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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皙仿若没听到。

  方雨妍继续：“我承认，麦昆介绍我和萌萌认识之后，我确实欣赏萌萌想签萌萌，但知道你也想签萌萌，我就主动放弃了。”

  乔皙没反应。

  方雨妍接着道：“西郊那晚上，我真的是好心带萌萌认识人，那些人你知道，确实是公司长期合作方，我中途也确实接了个电话，《雨霖铃》跟组编剧打来的，你知道，剧本一聊就没个准头，我也没注意时间。”

  乔皙没应方雨妍，和门口路过的同事颔致意。

  “还有门口那通电话，”方雨妍解释，“当时林程问我，我顺口说你和萌萌在后花园，我不带艺人，没那么敏感，真的就没注意到娱记。”

  方雨妍语气很诚恳，甚至带着点卑怯。

  乔皙听完没回答，过了好一会儿，才轻描淡写：“所以？”

  方雨妍一顿，硬生生把为乔皙装傻的怒气压下去：“现在公司很多人说我是故意让萌萌出事的，我真没有，真冤枉，”方雨妍说，“大家都知道皙姐你仗义，加上皙姐你最近对我有点……回避，”方雨妍斟酌了一个委婉的用词，“所以谣言越传越凶。”

  乔皙“哦”了声，再一次：“然后？”

  方雨妍只当有希望，脸上赶紧赔出笑意：“然后我想说不然我条朋友圈澄清，皙姐你和我互动一下，谣言不就不攻自破了。”

  乔皙面色没有一丝起伏：“那你想想吧。”

  方雨妍垂在身侧的手轻攥成拳：“我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你没必要这样摆谱，”她搬出靠山，“要真闹到吴总面前，吴总肯定希望我们以和为贵。”

  乔皙轻笑：“我以为和《见江山》开机相比，我们的和气无关紧要。”

  方雨妍脸色骤僵：“《见江山》？”

  乔皙眼神肯定。

  方雨妍不相信：“你能敲到沈醉？”

  乔皙道：“沈醉没答应。”

  方雨妍一口气松下来。

  乔皙接着：“我敲下了申霁。”

  *

  “你不知道她当时那表情，太好玩了，白转红转黑，做什么制片啊，她该去唱川剧变脸，一定是个名角。”

  霖城某下午茶包厢，乔皙一边抱着唐素家小正太热情投喂一边吐槽。

  坐在对面的唐素探身过来给儿子擦了下奶乎乎的小手，哭笑不得看着乔皙：“你这嘴怎么越来越损了？”

  “有吗？”乔皙故作无辜，“还好吧？”

  唐素嘴上那么说，脸上却是欣慰的表情：“你啊。”

  日光过境，空气甜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