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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動作很輕,卻仍然給傅歸荑帶來致命般的窒息感,心臟登時也像被這捆皮尺死死勒住,堵得喘不過氣來。
她咬緊牙看著裴璟,眼睛被逼出瀲灩的水光,瞳仁漆黑濕潤,眼尾微紅,薄唇抿成稠艷的直線,一副活生生被狠狠欺負的狼狽樣。
裴璟瞳色暗了暗,手裡的軟尺往上輕提,傅歸荑被迫仰面發出一聲輕「啊」。
他略微抬起頭,側身覆上肖想已久的紅唇。
安靜沉抑的空間因這個親密炙熱的吻變得浮躁。
傅歸荑眼前變得霧蒙蒙的,雙頰燙癢,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
裴璟的吻,脖頸間的軟尺,和胸口的白綾,三重壓迫齊齊撲向她,胸腔刺疼難忍,腦子更是迷糊不清。
她整個人像被摁在水裡,每次想往上游又被無情推回去,就在她快要暈過去的前一刻,裴璟總算結束綿長的吻。
粗糲的拇指划過柔嫩的肌膚,輕輕抹掉眼尾的淚珠。
「怎麼哭了。」裴璟聲音低啞含糊,頭稍稍後退,給了傅歸荑一點喘息之機。
「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傅歸荑大口猛吸這得來不易的空氣。
裴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為什麼你不能呼吸。」
他垂眸掩蓋住眼裡的惡意,拇指移到傅歸荑被磨紅的唇邊輕擦。
「是我的吻。」
「還是尺子。」
忽地,皮尺被惡劣地向下扯了扯,傅歸荑猛地打了個觳觫。
裴璟看在眼裡,急促的笑了一聲,隨手放開,柔軟的尺子順著她的後背滑落在地堆成一團,沒激起丁點聲響。
空無一物的手順勢貼靠在她的後脊上,輕輕往回推,兩人的距離陡然拉得更近。
裴璟紊亂的氣息不懷好意地肆虐她的額頭,拇指順著流暢精緻的臉部輪廓悄然下移,挑開本就松垮的衣領。
「亦或者,是你胸前的這塊綾布。」
話音剛落,裴璟的手閃電般探入衣襟,輕而易舉地勾住束胸的布條,在傅歸荑沒有反應過來時便將它解開。
「你……」傅歸荑本能地雙手護住下墜的束胸布,裴璟又使壞拉開。
曦光綾極其柔順絲滑,幾乎是鬆開瞬間就貼著傅歸荑的身體滑落在地。
手被裴璟縛住掙脫無門,她欲哭無淚,紅成雲霞的臉羞惱地盯著他的胸口,眸中的火光恨不得能在他身上戳出個洞來。
「別惱,」始作俑者一點也不愧疚,戲謔道:「你看這樣不就好多了?」
傅歸荑一口惡氣梗在胸口,更加沉悶,這是被氣的。
裴璟恍若未覺,又偏頭去親她的耳廓,密密麻麻又細碎的吻落下來,最後舌尖一卷將飽滿的耳垂吞入口,如饑似渴地啃噬著。
傅歸荑耳根滾燙,炙熱的溫度迅蔓延全身,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裴璟趁勢將綿軟無力的雙臂環住自己脖頸,腳尖一挑,落在地上的腰帶抓在手裡。
他的嘴沿著下頜線又尋到傅歸荑雙唇,近乎粗暴的肆虐著,恨不得能將她吞噬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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