，而现在，他们都在担心。华默的心情自不用说，至于妻子，自从她听华默说被某个仇人缠上后，就变得忧心忡忡。

  突然，妻子冒出一句话：&1dquo;华默，你肯对我说实话吗？”

  &1dquo;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我不知道那个砸玻璃的人是谁。他躲在暗处。”

  &1dquo;那就报警，把事情告诉局里。”

  &1dquo;我不知道这人是谁，报警也没用。其次，威胁事件的界限是很模糊的，可能这并不算威胁。我能怎样？难道让警察来保护警察？”

  妻子丢下筷子，哭了起来。

  &1dquo;别这样，”华默搂住妻子，&1dquo;我说过不会让你受半点伤害。”

  &1dquo;就算我不受伤害，要是你出了意外，我怎么办？”

  &1dquo;不会出意外的，你放心，两个小毛贼而已，只是虚张声势，这样他们才有满足感。实际上什么事也没有。”

  &1dquo;什么事也没有？”妻子挣脱他的怀抱，&1dquo;华默，你还在对我撒谎。”她走到茶几上拿起几张报纸，&1dquo;你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华默接过报纸，那上面有对黄昆和工匠的遇害案的报道。记者为了渲染出连环杀手的氛围，还故意对比了案时间和凶手的装束。

  第63节：又一些持牌人（12）

  &1dquo;怎么了？”华默问，&1dquo;凶杀案而已，跟我有什么关系？”

  &1dquo;跟你有什么关系？我问你，第一起凶案生的那天下午，你是不是说有聚会就出门了？而你晚上回来的时候心情却很糟，并且什么也没有对我说，不是吗？”

  华默点点头，心里正想着怎样编造借口。

  &1dquo;第二起凶案的那个晚上，”妻子说，&1dquo;就更不寻常了，你说调查某个想要报复你的人，可我记得清清楚楚，家里的窗户被石头砸碎的时间是九点钟，而报纸上说那起凶案生的时间也是九点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