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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想，说：&1dquo;你顶多只能去他的办公室。”

  她带他走上二楼，打开办公室的门，华默忽然想起一个问题：&1dquo;你怎么会有你们老板办公室的钥匙？”

  &1dquo;我是他的秘书。”她不好意思地笑笑，&1dquo;其实算不上秘书，老板很多事情都自己打理，我只是偶尔帮他整理些东西，还负责房间的清洁，所以我自然有钥匙。”

  这是一间很大的办公室，地上铺着火红的地毯。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一张办公桌，一个书柜，一张沙。华默走到桌后的窗边往下看，下面是一个大大的草坪，右手的一侧有个楼梯。

  &1dquo;那楼梯通向什么地方？”

  &1dquo;通向老板起居室的后门。”

  &1dquo;哦，这种结构真奇怪。”

  &1dquo;老板的起居室从没人去过，”女人说，&1dquo;很奇怪，他平时也很少待在起居室，有时睡觉都在办公室的沙上。”

  &1dquo;是吗？”华默应道，&1dquo;我想到下面的草坪看一看。”

  他们来到草坪上，华默可以看到起居室的落地窗户。他沿着楼梯上去，在转角的地方可以看到室内。不过室内拉着窗帘，旁边两棵大树的枝叶映在玻璃上，形成一片树影。

  离开的时候，华默对服务员说：&1dquo;别告诉你们老板今天的事。”

  &1dquo;你不是要见他的吗？”

  第99节：持牌人聚会——一个神秘客（4）

  &1dquo;我改变主意了。”

  37

  亦水岑九点起床，洗漱过后出去吃了早餐，就准备打车去桂花亭。

  刚拦下出租车，阳浊的电话就来了。

  &1dquo;我现在过来接你。”他说。

  阳浊开车过来后，亦水岑打量着这个年轻律师。昨天故人来电之后，他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信任这个人。

  &1dquo;我们这么早就去桂花亭？”

  &1dquo;不然能做什么？”亦水岑说，&1dquo;阳律师，为什么你表现得如此积极呢？”

  阳浊一愣：&1dquo;什么意思？”

  &1dquo;为什么你热衷于和我待在一起？”

  &1dquo;我说过，被卷入这牌局中，我完全无法安心工作。我希望和你一起找出答案。”

  &1dquo;哦，对不起。”

  &1dquo;没关系，”阳浊动了车子，&1dquo;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桂花亭在一处风景优美的郊区。从这里远远望去，植被茂盛，视野开阔。但这里并没有桂花树，天知道它何以得此名。

  他们到达时才十点。两人在亭子里坐下来，一时无事可做，甚至也找不到什么话可说。

  &1dquo;你确定他们都会来？”阳浊终于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