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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啊a老板，果然有心思】

  【小哥哥这就被撩了第一个抱抱？】

  【也行，反正小哥哥这么好听的声音，说一句，我就当蹭一下了……】

  季落想了一会儿，勾着嘴角没出声。

  不过a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打字说：加微信吧，该说的，私下说。

  a把微信号给了季落。

  关掉直播之后，矜贵的季少爷盯着那幅画，了好一会儿呆。

  其实在画的时候没动脑子，只凭感觉动画，然而大片的色彩铺开，等自己意识到的时候，这个雪中温泉的场景已经定格。

  ……我想起来了。

  那次日本的冬季温泉之旅，是季凌非要带我去的。

  让我必须和他一起去的理由很奇怪。

  ……我成年以后，家族产业所有的季凌名下的股权和投票权，皆按步骤、按计划、一个一个地从季凌手上转回我手里。

  前几次转移他没说什么，但那一次转移布会前，季凌突然提出一个要求。

  他先说‘季家的一切都属于你，落落。’

  后来又说，‘我会签字，像以往一样。但你要和我出去一趟，就当做……’

  就当做签字的交换条件吧。

  那一年的圣诞节，季凌带季落去北海道玩。

  全世界最好的天然滑雪场，厚厚的白雪遍布四面八方，晶莹剔透，赏心悦目。

  白天，他们一起去白色恋人巧克力工厂，去登别电视塔，去体验通往小樽的海岸线电车……

  晚上，再一起回到季凌选好的一处别致私院温泉。

  最后在雪夜私汤里做|爱。

  只是那时，季落非常被动，毕竟那会儿和季凌的关系还较为紧迫，如果不是必要，季落不会和季凌说一句多余的话……

  季落拿着画，默不作声地垂眸盯着眼前的油画。

  耳边恍然响起一句话。

  飘雪的夜里，温泉之中，季凌低声说的一句……

  “落落，你能不能抱我一下。”

  那时的自己并没有理他。

  以至于季凌最终的那句“就一下……”也似是泡影，不知道他到底说过没有。

  雪花被蒸汽阻隔，连石泉都靠近不得。

  ……

  回忆戛然而止。

  季落蹙眉，轻轻垂眼，看到a已经通过了好友申请。

  定了定神，季落点开a的朋友圈。

  ——本想吐槽微信名也叫‘a’怕不是个专业代购，然而看到a根本没有开放朋友圈之后，季落却感到有些出乎意料。

  没有开放朋友圈的意思不是屏蔽了。

  是根本没有开通朋友圈功能，没有朋友圈选项，点不进去。

  什么情况，是个小号？

  季落等了一会儿，a也没来消息。

  少年并不在意a到底是什么人物，只想到这人是个打赏金主，那点钱日常来说不算什么，但近期还有救急大用，于是自己也得礼貌一点，把这个画按照刚才直播说的给他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