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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来的嘴角轻蔑地往上扬,“你是怕影响你继承王位吧。”
木仑并不想否认,但也不想当着达来的面承认,这样似乎显得自己太绝情,他于是表现得很痛苦,“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吗?”
“从那天你埋着头从我楼下经过的时候我就不了解你了,”达来幽怨地说,“你明明看到了我,却装作没看到一样。”
木仑急忙辩解,“那天刚从阿爸那里出来,怕他派人监视我,我才无奈这么做。”
达来怒哼一声,“说到底,你还是担心阿爸废了你的王子位。”
“你要相信我。”木仑抓住了达来的手,达来挣了几下,没成功,眼圈已经红了,她可怜楚楚的样子让木仑心头一软,一把把达来拥在怀里。达来抑制不住的眼泪终于奔涌而出,瞬间打湿了木仑的胸膛。
木仑用手托起达来的下巴,轻轻为她擦去眼泪,两人的脸越靠越近,直到两片嘴唇紧紧贴在一起。
房门几乎是被撞开,令堆肥硕的身躯忽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他呼哧呼哧像牛一样喘着粗气,一半是由于爬楼另一半则由于愤怒,他的一双眼睛似乎要喷出火来,腮帮子上下垂的肉在抖动。
“阿爸,我是来……。”木仑急忙申辩,但话没说完,令堆的手已经抡起来,结结实实打在了他的脸上,这一耳光的力度非常大,打得木仑眼冒金星,脑袋里仿佛一万只蜜蜂在嗡嗡叫,等他逐渐回过神来,感觉嘴里有一股甜味,伸手在嘴上一抹,抹下来一手的血。
达来也未能幸免,令堆的把另一个耳光赏赐给了她,她被打得直接倒在了床上。
“你们两个孽畜。”令堆抖动的手指着两人,“还嫌我们王族的脸丢得不够大吗?”
“阿爸,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达来从床上爬起来,捂着被打肿的脸。
令堆咆哮着,“我亲眼看到你们搂在一起,你们竟敢还说什么都没做?”
木仑扑通跪倒,“阿爸,这是误会。”
“木仑,你在侮辱我的眼睛,”令堆匐下身子,“我本以为你会悔改,但是我错了,你不会,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样,永远不会,”
“阿爸,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木仑几乎要哭出来。
“难道要看到你们两个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才算吗?”令堆满脸的失望,“木仑,你不再有继承王位的资格,但你还是王子,祭祀大典之后,给你一块封地,你到那里去自生自灭。”令堆看向达来,“我会把你嫁到遥远的地方去,让你们两永远没有机会相见。”
木仑知道现在如何辩解令堆也不会相信,只有恳求一条路可走,他把头磕得咚咚响,“请阿爸原谅,再给儿子一个机会。”
令堆把头扬起,“已经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
木仑抬起磕得破了皮的额头,“请阿爸收回王命。”
令堆冷哼一声,“我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
木仑慢慢站了起来,“达来你知道你真正的阿妈是谁吗?”达来是迷惑地看着木仑。
令堆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你说什么?”
木仑脸上浮现出轻蔑的笑意,“阿爸难道不应该在女儿出嫁之前告诉她真相吗?”
“住嘴。”令堆又羞又怒,“你再瞎说一个字,我立马撕烂你的嘴。”
木仑耸耸肩,“既然阿爸不肯说,就让我来开这个口,”他转头看了看达来,“紫丹头领才是你的亲生阿妈。”
达来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得目瞪口呆。
“卫士!”令堆咆哮叫来了卫士,铁青着脸命令,“把王子带回他的寝宫。”
木仑邪恶地笑了笑,“不需要卫士护送,我认识路。”说完大踏步走了出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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