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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鬼：“否则什么？”

  “啪——！”皮带抽过的声音。

  “啊啊啊——！”男鬼的惨叫声。

  女厕所里，一个男人和一个男鬼开始了单方面的肉搏游戏，如果要放一应景的背景音乐，那么一定是激昂里带着搞笑，搞笑里带着节奏的那种劲爆舞曲！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两分钟后，女厕所里一片平静，一个头顶垃圾桶五体投地跪倒在地上的男鬼哭着忏悔：“我错了，老大，我真的错了！”

  弈秋收起皮带，满意地问道：“错哪了？”

  “我不该仗着自己死了，别人看不见我了，就在女厕所里偷看妹子！我有罪，我忏悔！”男鬼扑在地上，感觉自己头上的垃圾桶不是很稳固，又小心翼翼地扶正了一下。

  弈秋点了点头：“可以，不错。滚去隔壁男厕所吧，以后多做点好事，服务好隔壁的男人们，不要偷看啊，男人的清白很宝贵的！”

  男鬼感激道：“谢谢老大不杀之恩！”

  弈秋说道：“别以为这样就算了结了，我会时不时来检查你的工作，要是让我现你再有什么可疑行为……呵呵。”

  男鬼大声喊冤：“绝对不会，老大你相信我啊！我已经改过自重做人了！”

  弈秋：“你都死了，要重做人就只能去投胎了，怎么，想让我送你啊？”

  男鬼继续五体投地：“不敢不用不麻烦老大了！我还行用鬼身为社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好事，做个五好青年鬼！”

  弈秋初步满意：“行吧，你走吧。”

  男鬼倒退着走出了女厕所。

  弈秋：“回来，把女厕所的垃圾桶还回来！再打扫一下现场，给你两分钟！”

  男鬼：QaQ

  ………………

  Tina回到了咖啡馆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摘下了一只耳环，这才踏入大门。

  Leia还在原来的座位上，放下道：“你去了好久。”

  Tina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都是僵硬的：“嗯，补了个妆。”

  Leia的视线好似透过墨镜，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她足足沉默了十几秒，这才说道：“好。”

  Tina的心跳比她坐过山车时还要快，一种强烈的心悸感中，她佯装高跟鞋一崴，一个趔趄半扑在咖啡桌上，右手下意识地去扶桌子，却握住了Leia的手腕。

  那一刻，Tina以为自己握住了一根冰棍。

  那是一截没有弹性、没有温度、也没有生命力的手腕，只有死人才会是这样。

  Leia抬起头：“你还好吗？”

  从Tina的角度俯瞰，她终于看到了Leia墨镜后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