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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州刺史派人在城门口迎接,又给他们在府上安排好住宿,第二日太子召刺史孙章来见,众人开会商讨霞州灾情问题。
孙章看见太子犹如看见了曙光,霞州已经太久没有看见曙光了。
太子看着孙章:“我们一路南下,途中见不少流民从霞州方向出逃,城中米行粮价飙高,百姓摇头叹气,你老实说,霞州到底到何种地步了?”
孙章跪在地上:“禀告太子殿下,自臣上任霞州刺史已有五年光景,臣眼看着霞州每年汛期遭受水灾侵害,百姓种的庄稼年年没有收成,米行的粮价一般的百姓受不住。臣无用,多年来没能治理好霞州水灾,让百姓流离失所。”
太子:“治水无非疏和堵,去年朝廷给霞州拨了银子给霞州建筑防洪堤,这项工程落实了吗?”
孙章点头:“防洪堤去年已建好,不敢隐瞒太子,目前问题就出在疏上,防洪堤在阆尾河北面,因工程做得急,防洪堤的效果并不十分理想,往下流方向必须配合着泄洪疏通,阆尾河往南约5里,有一个千秋寨,寨上的村民十分蛮横,年年用人墙阻止官兵泄洪,并不是臣软弱,实在是百姓以死相逼,臣身为父母官,实在是下不了手啊!”
太子闻言一拍桌子:“荒唐!”
江胜寒冷笑一声:“千秋寨?是哪个土皇帝这么不避讳?”
孙章为难地说:“寨子上的村民十分团结,臣查了许久,也查不出其中领,寨中村民约四百人,说在此处疏通泄洪会把寨子冲走,无论臣如何解释,他们都不听。”
容知棠大概听明白了,想解决霞州水灾,必须先解决千秋寨的村民。
他问孙章:“孙刺史,千秋寨往年的受灾情况如何?”
孙章却给出了意料之外的回复:“禀容少傅,千秋寨,不种粮食,寨上多以打鱼种茶为生。”
容知棠:“茶一般种在地势较高的山上,汛期一般为期半个月,半个月不能下河打鱼,也无甚影响。也就是说,霞州水灾对千秋寨影响不大,就算在千秋寨河段疏通泄洪,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的茶山。所以,村民们年年以人墙阻止官兵泄洪,就不太能说得通。”
孙章点头:“臣也百思不得其解,并且臣也亲自去千秋寨跟村民们解释过,也保证过泄洪过程中不会伤及他们的房屋,但是村民们油盐不进,甚至驱赶前去调解的官兵。”
太子了解了基本情况,只能等明日天亮了亲自去看看,于是退散了众人,他坐在椅子上用手揉着额头,霞州恐怕不仅仅是天灾啊。
容知棠回了房间,刺史的府上客房并不多,他还是跟容世平一个房间,太子没让夜白跟自己住,毕竟都到了刺史府上了,那些人不会蠢到在这里动手。
将军自己一个人住一间,剩下临解和夜白一间,虽然两人看着好像不太情愿。
夜白回到房里,把洞箫取下放在桌上。临解走过去拿起他的洞箫端量,笑了一声:“哪有侍卫不带剑的,也就是太子惯着你。”
夜白冷声道:“功夫不是由武器成就的。”
临解:“是,我倒是忘了,你对自己的功夫一如既往地有信心。”
夜白从他手里拿回洞箫:“比一比?”
临解恍若未闻,径直走到床边:“我不想我们每一次见面都只能比武。”然后他背对着夜白脱下外袍在床上躺下,“睡吧,后面还有硬仗要打。”
夜白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个人,转身去了另一张床上躺下,但是他却丝毫没有睡意,睁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多时,旁边床上传来微微鼾声,夜白很久没有看到临解睡过安稳觉了,或者说他自己也是一样。
第二日一早,众人在刺史府上吃过早饭后就出去看防洪堤,路不好走马车,太子和容少傅也只能骑马,按说太子和容少傅都学过骑术,但容少傅多年在京中,出行都是马车,鲜少骑马。
容知礼提出要跟他哥同乘一匹马,江胜寒看了两眼容知礼,到底是不放心,伸手把容知棠拉上了他的马。容知棠僵直着身体坐在马上,被身后的人环在怀里,江胜寒比他高一个头,从他腰间伸手抓过缰绳,牵着马跟着大部队出。
小文官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拖后腿了,微微叹了口气,江胜寒一低头,下巴搁到容知棠的头顶,他又微微侧过下巴,看了一眼容知棠抿紧的嘴唇,微微扬起嘴角:“容少傅许久未骑马了?”
