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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银,月。”
银翼龙禽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用手指指向自己的配偶。
同时也疑惑自己,为什么这么多次还没有蛋蛋下来?
“你叫银月,明白吗?”
在长时间的无数次重复过后,银翼龙禽勉强明白了,配偶口中的古怪音节是在呼唤自己,不由得喜悦起来。
来生蛋蛋呀?
“系呀~”
然后,莱斯特就木然地看着再次起交流请求的银月无比熟练地转过了身体,对着自己撅起了鸟腚,
好在经过莱斯特刻意地维护清理后,*倒是干净了不少,再加上龙禽爱干净,身体也没什么异味,毕竟银月本身就不是一般的龙禽。
默不作声地转身直接离开,莱斯特直接摆起了脸色。
就像是教导小孩子一样,如果不能让他明白自己做错了,不能让他明白自己犯错的严重后果,那么他永远都不会把你当一回事,哪怕你是生他养他的父亲母亲。
等了半天也没动静,银月转过身体,看到的却是离开山洞的莱斯特。
“呼噜呼噜,呜呜~”
银月有些委屈,迈着后足跟着出了山洞,在察觉到配偶的情绪恢复到了一开始的冷漠后,龙禽在呜呜声中低下了脑袋,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
并不能一味地施以冷暴力,莱斯特见银月服了软,神色也缓和了不少,摸了摸银月柔软的下巴,在银月眯眼睛的功夫,开始扒拉着银月的绒毛往银月脖子上爬。
在攀爬的期间,银月怕配偶生气,只能一动也不敢动,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的配偶到底想要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在空中生蛋蛋?
在距离银月脑袋大约有三分之一距离的位置,最是细长,也有适合用来固定身位的甲片,莱斯特直接趴在了上面,用力握住凸起的鳞片。
察觉到了自己脖子上的动静,银月小心地扭过头,瞪大眼睛看了看,却怎么也看不到刚好坐在自己后脑不远处的配偶,不由得有些焦躁,开始胡乱动弹。
“银月,我就在这里,别害怕。”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银翼龙禽的恐惧和不安少了很多,动作幅度也变缓,把头转了回去。
紧接着,莱斯特也犯了难。
骑是成功骑上来了,接下来要怎么做?
总不能直接用人言对禽兽说,‘你快飞吧,往翡翠领飞,就在这座山的南面’,银月能听得懂才有鬼。
莱斯特是不明白自己该怎么让屁股下面的大鸟按照自己的指示飞起来,银月是不敢随意动弹,生怕惹得自己的配偶再次生气。
就这样,一人一兽僵持了下来,山洞之外,只有寒风呼啸。
……
在弗雷尔卓德的冰原上,为了生存与稀缺的物资,残酷的厮杀从未停止。
阿尔萨隆明白这一点,却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仅仅只是因为想要和其他的妻子一样嫁给战母,结束这场暗地里的关系,就被战母直接驱逐出了部落。
明明战母已经娶了四个妻子,为什么偏偏不能接受自己?
带着一肚子委屈,梳着长辫子的男人被部落冰冷地抛弃,一个人步入寒冷的荒原。
战母的命令绝对不可违背,这是弗雷尔卓德部族千年以来的传统,也是弗雷尔卓德没有被这片贫瘠的冰原击败的真正原因……至少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服从的。
然而,直到一个人茫然地立足于寒风之中,阿尔萨隆才明白,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从上到下,也只有一根快要断掉的烂木棍可以伴随自己一段时间,好在战母念及旧情,并没有把自己的毛皮外衣也扒下来,让自己遛着鸟离开。
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烂木棍,阿尔萨隆叹了口气,或许用不着碰到饥饿凶残的野兽,自己手里的这根木棍就会彻底断掉。
饥寒交迫之下,男人走了不知道多久,
本以为自己会死在残酷而寒冷的冰原上,阿尔萨隆却幸运地遇到了一个由男性主导的流浪团,一个由部落的男性放逐者组成的劫掠族群。
因为缺乏由战母引导的冰裔作为中坚力量抵抗凶猛的熊人和成群结队的雪狼和强大的巨魔,阿尔萨隆不得不跟着这支由八十多个男人组成的劫掠者一路南下,五年过去,通过打劫沿途的小型聚落,磕磕绊绊地抵达了乌鲁斯山脉的西北部。
有人说,只要跨过险峻的高山,就能抵达富硕的南方。
领说,流奶与蜜的南方终将成为北方猎人的猎场。
所有人都深信不疑,流浪者们顺利地爬上了高山,立足于山巅。
遥望着山脉另一侧的绿色土地,在流浪团领斯瓦克的号召下,来自于弗雷尔卓德的流放者们对山脉的南侧露出了狞笑。
在不远处,山脚下那宁静的南方村落正燃着缕缕炊烟,对于饿狼一般的视线依旧毫不知情……
德玛西亚大型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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