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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辰、王丰武相继离开,屋子里只剩下胡二老、胡寅父子。胡二老才熄一锅烟未久,烟瘾马上又犯了,低头敲打火石火镰,点燃手中旱烟,几大口下去满屋子青烟缭绕。
“阿爹……”胡寅欲言又止。
“银哥,是不是看到黄辰获得一艘船,你也心动了?”胡二老吐出白雾,淡淡笑道。知子莫若父,儿子心里想什么他岂能不晓得。
胡寅情知瞒不住父亲,叹气道:“我前面和黄辰约好三个月后他来当我亲随,可他转眼便成了一船之主,约定自然就此作罢,唉!我这脸面实在是不好看。”
胡二老笑着摇头道:“这就叫人各有命。”
“命?”胡寅心中不服气,忍不住说道:“小时不是有个仙风道骨的道长替我看过面相,说我将来必为贵人么。没道理被黄辰压一头。”
胡二老缓缓收起笑容,渐渐皱起眉头,儿子怎么突然提起此事?他以为胡寅早忘记了。胡寅自幼大耳方圆,两臂垂长,有异于常人,五岁那年一位道人为他看相,胡寅那时还不怎么懂事,只记住了前半句,此评还有后半句:若得富贵,需过一大劫,此劫九死一生。海上风雨数不胜数,动辄舟覆人亡,行走海上之人哪一个不是在与老天斗?胡二老从不命,道人如此恶毒诅咒独子,触了他的逆鳞,一刀把那道人捅死。
见父亲沉默不语,胡寅不由挠挠头道:“怎么,难道我记差了?”
胡二老猛地吸一口烟,细细品味着咽喉间火辣辣的撕裂快感,沉声说道:“你无须羡慕黄辰,若是你表现令我满意,明年阿爹定会赠你一条大船,决不食言。”
“此话当真?”胡寅喜得跳起,眉飞色舞。
“阿爹何时骗过你?”胡二老目中充满溺爱之色,看着他就像看到了那个早已模糊却至今难以忘怀的身影。胡寅之母是胡二老劫掠来的闽地良家女子,因其心有所属,又不甘委身于寇,生下胡寅没几年便郁郁而终。胡二老为人粗鄙但用情极专,此后不再续弦,独自一人将胡寅拉扯长大,平日家中只有两名健妇照顾父子二人起居。胡二老慢慢回过神来,问道:“银哥,你与黄辰相处颇久,和我详细说说其人。”
“黄辰其人……”胡寅娓娓道来。
从武器铺子走出,黄辰心里思量着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八桨船三天后方能取回,这期间总不能一直呆在集市无所事事,索性集齐十七名手下,领着他们出了集市前往郊野。
胡二老派来的五名新人见到黄辰年轻的模样,毫无意外流露出各种不服、不忿、不配合。此乃黄辰意料之中,在集市时始终隐忍不,言笑如常,等来到郊外渺无人烟之处,他一句废话不说,纵身一个箭步窜到他们中间,雷霆闪电般击飞一人,同时拽住另一人肩臂使出柔道之技,狠狠摔到地上,随即奔向第三人,竟是打算以一挑五。
黄辰此举看似鲁莽至极,实则有必胜把握,先对方五人武艺稀松平常,其次他们相识不久,无法形成默契配合,再次黄辰年纪虽轻,身份却高,旁边又有十几名手下虎视眈眈,使他们心有顾忌。最后,黄辰根本不会给他们反应的时间,几乎一招一个,尽数撂倒。
此次黄辰并未像上回那般下狠手,没有出现骨折的情况,不过青肿流血则避免不了,五人卷伏地面,捂着伤处呻吟连连。…。
黄辰取出手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面带微笑道:“行了诸位,别装了,我出手留有分寸,没你们表现的那么严重。”现五人无动于衷,继续哀叫,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黄辰笑意渐凉,又说道:“既然你们自己不愿起来,那我就让人帮帮你们。”言讫,对着张刑、杨东、陈四陈五等人努努嘴,众人心领神会,立刻冲上去围着几人一顿拳打脚踢。其中张刑身材最弱小下手反最狠辣,专往面部招呼,打得那人抱头惨叫不断求饶。
最终在众人的帮助下,五人一一站起,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知道么,你们刚才完全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黄辰一边擦手,一边叹道:“你们以为我是谁?毛头小子?无知少年?我可是率领一群海上亡命徒的领!你们应该感到庆幸遇上了我,换成其他海盗领早就把你们扔进海里喂鱼去了。看在你们都是新人的份上,我可以原谅你们一次,但愿你们能够记住这次教训,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不然……”
