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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着还怕碰到肚子，还小心撑着床铺，将身子撑着，只用半边身子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男人气笑了，“难受还睡着了。”

  一摸女人身上热意消下去，皇帝才对外叫：“打水进来。”

  梁九功亲自带着小太监抬水进来，就听万岁爷道：“不用，先拿热水进来，还有巾帕，”

  秋菊秋兰几人还挂着泪水，声音哭音未消，只感激道：“奴婢这就去拿。”

  梁九功小心指挥着小太监，只留一桶热水在屏风处，剩下的，就都抬去西里间。

  他一一吩咐完，见秋菊将巾帕拿进来，就见万岁爷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只好躬身提醒道：“万岁爷，皇后娘娘宫里，怕是还在等万岁爷，”

  康熙嗯了一声，最后道：“除了秋菊秋梅秋兰外，剩下的都去外面等着，”

  众人退下前，皆大惊失色，看着万岁爷亲自接过拧干的帕子，好似亲自替菀贵人擦手。

  *

  翌日的时候，一直有嗡嗡嗡的声音在她耳边吵，柳菀在睡梦中，就迷迷糊糊先听团子说：“你这体质，月圆之夜，还是要跟皇帝一起才行。”

  柳菀回道：“对方是皇帝，哪里能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团子惊讶：“昨晚皇帝也来了，怕是跟你体质相互吸引的原因，”

  柳菀对昨晚上的事情，没什么映像了，闻言，还有些惊讶，“皇帝来过了？”

  说话时，就听秋菊秋梅几人又惊又喜的声音响起：“主子，你终于醒了？”

  “可不是来过么，万岁爷亲自叫了太医来，太医看过，说是主子中毒，让万岁爷将上次给您用的药先用上，就没事了。”

  “事后，太医去开药，万岁爷就将我们赶出去了，再后来，……，”

  几个丫头红着脸，将事情，浅浅交代一番，最后还满脸忧心道：“主子，奴婢们昨晚怕主子出事，亲自去坤宁宫叫人了，皇后娘娘怕是，将皇后娘娘得罪了，怎么办？”

  秋梅道：“嬷嬷的意思，是要先避避风头，还亲自去跟皇后娘娘赔罪，”

  柳菀道：“得罪了，也便得罪了，怕是以后，还多着呢，……，”

  众人一惊，差点没被自家主子吓疯，脸色大变，小心翼翼问：“主子，主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可别吓奴婢们啊。”

  “皇后娘娘，咋们得罪不起啊。”

  “得罪不起。”

  “得罪不起。”

  几个丫头，头横着摆，点头摇头，都一字排开，成一串，将柳菀气笑了：“得罪不起，昨晚还敢去叫人。”

  秋菊秋兰秋梅：……是主子昨晚哭了。

  柳菀：……？这糟心的奴婢，她想换。

  却听这时，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汪泉从外面急匆匆进来，跪下道：“主子，今儿，梁公公来话，说万岁爷昨儿，将您的家书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