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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可青歪着头，没说话，但是我知道他在思考我说的话，因此，我再进一步说：&1dquo;可青，你是男孩子，我是女孩子，爷爷有没有教你，男孩子要让着女孩子，男孩子要照顾女孩子呢?”

  &1dquo;教了。”他点头，乖巧地回答。

  我心里笑得奸诈非常，导出此次教育谈话的最主要的核心内容，&1dquo;所以，以后的游戏，你要让着我，知道了吗?即使知道最终的答案，你也要装不知道，让我高兴，自己说出来，懂了吗?”

  程可青无疑是个小乖孩，我说完，他立刻表示坚决拥护我的英明决定和指导。

  我摸摸他的头，乐呵呵地把小可怜递给程可青，让他抱住，然后，我从盆栽里挖出小可怜的木头脑袋，让程可青把小可怜的身子摆正，我慢慢地将它的木头脑袋归回原处。

  程可青大眼睛似两把小扇子，扑闪扑闪，&1dquo;楠楠，你要我让着你，那奖励怎么办?”

  抱着完整的小可怜，我举起它的木头小手朝程可青脑袋上轻轻敲一下，咯咯直笑，&1dquo;奖励一样给你啦，不会少你的。”

  哼，奖励算什么，关键是我要在游戏里折腾你，重要的是过程，懂不!

  说到奖励，我又记起一件事，我再次提醒他，&1dquo;喂，程可青，我没钱买糖果做奖励的哦。”

  &1dquo;楠楠，我不要糖果。”

  他的笑容，我咂摸着有点怪，不由提高了警惕，&1dquo;你不要糖果，要什么?”

  程可青低头看地板，不吭声。

  我猜他八成又在红脸啥的，忍不住翻老大个白眼，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的脸皮那么薄?亦或是我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我困惑地自己捏一下自己的脸颊，嗯，很好嘛，可能比不了程可青脸颊的水嫩程度，但好歹也是厚薄适中，是肉来的，不是砖砌的。

  我支起小可怜的手臂，捅捅他，&1dquo;不说话，我就认定你是不想要奖励咯。”

  操控小可怜的脑袋转动&he11ip;&he11ip;

  我望望小可怜，又看看程可青，说：&1dquo;小可怜，怎么办，可青不要我们的奖励呢。”

  小可怜看着我，出嘎嘎的木头音，&1dquo;楠楠，我伤心啦，呜呜&he11ip;&he11ip;”

  &1dquo;我没有。”程可青一答，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倏然惊奇地抬头，指着小可怜，结结巴巴地说：&1dquo;它&he11ip;&he11ip;它&he11ip;&he11ip;怎么会说话的&he11ip;&he11ip;它&he11ip;&he11ip;不是&he11ip;&he11ip;”

  小可怜伸出手，木头木脑地说：&1dquo;你好啊，我叫小可怜，你要是不开心，我给你唱支歌儿，好不好?”

  程可青瞪大眼睛望着我和小可怜，我明白他的眼睛为什么睁得那么大，嘻嘻，我完全没有动嘴皮子，而小可怜在说木头音话，他不瞪眼惊奇才怪呢。

  我爸爸妈妈都是木偶剧团的演员，表演木偶剧要掌握基本技能——腹语。

  腹语，并不是用真的用腹部说话，而是训练嘴唇在闭合的情况下，依靠舌头，把语音给出来。

  我稍微学过一点，所以，腹语难不倒我。

  我操纵小可怜，当然就是用腹语对程可青说话啦。

  程可青被我弄得呆忽忽的，我好乐，我用木头木脑的声音唱《泥娃娃》给他听，&1dquo;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he11ip;&he11ip;也有那眼睛，眼睛不说话&he11ip;&he11ip;她是个假娃娃，不是个真娃娃。她没有亲爱的妈妈，也没有爸爸&he11ip;&he11ip;泥娃娃，泥娃娃，一个泥娃娃，我做她爸爸，我做她妈妈，永远爱着她&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