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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
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
那人却在,
灯火阑珊处。
辛弃疾一《青玉案·元夕》把个正月十五写的高端大气上档次又情深意重,就是他所描写的是旧时达官贵人和才子佳人们的情趣。岁月迢迢,时暑更替。人们早已活在科技带来的快乐里了。
其实过了正月十五,过年这件事儿就告一段落。
该工作的工作,该读书的读书啦。
当然也有例外啦。
比如说“有心拜年,端五不晚”。
比如说“六月穿棉袄,奈我有不何”。
当然这是另类,这是任性。
这年代虽然任性成了爆棚款,
但老符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人,不敢任性。
中国人传统过年的界定,是从腊月开始,元宵结束。
所以,正月十五是今年拜年的最后一天。
父亲说过“三十夜里的火,十五夜里的灯”。
父亲是一个老农民,但读过增广贤文,读过三字经。
所以小时候在我眼里他是一个很有学问的人。
他老人家说过,过年其实核心是三十晚上的团年饭和守岁;
其次是十月夜里的灯火和花鼓戏。
父亲说的十五夜里的灯,不仅仅是灯火,
还有花灯。还有耍龙。
父亲是一个喜欢花灯的人,他是鼓手,还是丑角。
小时候,父亲曾被盛情邀请去参加花灯会。
我也曾挤在人群里观看。
父亲打鼓铿锵激越,两根木棒在他的手上如玩魔术一般。
出来的鼓点声有时浓密如雨,有时疏淡如星;
他一下鼓,意味着好戏开场。
虽然我们家人不太乐意他去,
但其实他心里是喜欢去参加的。
父亲还会在大家的怂恿下在脸上涂上花脸,客串丑角。
父亲一上场,腰围巾一扎,脸一揩,折扇一握,像换了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