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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红使徒亚撒尔·塔尔因鲜血的味道欣喜若狂。
他能想象那是一副怎样的画面。破碎的陶钢,干涸的心脏,凝血因子无助地尝试修复主人业已死去的身躯。残缺的陶钢巨构浸透于腐臭的血池中,那是终结者铠甲,万古长战的圣物,承载着恐惧之眼中最杰出的冠军勇士。
想象到这样的画面,亚撒尔便一阵兴奋。他们和他们的战甲将会成为献给诸神的绝佳祭礼。多么完美,多么盛大……
……如果他们不是他手下的勇士就更好了。
“所以,你是说,所有受膏者都死了。”亚撒尔·塔尔问道。他的声音透过那狰狞扭曲的面甲,化作高远穹顶下回荡的钟鸣。
他从不摘下头盔,他早已失去了摘下头盔的能力。在数百年前,当他方才跟随尤里曾的脚步抵达西卡鲁斯时,这套铠甲还只是一套正常的mk5“异端”,饱经风霜,却依然可靠。至高天的伟力在漫长的时间中改变了它,令它们合二为一。让这面目可憎,带着扭曲犄角的头颅永远成为他身躯的一部分。
忠于伪帝者会将其称为“堕落”或“扭曲”,而亚撒尔称其为“升华”。
“无人生还。”科尔·纳赛尔说道,他是亚撒尔的主祷,也是战帮中仅次于深红使徒的冠军勇士,“传回来数据显示,他们受到了伏击,战斗几乎在顷刻间就结束了——他们甚至都没能出呼救。”
亚撒尔·塔尔放声大笑,他说不清他究竟在笑些什么——是五个终结者老兵会在顷刻间被击倒,还是自己的战帮冠军竟然能在自己的船上被伏击。每一件事听起来都不合常理,每一件事听起来都如此可笑。
“你瞧。”他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瞧。我们死了五个人,五个冠军勇士。无论放在哪里,这些都会是给诸神的绝佳礼物。哪怕是我们自己,诸神从不在意祭品从何而来,是的,从不在意……但你知道问题出在哪吗?问题出在‘五’,‘五’是个差劲的数字,相当差劲,我们起码需要六,七,八,九个牺牲者,六、七、八、九个祭品……而不是五。”他看向自己的主祷,“我们需要更多人去死。”
主祷没有动,但他的言语中的颤抖暴露出这位冠军心底的不安。
“使徒大人……”科尔·纳赛尔问道,“你是不是想让我去做那个祭品?”
沉默,一只小天使耷拉着翅膀无声坠落,在落下时打倒了一根蜡烛。亚撒尔·塔尔向着身后伸手,隔着数十米,将那只小天使捏碎。
骨肉破碎的卡擦声似乎终于让深红使徒反应了过来,混沌领主向后仰倒,躺在自己的王座之上。那是用钢铁和精金铸造的宝座,点缀着头骨与锁链。
“不。”亚撒尔摇着头,“不。我的兄弟。即使我想,我也不会在这时候自废双臂。更何况,我们还有着更好的祭品人选。”
“您是说?”
“我们的客人。”亚撒尔·塔尔说道,“能够潜入这条船,转瞬之间摧毁一整队受膏者的客人。我等不及想要品尝下他们有多美味了。”
他站起身,抖开厚重的大氅。深红盔甲上悬挂的羊皮纸和颅骨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他从王座旁拎起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柄名为“科塔尔”的巨大扭曲利刃,当他握住剑柄时,似乎能听见封印在武器里恶魔的悲鸣。
他抬头望向自己的舰桥,被鲜血染成漆黑的地毯在面前延展而开,中庭的石墙后,一个个圣所和神龛在数百米的岩壁间雕刻而出,其中陈列着无以计数的雕像与壁画。记录着他们曾打过的战争,曾召唤的恶魔,曾毁灭的世界与即将毁灭整个银河。
而在走廊的尽头,一尊巨大的雕像连天贯地。一座纯金铸成的巨像,权杖傍身,面容慈悲同时却有着无上威严。
亚撒尔·塔尔仰头望向那尊雕像。
“尤里曾之真言会指引我们的道路。”他说,“走吧,我的兄弟。我们去看看。”
他们离开舰桥,迈入阴影。
相较于舰桥的辉煌与肃穆。那些蜡烛无法照亮之处显得阴暗逼人。腐尸的气息弥漫在狭窄的廊柱间,微风间弥漫着汗水和鲜血的恶臭,悉悉索索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回荡,那属于战舰阴影中的流浪者,终年不见天日,一代代如同老鼠般存活于角落间,在两个阿斯塔特经过时望风而逃。
“或许,什么时候我们应该清理下战舰。”科尔·纳赛尔冷不丁说道,“清理下这些垃圾。”
亚撒尔瞟了一眼自己的主祷。他的大氅在地面拖行,沙沙声在寂静中分外明显。
“慈悲,我的朋友。”他用舒缓地语气说道,“他们同样是诸神的信徒,或许比你我在这条船上的时间都更为久远。”
“而他们毫无用处。”
“他们会有用的,当我们需要更多的……猎物。”亚撒尔语气舒缓,言辞却极为冷漠,“你心神不宁,我的朋友。你在害怕些什么?”
“值得我害怕的东西很多。”主祷耸了耸肩,科尔·纳赛尔也置身于终结者盔甲间,一举一动都笨拙而危险,“您看过我最近提交的简报吗,大人?”
“哪一份?”亚撒尔·塔尔问道“关于伪帝走狗的远征?还是西卡鲁斯传来的消息?我告诉过你科尔法伦不值得我们废心,那神神叨叨的老废物,只管他那一亩三分——”
“——我是说刺客庭。”科尔·纳赛尔打断了自家领主即将开始的长篇大论,“巴约希姆死了,被伪帝的刺客所杀。他的战帮分崩离析。一个——”
“——我知道了。”亚撒尔撇了撇嘴,“这么说,你是在担心我们的客人。值得赞赏,科尔·纳赛尔。”
他看起来似乎并不担心,但这并不能抹去主祷心中的疑虑。
“伪帝的走狗正在倾巢而出。”主祷说道,“尤其是那些刺客,他们瞄准每一个战帮进行斩……是的,我的确很担忧我们的不之客。”
深红使徒一时间并没有回答。他停了下来,检查着周围。这是一处走廊间的链接点。作为诸多年久失修的区域之一早已中断了电力的供应。脏污的舱壁上印着一行鲜血的字符,不知道什么人的涂鸦。
亚撒尔·塔尔靠近,仰头看着高悬于舱壁之上的血字。
“杀戮之血与烈战之火向吾等印证洛嘉之启明。”他复诵着《洛嘉之书》的话语,“不要恐惧死亡,朋友,更不要恐惧所谓的刺客,唯有孱弱者与骗子会恐惧暗处的利刃,也唯有心怀鬼胎者和懦弱无能者会隐没于黑暗。我们在尤里曾的真言下行事,我们所行即为天命。”
“更何况,我们的客人也不是刺客。”亚撒尔·塔尔说,“看看这行字,科尔·纳赛尔,你能看出什么?”
主祷仰头看去,血字在黑暗中如同吞噬一切的深渊。
“我不知道。”他说,“这不是高哥特语,也不是低哥特语。”
“这是一门失落一万年的语言。”亚撒尔·塔尔笑了笑,“来自诺斯特拉莫,一位伟大原体的故乡,它的意思是——”
一个来自黑暗中的声音接过了猩红使徒的话。
“——它的意思是。”那个声音说道,“万岁,夜之主。”
黑暗之中,响起了链锯的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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