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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吴老六也一脸的不相信,毕竟当日杨若安言之凿凿,官兵们一定会出来的,他把嘴里的烟锅取下来:“一嫂,会不会是对方的缓兵之计。”十娘把这张纸看了又看,直到每个字都看的熟记在心这才放下:“官府内部不定是有什么变故,所以才暂缓出兵,但不管怎样,我们的演练一定要坚持,官兵不来就罢,若要来,我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陈老七已经笑嘻嘻地道:“一嫂说的是,这些官兵们脓包的很,别的不说,上次抓的那两个官儿,除了那个姓宁的,那个姓杨的连刀都抬不起来,还打什么打?”刘老八也跟着附和:“那是,上次官兵来的时候,那个总兵的船都不敢往前面来,怕死的脓包,有什么好打的。”
这样的话十娘听的多了,也毫不在意,手往下按按,示意他们平静下来:“不管他们是不是脓包,我们都要做好准备,不然松懈了,就算是脓包也会溅的我们一头血。”在场的人齐声应是,十娘坐了下来:“都散了吧,也没什么事了。”
厅里的人开始三三两两的出去,陈老七看着万阿蛟挤眉弄眼地笑:“阿蛟,你和瑞儿好事近了吧,这些日子我见你们……”万阿蛟刚想答话,回头看见十娘坐在那里,虽然知道她是个坚毅无比的女子,但她长的怎么看怎么柔弱。
万阿蛟心里那丝已经熄灭的火苗又开始燃烧,为什么自己不能陪在她身边?耳边传来瑞儿的笑声:“你们这些人,怎么永远都不会说句好的?”瑞儿的笑声惊醒了万阿蛟,他回身对陈老七他们笑着说:“这事,光我一个人有这种想法是不够的。”
瑞儿虽然大方,听到万阿蛟当着大家的面这样说,脸上的神色还是变的有些羞涩,刘老八瞧见了,指着瑞儿的脸笑着说:“红了,瑞儿的脸红了,瑞儿,你就快点答应阿蛟吧。”陈老七也在旁边大声地说:“瑞儿,还有两个来月就过年了,你就让阿蛟娶个媳妇好过年吧。”
围观的人出轰然大笑,十娘听到笑声走了出来:“什么喜事这么开心?”吴老六笑着说:“我们都说让阿蛟早点娶了瑞儿,好有人暖被窝。”十娘看向瑞儿:“那好,什么时候成亲,我看下个月初六是个好日子,就定在那天吧。”
瑞儿脸上的红色更明显,只是抿着嘴不说话,这样神情让她添了几分柔美。万阿蛟瞧着面上飞起红霞的瑞儿,其实瑞儿真的是个好姑娘,也是个火辣辣的人,和这样火辣辣的姑娘在一起,自己也够了吧?
寨里很久都没办过喜事了,万阿蛟住的屋子小了些,娶媳妇是不行的。好在寨里有的是空地,又在旁边空地上盖了三间房子,最大的那间就做了卧房,上面做了承尘,下面垒了砖石,四面墙刷的雪白。现打的床,梳妆台,八仙桌摆的满满当当,寨里手巧的姑娘又剪了窗花,做了帐幔放好,铺设开来,也和府城那些娘子的洞房差不多。
兴儿和海珏对万阿蛟要做自己继父的事情没什么话说,海珏年纪还小,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没有什么记忆,兴儿是被当初楚家的人吓到,对生父自然没什么留恋。
忙了一个多月,房预备好了,就等着初六一到,拜了天地就好入了洞房。寨里的各家都送了些东西,把个房摆的光灿灿的。梳妆台上摆的是玻璃镜,花冠上镶的是指头大的红宝石,连鸽蛋大的珍珠都有。
这些宝石和珍珠都是各家把自己家里攒的东西翻出来,一起挑选出来好给瑞儿用。十娘还额外送了几串镶宝石的项链,横竖都是抢来的东西也没人心疼。
瑞儿很少动针线的人也自己做好了嫁衣,红色的衣衫上绣了鸳鸯戏水,裙子上用了龙凤图案,试衣的时候十娘也在她身边,见她头戴花冠,身穿嫁衣,脸上神采奕奕,笑着点头:“这次出嫁,可没有上次那么难过了。”
瑞儿正低着头瞧着裙边镶的浅金色边,听了这话白十娘一眼:“你啊,又来呕我。”那话音虽怪,说的却像是嗔怪,十娘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们在那里品头论足,这衣衫还有哪里需要改动。
门外传来叫声:“一嫂,一嫂在吗?”瑞儿推十娘出去:“知道你是个大忙人,还是先出去理寨里的事情好了。”十娘走出门,外面阳光灿烂,天色湛蓝,十娘不由想起远在南洋的阿保,算日子,他能在过年前赶回来,但这路上的事情是着实不好说,也不晓得过年前能不能见到他,瑞儿的这杯喜酒他喝不到是肯定的。
感叹完了十娘才对门外等着的人问:“有什么事吗?”那小卒看一眼屋里,从这里能瞧见瑞儿红衣的一角。有什么事不能让瑞儿知道?十娘示意小卒跟着自己往外走,走出一箭之地才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小卒压低嗓子说:“杜头目派人回来报,说截了艘船,上面有人不给货物,口口声声说他是瑞儿的丈夫,都是一家人,就通融了吧。”
瑞儿的丈夫?那个欺负瑞儿没娘家撑腰,告她让她险些死在大牢里的男人吗?十娘的手正好握住一根竹子,那竹子在风中摇曳着,十娘轻轻一折,那竹子早被她懒腰折断。十娘把手里的断竹一扔:“那人在哪里?”
