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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来网点后很想做出一番成绩,抓业绩,下任务,给每个人都安排了储蓄任务,完成了的才可以正常休息,完不成的人连中秋节都要加班。几百万的存款量,宁文远自然是很吃力的,她按着同学录打电话,几乎每个人都是和她说两句就挂断。
中秋节对她有特别的意义,之前已经说好了要回家和母亲过,她还特意准备了礼物。现在反悔母亲自然能谅解,可她最怕见到她掩饰失望,强颜欢笑的脸。
不甘心。银行不能久待了,躲过了这一次会有下次,她一边拉存款,一边四处投简历,想找个合适的工作。巧的是两件事几乎同时有了回应。先是张老师有个工作介绍给她,隔天又有个陌生的男人深夜打给她,道:“喂,宁文远,是我啊,你认不出我的声音了吗?我是董云淼。你是不是在银行里做啊,我有事要见你一面。”
“董云淼?你是初中坐在我后面的那个人,是吧?”
名字往往与拥有者的性情相反,董云淼就是个绝佳的例子。光听名字,他应该是再斯文不过的一个人,实际上他在初一就因为打架挨过处分,后来又跟着高年级去收保护费。宁文远倒是没惹过他,不过他也没少揪她的辫子,没什么好印象。
但她还是去见了他一面,这么多年,董云淼倒是没变多少,无非是高了,壮了,眉目间凶悍气更重了。想来他不是一时走错路,是从来没走过正路。不过他待宁文远倒很客气,请她去餐馆点了两荤两素,道:“你一直读书很好,现在去银行里做事,那有很多钱了。听说你现在要找人存钱,正好我爸有一笔钱。别人信不过,银行都是骗人的,我爸挣的都是血汗钱,到时候银行的人随便说两句,就把我爸一辈子的钱全骗走了。我们是同学,也算是有交情,我看你是个好人,你不会骗我吧。”
宁文远苦笑起来,被他这话一堵,倒不好意思让他办业务,只是道:“你爸有多少钱?”
他递了张软皮存折过去,一共二十九万,一共存了八年,每半年添一笔,最小的一笔只有五千,确实是一望可知的血汗钱。这么小的数字存进去,对她的业务也是杯水车薪。她犹豫片刻,道:“我是有业务要求,可是我不骗你,不要买理财,有风险的。让你爸去别的银行买个三年的大额定期,等以后凑满五十万,再买个五年死期,每个月还会送油。”
“我们存去别的银行,那你不做业务了。”
“我记得读书的时候,你妈就过世了,你爸存这点钱也不容易,还是保险点。我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你人真挺好的,那算我欠你个人情。”董云淼拍拍她的肩膀。屋子里有些热,他坐不住,就起身脱了外套,挂在椅背上。宁文远这才看到,他右臂上有个纹身,是个怒吼的老虎头。
宁文远盯着他的纹身有些怵,董云淼笑着挡住纹身,道:“你别怕,我这也就装个样子,现在工作不好找,我以前和人干架进局子了,现在就给人看看场子,有纹身,看起来凶一点,好装样子。你以后有事找我。我在外面还是挺说得上话的。”
回去的路上,宁文远有一阵飘飘然的欢喜,董云淼凶悍,倒不像是坏人。她还顾念些同学间的旧情,很高兴能帮了他一把。可一回宿舍,她却傻了眼,好像老天都不愿意让她做这个好人。楼下的水管爆了,漏到她这层的天花板上,在她出门的几个小时里,床已经被污水浸透了。
她在沙上盖着被子凑合了一夜,一整夜都是噩梦。一到银行,又被赵怀叫去办公室训话。赵怀自顾自坐在椅子上喝茶,却没让宁文远坐下,只是道:“听说你对行里的政策有意见啊?”
