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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行洲自问没有看着小尾巴还能不心猿意马的定力,只能别开视线:“怎么了?”
凌鹿小声道:“先生……一年前的新年夜……”
厉行洲的喉结向下滑了滑。
凌鹿:“先生,你那个时候……其实就很想……”
就很想做这样那样的事了吧?
厉行洲摸了摸凌鹿的脑袋:“不是还差120个?”
凌鹿的脸埋在枕头里,耳朵尖都红了:“要不……或许……”
“我们可以预支……?”
只是预支而已,不算破坏约定嘛。
厉行洲笑了一声。
他的笑声听上去很自然,带着对凌鹿一贯的纵容。
但若是凌鹿此时抬起头来,便回发现厉行洲那永远淡然自若沉静如夜的眼睛里,如今是深深的无奈与悲哀。
凌鹿的声音更小了:“就……就预支一点点嘛……”
厉行洲没再出声。
凌鹿的心砰砰跳着,以为厉行洲的手会落到自己的尾巴上,再沿着尾巴……
然而厉行洲的手落在了他的犄角上。
诶?
先生你干嘛呀!
你怎么只摸我的小犄角呀!
你你你,你就不能换其他地方吗!
真是的,哼……
凌鹿不满地呜噜两声,架不住困意来袭,趴在枕头上睡死了过去。
厉行洲收回了手。
他的嘴唇和脸色一样苍白,眼底是比夜色更幽暗的寒意。
他起身离开休息舱,再次来到那间隐秘的私人会议室。
他没有打开常用的终端,也没有启动通讯器。
他知道凌鹿绝不会主动看自己的通讯器或者终端。
但他会担心,这些电子信号会被凌鹿无意间截获。
他不能冒这个险。
他摊开白色的信纸,拿起黑色的笔,选择用古老的方式写信。
刚劲有力的方块字,一行行落在了纸上。
第一封信,是给余志诚总理的。
他写得很流畅。
第一封信,是给各位驻城军官的。
同样写得很快。
但到了最后一封信,他将笔搁在纸上许久,一个字都无法写出来。
直到夜色褪去。
沙漠中的太阳跳出了云层。
他才终于在纸上写下几l个字:
对不起。我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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