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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在即,张树民需要马云峰这样的属下带兵,只有铁血的手腕才能尽快的掌握军权,只有让麾下的士兵敬畏才能够如臂使指。
有马云峰这种血性之人带出来的兵,不用担心真正与鬼子战斗时变成没胆量的软脚虾。
现在不管是新兵还是老兵对马云峰都是畏惧的,害怕的,那些老兵吓的哆嗦着生怕下一个被枪毙的是自己。
刚刚他们与一排长二排长一起动手,枪口都对准了新任的连长,可带头的先一步被连长枪决了。
这还不算,走过来营座也不一样了,变得更强硬了还支持新任的连长,军营变了他们的营长就像两个人一样,军规军纪面前再也没有情面。
反抗那就是个死,新任的连长就是营座的枪杆子。
“刚刚,所有用枪对着我的今天我只诛杀恶,从现在一起老子的话就是命令就是军令,敢违抗军令者杀,该触犯军规者杀。
今日起老子立个规矩,老子的连,老子的兵不得擅自离营,不得赌博不得逛窑子,现一个处置一个。”马云峰冷声训斥,并没有让吓跪着的老兵们起身。
不死就要受罚,在军规军纪面前在马云峰这里没有情面。
这些兵他势必要训练出来,三个月之内能撵着日军打的存在,他就不能掺杂一点私人的感情。
选择当兵就要有当兵扛枪打仗的觉悟,就要有在战场上时刻准备阵亡的觉悟。
寂静的落针可闻,有老兵甚至都吓尿了裤子,还有胆小的新兵直接就吓晕了过去。
这里算上在炮兵的马祥他们可是一百多号弟兄,53名新兵与6o位老兵,其中一排长二排长被枪决,三排长带着另外三个老兵至今还没有回营。
这样的风气不该助长,也不应该存在。
马云峰要他们知道在他的手里不存在混吃等死的兵油子,触怒了他马云峰触怒了军规军纪,他马云峰这个连长枪里子弹会毫不犹豫的打进你的脑袋。
“我知道你们当兵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可你们混的这口饱饭都是从贫苦老百姓手里夺来的,是他们勒紧裤腰带自己三餐不继养活你们的。
你们的身后就是养活你们的乡亲,而你们的面前是要打进镇子抢夺土地,会向养活你们的老百姓举起屠刀的日寇。
你们穿的这身军装,背着的枪,你们就是站在老百姓前面的盾牌,是保家卫国的利箭。
在这老百姓养着的军营中混吃等死,在这里窝里斗,在这里兵没有个兵样子你们也配!?
现在你们的枪口对着的是日寇,不是在打内战不是军阀抢掠自己打自己人的时代,那个真正混饭吃的军阀时期早已过去了。
你们的肩膀上扛着的是守卫河山,保家卫国的重担。
这里,就是军营,这里是神圣的,是英雄待着的地方而不是一群为了一己私利被你们腌臜的地方。”马云峰的训斥声在军营里回荡。
马云峰的训话让张营长的眼神愈加的锐利,也让整个营的弟兄羞愧的面红耳赤。
马云峰说的没错,他们吃的每一口军粮都是当地的老百姓上交的,他们的月份钱粮一分一毫都是从老百姓身上刮来的。
而他们现在面对的不再是军阀内战,面对的是要侵略华夏国土的日寇。
马云峰说过这些话面色铁青,他扭头再次看向了张营长,带着质问的口吻说道:“昨夜下雨,是谁在守着阵地?是哪儿个连排长值守,日军能在大雨中守在自己的阵地上,而他们因为下雨放弃了阵地。
要是与日军突然打仗,营长有没有想到后果?
你是营长你是不是该为军规军纪做出惩罚,履行军人的职责!履行你作为营长的职责!?”
张营长被质问的面红耳赤,他以往没有对属下使用铁血手段因为每个军营都是如此,基本上就是这么过来的。
训练也不过是走走过场,整理好军容步伐走齐整了,队列齐整了,再学会打枪是一名士兵了,再训练已经没有了意义。
剩下的就是执勤站岗,长官吃空饷老兵成兵油子,军官培养几个心腹敛财早已经是司空见惯。
他张营长虽然有血性不怕跟鬼子干仗,可所有军官都一样他也不例外,不然他就是别人眼中的异类。
而今天马云峰的表现让他很欣赏也是他需要的,但他知道马云峰就是个异类,所有军官眼中的异类,也包括他也同样看待马云峰。
不过他想打胜仗,他要守住阵地!他不想日军从他的地盘上过去,他是一名军人一名有血性的军人,他需要马云峰这样的悍将帮他,他也需要变成那个法不容情的长官。
为了守住阵地,为了挡住日寇,他张营长没有第二个选择,即便今天没有马云峰的出现,他也早就想整顿军纪会亲手毙掉几个属下立威。
张营长十分清楚一旦与日军打起来,手下的兵根本抵挡不住日军,会败,甚至是可能有士兵逃。
怕死的很多,其中就包括王老栓,如果王老栓真有血性也不可能军龄很长只是个中尉排长,他可是混迹军营多年的老油条。
别看王老栓一直倚老卖老牛皮哄哄的,可真要是玩命他比谁都怂。
“昨天是他娘的守阵地的,是哪儿个排!?”张营长怒声问道。
一连长吓了个哆嗦,昨夜是他的连轮替二连守阵地,去的是他的二排长!而二连的二排长更是身子一颤,哆哆嗦嗦的走了出来。
“报告营座是我!”二连二排长跑过来面带惧色的回应道。
“很好,我问你擅自放弃阵地违抗军令是什么后果?”张营长冷声问道,要怪就怪你撞到了枪口上,如今整顿军纪已经迫在眉睫。
噗通,二连二排长跪倒下来磕头求饶:“营座饶了我吧,卑职再也不敢了。”
他惊恐害怕不已,再傻也知道自己撞在了枪口上,内心把新上任的三连长祖宗都骂了一遍,今天要是能过了关以后绝不能放过马云峰。
“啪!”
张营长腰间的配枪,一枪击中了二连二排长的脑袋,违抗军令者斩立决他没有任何的心慈手软。
马云峰钦佩的对着张营长立正,敬了个军礼。
“再有违抗军规军纪者军法处置,法不容情!”张营长冷声怒斥后,转身回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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