“没有啊。”宁文远不低头看他,而是漠然盯着他的头顶。快秃了,
“那我怎么听说张封说什么选拔都是关系户的时候,你在旁边附和他。”
“我也就是敷衍他几句,没说其他的话,毕竟他要是心情不好,出了工作上差错,我也要承担责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就这么简单吗?怎么有人听到你不只说了这么话。”
“谁说的,在什么时候听到我说的,叫那人出来和我对峙啊。”
“好的,我明白了,你也不要这么激动,中秋节的业务完成得怎么样?不怎么样吧。”
“我会努力的。”
“光靠努力没有用的。我知道你读书很好,可是你不要把学校那一套带到社会上,在社会上最关键的是要会来事。来,我给你个机会,不要让人说我没有帮你。你明天晚上有空吗?下班后回去换身衣服,我带你去见几个大客户,完成得就算你业务达标了。”
如芒在背,宁文远难免往坏处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她也没资格选,到了时间只能去硬着头皮换衣服。她特意穿了一件长袖的黑色长裙,极保守,袖子盖过手腕,裙摆长过脚踝。赵怀开车来接她,看了一眼道:“怎么穿这么老气,像个修女。”
到了包厢里,入目所及都是中年男人,一整桌只有她一个年轻女人,万绿丛中一点红,赵怀的用心再刻意不过了。
人齐后开席,基本都是男人们侃侃而谈,没有宁文远说话的余地,她就默默吃饭,原本也乐得自在。可一旦敞开了喝酒,她就成了众矢之的,先是赵怀催着她去挨个敬酒,然后又有人半开玩笑着要她补两杯。至少被灌了有两斤白酒,她酒量好,但不外显,只假装酒劲上来了,迷茫微笑。
“这小孩话太少了,还是要多出来历练历练。”有人又灌了她一杯,宁文远仰头喝了,赵怀并不阻止,只忙着和旁边的人攀交情。
终于熬到酒席结束,宁文远起身时也有些眩晕,按理她该走在最后面,可她喝多了顾不上,只想着快些离开。可刚走到外面,她就感觉有人摸了一把她的屁股,不是多用力,但显然是有心的,她回头想去看清那人的脸,可那只手却像是示威般,又用力捏了一下。夜色茫茫,她看不真切,身后只有许多模糊的人,他们依旧忙着说笑。她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在乎她。
赵怀显然是看到了这一幕,回去的路上,他道:“你也不要多想,其实我是想多磨练你,刚才他们说的对,你还要多放的开一点。”
宁文远冷笑道:“要多放的开啊,我不懂啊,赵老师,不要您演示一下。”
“你不要顶嘴,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我这个人比较笨,您教我一下,仔细说说应该怎么做,我会慢慢学的,您现在演示给我看,我会认真学的。”
赵怀气得脸色煞白,知道她是故意装傻,但也确实被她把话噎住了。他自然不能明说,要求她扭着腰坐人大腿上喂酒,万一被录音就是多了个把柄。他只恨自己看走了眼,原本见宁文远文质彬彬,只当她是个软柿子,未曾想绵里藏针。他只狠狠道:“那随便你了。我也算帮过你了。”
赵怀叫了代驾开车,原本说好要送宁文远回宿舍,可到了半路就把她丢下去,说是前面的路不好调头。宁文远并不在乎,夜风正好醒酒。她沿着路灯的光慢慢往回走,这么晚了,街上竟还有个流浪汉在乞讨,他的左手边摆着一根脏兮兮的拐杖,似乎是个残疾人。他还很懂行情,知道在旁边放个二维码,可以扫描付钱。
宁文远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似乎要给钱。有个路人经过时劝道:“你没必要给钱,他应该是装的。”
宁文远道:“就算是装的也不要紧,他在这里要饭,已经是出卖了一个人的尊严。”
男人悻悻,摇头就走了。
“不好意思,我手机没电了,给你现款可以吗?”宁文远微笑,温柔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现钞,两指夹住,弯腰正要放进乞丐的破碗里,却故意把手一松。钱被吹到路面上,乞丐立刻起身去捡,风却快一步把钱卷到马路中央,十字路口正好是绿灯,乞丐健步如飞冲了过去,虽然拿到了钱,却险些被车撞。司机摇下车窗,骂骂咧咧,乞丐也回头瞪了他一眼。
她自然是看准时机有意为之,笑道:“看来你的腿没事了,真是医学奇迹啊。”她吹着口哨,脚步轻快走了。但这轻快也是装的,只拐了一个弯,她就扶着墙吐起来,实在是喝太多了。
回到家,她立刻把原本贴在墙上的励志纸条撕下来,重新贴上一张纸,用大红色写道:“没有钱,就没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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