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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白是沈家的小女儿,是整个沈家武馆里众星捧月的小公主,却是个流氓公主,百无禁忌,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做,反正后面有一堆给她收拾残局的人。
可是最近沈鹤白遇上了麻烦事,她总是做着同一个梦,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春梦
今晚那个梦又来了。
他也来了。
旷野澄明的森林里,参天古树林立如柱,阳光从浓密的枝叶缝隙间洒落成斑驳的光影落在地上,地上长满了青草,踩上去是柔软无声的,沈鹤白像是走进了一个静止的神秘世界。
飘飘忽忽的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寂静的森林深处隐出一张大床来,床上幔帐堆叠,妖异的红色帷幔纱帐随着风轻扬,飘摇轻软,朦胧又香艳。
隐隐绰绰间看到那大床上好像有一个人影,沈鹤白不自觉地走近,像是受到了莫名的指引。
等走到跟前才看到那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浑身不着寸缕的男人。只在腰间搭着一角薄被,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身下是红色的丝质床榻,血一样的红色与男人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那是一具很有吸引力的肉体,枝干修长、肌肉饱满却不雄壮,恰到好处的美感。
视线不自觉地往上移去,那张脸上却带着面具,只露出眼睛与嘴唇,那双眼睛半眯着看过来,阳光下眼瞳闪着奇异的光,孤魂摄魄的那种眼神,像是一坛酒、一种毒。
他就是那么静静的躺在那儿如同蛰伏的猛兽,优雅又凶猛,却让人不自觉地畏惧。
对上那双眼的瞬间,沈鹤白就像被束缚住了手脚。
这时候男人轻掀薄唇吐出两个字:“过来。”
沈鹤白本能的想拒绝,脚却不由自主的朝床边走了过去,她摇头:“不……”
喊出的声音与平时截然不同,细弱娇软的不能听,说是抗拒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引诱。
在挣扎间双膝已经靠上了床边,接着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跌了下去,男人伸出双手接住,沈鹤白顿时被抱了个满怀,细润滑腻的肌肤触感传来,沈鹤白才惊觉除了男人之外她身上竟然也没有衣服。
梦里的感知应该是模糊的,可是沈鹤白的触感却是那么鲜明,鲜明的就像真的生了一样,让她羞耻又愤怒却又止不住的沉沦,似乎是被下了药。
男人深深地凝视着她,缓缓低头贴过来,温热的呼吸晕开在鼻息间,沈鹤白忙的挣扎,像之前做过的无数次一样。
结果挣扎的动作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制住,天旋地转的一下就被男人压在了身下,仿若灭顶的重量袭来,沈鹤白差点岔了气:“你……你是谁?为什么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为什么我总是做这样的梦?你到底是谁?”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封住了她的口。
挣扎无果,求救无门,所有的力气像是在瞬间被抽走了,沈鹤白被软软的压进床垫,头顶的白云转换成星空,又是一夜沉沦。
只是这一次,她醒来之后面临的将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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