“……”五人听得心头皆是一寒。
黄辰脸上再度浮出笑容,说道:“有一句话叫不打不相识,希望你们莫要嫉恨在心。”
“不敢、不敢……”五人惊慌的摇头摆手。
“不说这些。”黄辰摆摆手,又道:“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大家有幸同舟风雨,同甘共苦,那是数百上千年修来的缘分,当要好好珍惜。”
众手下面面相觑,这个“所谓”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们从来没听说过。
“大家互相做下自我介绍,从我开始,我叫黄辰……”黄辰说完指向张刑、杨东等人,被点到者有样学样,众人很快通过姓名,算是对彼此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气氛稍宽。
黄辰问可有谁懂放打火器,诸人无人应答,黄辰谈不上失望,他本就没抱希望,又问可有谁身怀武艺。出海为盗,不可能一点武艺不通,不过多是半吊子,陈四、陈五同样不例外,远远比不上他五六载苦修练出的本领。
黄辰招来张刑、杨东,令他们下木棍,口中说道:“从今日起,我教你们一些简单实用的枪法,日后海上与人争斗也好有几分胜算。戚继光在《纪效新书》里说过:你武艺高,则可决杀敌人,武艺不如敌人,则被人决杀。不学武艺是不要性命的呆子。这道理放到我们身上亦然,你们学习武艺,不是为了谁,而是为你们自己,所以切忌不可散漫,当要认真对待。”
“……”众人听罢一脸敬畏,黄辰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明白无误告诉他们,他不仅识字,还读过兵书,这在海盗中堪称凤毛麟角,难怪他年纪轻轻就能成为一船之主,果然不是普通人……至此,众人心头最后一丝对黄辰年龄生出的不痛快也都消失了。
黄辰唤出陈四当他陪练,为众人做示范,两人各提着一条白棍于场中拉开架势。黄辰微微颔,示意陈四率先出手,后者迟疑一下,即大步流星飞掠过来,掣起长棍当胸搠至。黄辰脚步不动身子不动,抬臂轻易拨偏木棍轨迹,旋即出棍,快逾电光,一击点中陈四,亏得黄辰没出力气,否则这一下足以击碎他的胸骨。即便如此,陈四仍是疼得一时直不起腰。
黄辰走过去询问一下陈四状况,拍拍他的肩膀,转头谓众手下道:“你们需知舱面狭窄,一旦爆决斗,大家挨肩接踵挤作一团,转手都难,因此花架子无用、套路无用,招式越简单越好。我适才施展的一拨一扎便是其中之精髓,待你们把这两招练得精熟,我再教你们一些合击之术、聚阵之法,不敢说必保你们性命无忧,但肯定比旁人强出甚多。”…。
黄辰又演示一番由拨、扎二招繁衍出的一干变化,随后开始教导众手下练习招式。黄辰立于后方,目光来回巡视,出枪度慢些没什么,角度偏些也没什么,他不会过分苛刻初学者。然而有谁若敢偷懒,不出全力,他立刻以手中长棍狠抽其背,下手毫不留情。
郭大眼一面随着大伙出枪,一面眼泪汪汪,他是受到黄辰惩罚次数最多的人,被抽打足有四五棍,后背青紫一片,渗着血丝,火辣辣地疼。他心里想不通,他的本行是放打火铳,练枪棒有啥用处?随便应付一下就好了。黄辰怎么可以把他往死里打?
郭大眼一个走神,手上力道不对,心中暗叫不妙,黄辰棍子不出意外再次落下,抽得他脸都扭曲了,眼巴巴望向身旁的杨东,希望后者为他说几句好话。杨东噤若寒蝉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练枪,他自己同样挨了黄辰棍棒教训,可谓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岂敢多管闲事。
张刑训练极为刻苦,是为数不多几个未遭黄辰毒手的人,可惜他先天有所不足,身材臂力皆处于中下,黄辰认为他很难在武艺方面取得成就。“武艺之路难走,或许向火器方面展是个不错的选择……”黄辰心中想道。
不知不觉间一个时辰过去了,众人纷纷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体力消耗已接近极限,黄辰叫停的同时,六名三眼铳手的名额亦定下来。火器没什么特殊的要求,所以他选人的标准主要依据训练态度。留杨东、郭大眼,和张刑等六人练习鸟铳、三眼,余者皆遣回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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