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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高峰路上堵车厉害,梁正却破天荒的心情不错,勾着嘴角,时不时偏头看看副驾位上佯怒的人。
一天过得快,到下班儿的点儿梁正开会还没回来。
舒倾懒得等了,再等下去连回家的车都未必能赶上了。他了条消息,拎着东西急匆匆走了。
梁老爷子接到请辞的电话之后十分怅然,要是几个人能聚齐,一家四口,多好。
眼下只能安安生生等着俩儿子回来了。
他在客厅里等着,满面期许,从暮霭吹起等至华灯初上。
梁义坐在通惠河边,同一个地点,同样的天气,同一排长椅,同样的灯光。
那是最后一次遇见舒倾的地方。
路灯下还有小飞虫绕着灯光,风吹了水面泛动涟漪,悄然越过河道归于上岸,沾染了橙红色的落霞遮住夕阳,随后彻底被夜幕掠走。
他想见他,特别想见他。
情愫像了疯肆无忌惮蔓延的狂草,怎么拦都拦不下。
训练场被炎炎烈日照着,填补了先前所有隐晦的角落,却怎么也不能渗透到心里。没人知道那里都装了什么,没人知道那种难以启齿的感情是如何竭力压抑的。
任务派的突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所以更想见他。
既然有第一次遇见,有第二次,有第三次……
等了那么久,为什么没有等来第四次?
梁义前所未有的失落,一直到家门口才勉强摆出笑模样,“爸、哥、张姐,我回来了。”
梁老爷子在电视机前昏昏欲睡,梁正坐在沙上抱着电脑,张姐在沙上剥豆子,几个人齐齐转过头去看他。
这顿饭表的是团圆,特别丰盛。
“小义回来了啊,回来就好……这段时间吃的行吗?”梁老爷子笑得脸上全是皱褶儿,一个劲儿的给他往碗里夹菜。
“爸,我挺好的,您最近身体怎么样?”
“我啊,身体硬朗着呢!”
……
从始至终,一直都是三个人在说话,偶尔梁正才跟着搭上几句,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抱着电脑赶工作进度,在旁边听着交谈声,时不时拿起手机翻看未读消息。
梁老爷子终于扛不住睡意,先回屋去睡了。
客厅只剩下愈疏远的兄弟俩人。
梁义想了想,开口说:“哥。”
“嗯。”
“我有事儿想跟你谈谈。”
“我在工作,”梁正声音很冷,“有事儿明天再说。”
被拒千里外的梁小雏儿泡在浴缸里直叹气,还真是应了陈洛明那张乌鸦嘴里说出来的话“人嫌狗厌”。
一心想见的人没见着,一心想消除的隔阂也没能谈。
要说之前带舒倾回家里,他就在这浴缸里泡了个不热的澡,手环住双上臂有些抖,捂住嘴使劲儿的点头,垫着脚攥着手腕小心翼翼地走……
梁小雏儿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浴缸里的水被放凉了,他亟待降火。
回到卧室的时候才想起来忘了换床单被罩,先前裹着未着一物的舒倾的深蓝色毯子放在床头。就看这么一眼,更换床品的念头顿时消下去了。
随之而来是才降的火又莫名燃起,燥热难耐。
那天夜里和那天夜里,他都特别缠人。
或许算是无意识地撩拨,不然向来平静的心怎么会起波澜。
那天夜里和那天夜里,他都特别主动。
严丝合缝的毯子里偏偏把手伸出来,偏偏又从床上坐起来,偏偏又跪着低头张口,偏偏毯子在他身上滑下去了……
偏偏……
偏偏又遇见,偏偏又喝了酒,偏偏他伸舌尖舔了下唇,偏偏他说“老子教你”……
偏偏……
梁义罕有地抱着东西睡觉,他把头埋进毯子里轻蹭,想着他亲吻时候阖了的眼,想着他缓缓攀住腰背的手,想着他出的那种要了命的声音。
喘息声愈粗重,“舒倾……”他哑着嗓子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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