温热的说话声传入容知棠的耳朵,他的耳朵尖又控制不住地迅红透了,他想转头,但是一转头脸就贴着身后的人的胸膛,所以他不敢转头,只微微侧开了自己的耳朵,“嗯,这一趟出来,总给大家添麻烦,实在是惭愧了。”
江胜寒看到了他红透的耳朵,又看到了他刻意拉开的距离,突然恶作剧地靠近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容少傅,坐好了,马上颠簸。”
容知棠一个温文尔雅的文臣,被刺激到吓一激灵,又突然觉得这样太失礼,赌气般的坐正,不理后面那个人了。
等到众人到地方了,容知棠的耳朵还是红通通的。容知礼瞅了他两眼:“哥,是不是风大?给你耳朵都吹红了,下次你别跟着出来了。”
容知棠已经习惯了,他在他那个莽夫弟弟眼里总是矫情又弱不禁风的。
孙章带着他们上了防洪堤,江胜寒环顾了一周,又看了看周围地形,皱着眉:“这个防洪堤还要再加固才行,霞州这个地势对防洪堤的要求还是比较高,不然年年都不能根治,百姓年年受苦。”
太子点点头:“将军说得是,这趟回去我跟父皇好好汇报,好让户部给霞州拨款。”
刺史听闻忙做礼谢过太子。
容少傅虽没有治水经验,但是会观天象,他站在坝上,用手挡着额头,抬头看了看天上,略显沉重地说了一句:“不出几日,风雨要来了。”
风雨来临之前,他们要先解决千秋寨河段的村民。看完防洪堤回来,容少傅提出先去城里看看米行。孙刺史带着他们进城,一间一间走访过去,他们现米价贵得离谱,甚至比京城的米价还贵上三倍。
可想而知,总有些人在不义之财。米行和米行只见像是商量好了一样,无论要多少,都不接受讲价。
容知棠伸手抓了一把白米,放在眼前看了看,然后给将军使了个眼色,轻声说:“陈米。”
米行通通卖的是陈米,不是新米,但是价格远高于新米。霞州年年受灾,粮食收成非常不可观,这些米肯定不是霞州所产,粮商们去进的陈米,在米行高价销售,赚得盆满钵满,但是很多百姓却吃不上饭。
容少傅知道,眼前解决水灾其实是其次,汛期来临之前,先解决百姓的吃饭问题才是最重要的,经商议决定,他们明天先在刺史府约见商户们。
看过米行之后,众人又出前往千秋寨,距离不算太远,但是这次容少傅坚决不上江胜寒的马了。江上寒哭笑不得,在他面前伸出手:“快上来,我不闹你了。”
容知棠也不愿意别人看着他别别扭扭的样子,最后只能顺从地再次上了将军的马,将军小声嘀咕他:“气性还挺大。”
容知棠听到了他的嘀咕,铁了心不搭理他。
到了千秋寨,一看这个地势,确实是天然的种茶好地,寨子非常大,村民们有些在地里劳作,种些蔬菜瓜果,几乎没有种田的。江胜寒看了一眼整个寨子,可以看得出来,这里的村民们过得十分富裕。
村民们看见他们到来,十分警惕地观察着他们,江胜寒看到有个半大的小子赤着脚飞快往寨子里跑。果然,没一会儿,一群村们拿着各种家伙把他们堵在了半路,他们来势汹汹,满脸凶神恶煞。
孙章走向前来:“村民们,这是当今太子殿下,还有这位是江将军,他们是朝廷派来霞州赈灾的,有些事情想跟大家商讨一下,大家能不能通融一下,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村民们不为所动,他们显然不把孙章放眼眼里,孙章为难地看着太子几人。这时,江胜寒走出来,伸手指着一个半大小子身旁的中年男人:“你是这里的领头吧?说说吧,要满足什么条件,才答应我们谈一谈千秋寨河道疏通的事情?”
村民们都很惊讶地望着那个中年男人,他们显然没想到眼前这个穿白衣服的男人竟然能一眼看穿他们的领头,就连孙章也觉得好奇:“将军,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是领头的?”
江胜寒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容少傅回答了孙章的问题:“我们刚进寨子的时候,那个小子就回去报信了,村民们赶来的时候,看着是没有章法,但是不难看出来,他们都是以这个男人为中心的、”
孙章回想了一下,确实如此,随即他又惭愧地低下了头。他在任五年都查不到领头,将军他们一眼就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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