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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沈知忧不再回话了,手指在他腰上轻轻揉捏了起来。
沈知忧哪里伺候过人?
下手没个轻重,顾若白疼的冷汗都下来了,硬是咬紧了牙关不敢吭声,想着熬过这一阵就好了。
哪知道沈知忧按摩就跟上瘾似的,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甚至按摩的区域也渐渐扩大了许多。
掌心下温热滑嫩的皮肤,白的让沈知忧心里有点痒。
顾若白一直很白,他知道,只是不知道,他腰这么软,这么细,背后的曲线这么好看,从背后掐住腰的话……
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偏了,沈知忧咳嗽了一声,终于舍得把手从顾若白的背上移开,放过了他。
顾若白趴在床上,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见他松手,急忙松开牙关,长舒了一口气。
好吧,他现在知道沈知忧上来干什么了。
这就是报复,明目张胆的报复。
本以为折磨完,他就会走了,可谁知道沈大少爷压根就没有走的意思,去卫生间洗完手后抬手看了看腕上的表,转身又回到床边坐下了!
坐!下!了!
顾若白对着章远使了个眼色,章远却只冲他摆手,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顾若白暗暗磨了磨牙,只能硬着头皮赶人:“快熄灯了,你不回去吗?”
沈知忧看了他一眼,好看的眉头皱了下,“赶我?”
嗯,赶你!
“不是,怕你回去晚了,太黑。”
章远在旁边听着,暗自冲他竖了个大拇指,兄弟,干得漂亮!
沈知忧哼了一声,没再搭理他们,随手拿起顾若白放在床头上的诗经,翻了一页。
书里本身就夹着书签,随手一翻就翻到了这一页。
“知我心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是他名字的由来。
烦躁的心情奇迹般的好了许多,沈知忧看着腰上涂了一大片黑色药膏,乖巧趴着的顾若白,勾了勾唇开口道:“明天什么安排。”
顾若白正趴着玩手机呢,一时间忘了,随口就回了一句:“在宿舍窝着。”
沈知忧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把他腰伤的药膏塞到了兜里。
灯突然暗了。
楼下响起了熄灯哨。
沈知忧依然没动。
顾若白不知道也不敢问,就这么趴着,跟他僵持,看谁沉默的过谁。
最后,是章远熬不住的呼噜声,打破了这份僵持。
几乎是章远刚打呼噜的瞬间,沈知忧就从床边站了起来,动了动有些坐僵了的四肢,抬脚走了。
看得顾若白简直莫名其妙!
他观光来了啊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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