小卒笑了:“杜头目已经把人扣了下来,送到这边来了。”好,十娘眼里闪过一抹嗜血的光,当初就该活剐了他,谁想他还有脸说自己是瑞儿的丈夫。这次既撞了进来,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十娘来到前面,已经有几个围着楚家的了,隐约还能听到男子求饶的声音:“我真的是瑞儿的丈夫,兴儿是我的儿子,不信你们让兴儿出来认我。”天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吗?十娘分开人群走了进去,这人生的也称得上俊秀,一张白净面皮,两个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眼还不忘带出一丝风流。
身上穿的也不算差,不过十娘知道,表面光内里干的人不少,况且他是真的闯海还是假的闯海谁也不知道。正在团团作揖说个不停的男子见到走进来一个美貌女子,习惯地丢了个眼风,想着女人家总是心软,对十娘连连作揖:“这位大嫂,瑞儿确实是我妻子,我当初误听人言,才让她落到那步田地,你们带人去出气的时候那个妾也杀了,东西也拿回来了,想必也不忍我们骨肉分离,还望大嫂行个方便,让我和妻儿团聚。”
说完还挤出几滴眼泪,误听人言?十娘冷笑一声,理也不理他就往厅里去,陈老七用雪亮的刀背往楚大郎身上敲一敲:“罗嗦什么,那是我们一嫂,还不快跟我们进去,看一嫂怎么处置你。”一嫂?早听说龙澳岛的领是个女的,没想到如此美貌,可惜是在强盗堆里,不然费些功夫不愁她不上手。
楚大郎脑子里转出无数的念头进了大厅,见十娘坐在上面,对着十娘连连拱手道:“我说的话句句是实,我和瑞儿结夫妻,她又给我生儿育女,相处的也十分恩爱,全怪当日我娘她们说什么男子要有了妾在身边才像样,这才纳了一房妾回来,谁晓得纳了个长舌妇回来,搅的我们家宅不宁,大嫂你们处置的,没一个人敢说不字,还望大嫂念在我盼儿心切的份上,让我们骨肉团聚吧。”
楚大郎说这篇话的时候,双眼含泪,边泣边诉,满是真挚,心里只觉得自己这番话说的石头人都能掉泪。谁知十娘等他说完,只是轻轻击两下掌:“好啊,说的好啊,编,你给我继续往下编,我想知道你还能编出什么花来?”
没想到这妇人面相虽美,却是不好糊弄的,楚大郎扑通跪了下去,伏地大哭起来:“大嫂,我说的是话句句是实,你若不信,尽可以找瑞儿出来对对。”说着捶地大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十娘只是冷笑,等他哭的嗓子都快哭哑了才道:“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听出她话里的那丝嫌恶,楚大郎的哭声戛然而止,但他也算是有些见识的,抬起一双泪眼就倒:“大嫂说的是,男儿本该有泪不轻弹,只是我一想到妻儿离散,这心就像被锥刺了一样的痛,每思及此,就泪落不止,已常被朋友笑话,但这又怪的了谁,谁让自己当年糊涂没有主见,才让好好的家散了。”
十娘见他虽然话语真挚,但一双眼还是不由自主地往两边瞧,唇边现出嘲讽地笑:“这次你想把瑞儿带走,是想用她换个什么官位?”楚大郎正在心里想着怎么说服十娘,没想到十娘猛然这样问出来,愣了一下随即就道:“大嫂你说笑了,我现在不过是个闯海的商人,那是什么官儿呢?”
十娘唇边的嘲讽更大了,看着楚大郎一眼不,陈老七已经嚷了出来:“一嫂,这样的人就该活剐了,把他的尸体丢进海里喂鲨鱼才是,问这么多做什么?”十娘的手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我只想知道的,是县里的县丞老爷怎么会突然变成了闯海的商人?还口口声声你失去瑞儿母子心内如焚,你去年十月不是刚娶了知府的千金,她现在也该有孕了吧。”
楚大郎的身子抖了抖,没想到十娘对他的底细这样了解,十娘唇边的笑容还是没变,声音变的更温和了:“说吧,我想知道这次你来,带走瑞儿的话能得到什么官位?”十娘一双眼虽然平静,但楚大郎却觉得能瞧清自己的五脏六腑,他低了头道:“大嫂你有所不知,我虽补了个县丞,但今年九月时候就被上司开免,娶的娘子受不得苦熬,已经离我而去,我这才没了法子闯海求生。”
厅内又响起了十娘清脆的击掌声:“好,说的好,只是苦肉计人人会用,你当只有你们会用?”楚大郎的额头开始出汗,但那似锦的前程在前面也是无尽的诱惑,毕竟为了做的真实,自己的被免和妻子的离去都是实的,他鼓起勇气:“大嫂若不信,自可以派人去问,我的境地是不是那样?”
问?十娘的笑还是那样讽刺:“苦肉计做到实在的,别说把你免了,就是杀了父母的我都见过,又何需去问,说吧,究竟许了给你什么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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