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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上场，衣服淋湿了很难受啊。”蒋曌涵说。

  康玉想说什么，但是被6蕴看着，他忽然卡壳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在雨中唱歌，效果不好……”

  听他说完，6蕴看向最后一个人，goa15的队长：“翟止，你怎么说？”

  “我……”翟止看了看自己的同伴们，“我也同意他们的意思，不过不是他们的原因，我是……今天很冷，万一淋雨生病了就不好了。”

  “嗯，我知道了。”6蕴很平淡地应了一声。

  “那我们不用上台了吗？”蒋曌涵开心地问。

  6蕴点头，微笑着说：“嗯，不用了。”

  “以后都不用上台了。”

  “啊？”五个人都懵了。

  “你们解散吧。”6蕴平静地说。

  “咦？”秦万程眨眨眼睛，“姐姐，你又在和我们开玩笑了吗？”

  “这次是真的。”6蕴笑得很温柔，“我不需要不能上台的艺人，你们既然不上台，那就不用留在这里了，就地解散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

  ——他没能走得动，有人抓住了他的衣服。

  是五双手。

  “放手。”6蕴的语气冷淡极了，还带着不耐烦。

  “姐姐……”五个人的语气很软，很委屈。

  “撒娇也没用。”6蕴冷笑，“你们就知道跟我撒娇，那我去跟谁撒娇？”

  五个人沉默。

  “告诉我，我去跟谁撒娇，求他们再给你们一次机会？”6蕴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的脸。

  继续沉默。

  “没有机会了，这是唯一的。”6蕴把他们的手打开，“你们既然选择放弃这个机会，那我也只好放弃你们了。”

  “可是外面在下雨……”蒋曌涵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下刀子也得上台。”6蕴的语气很坚决。

  “音效不好……”康玉努力忍住眼泪。

  “你能唱就行。”

  “地很滑……”

  “摔倒了就爬起来。”

  “万一生病……”

  “我会送你们去医院。”

  “没有观众……”

  “我给你们呐喊助威。”

  沉默。

  6蕴再看他们一眼，叹了口气，“不愿意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