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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主子话了,青竹还是态度诚恳的道:“小松子,我不该出言伤人,在此给你赔罪。”
小松子不敢说,他心底其实真的有怀疑过洛锦,但现在娘娘都谢洛锦公子出力相助,他哪里还敢拿乔。
“好了好了,你的赔罪,我接受便是了。你说得也不错,我确实是个太监。但是青竹啊,你也莫高兴太早,将来你主子成了大事,你若是还想随身伺候,前朝后宫的随意行走,那也免不了跟我一样挨一刀的呢!”
青竹一噎,这兔儿爷说主子会成大事,又说他要被阉掉,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加之主子已经说了,不可再胡闹,他便是心有不甘,也不敢再继续争输赢。
嘴上扳回一局的小松子,终于满意的。
栩清瞧着这两人,就像是吵架的孩子,找各自的家长撑腰,真是,十分幼稚,懒得理他们。
她看向南珣:“可有眉目?”
“公子稍等,待南珣细细研究。”
昨夜一夜未眠找东西,栩清也有些累了,找了个地方靠着休息。
见她睡着了,洛锦还脱下自己外衣,想要给她盖上。
林杨见到这一幕,吓了一跳,赶紧上前阻拦:“谢宇文公子好意,但不必了。”
宇文洛锦轻声道:“斜阳下山,林中温度骤降,三公子这样入眠,定是会着凉的。”
林杨也知这个道理,但娘娘的身份,别说是洛锦,就连他都没资格脱衣给娘娘驱寒。
只得看向一旁靠坐在树干休息的虎翼将军,端木荣澈是国舅,是娘娘亲哥哥,他倒是有资格的……
这一番动静,栩清已经醒来了,只见林子里都暗了许多:“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公子,已是酉时末。”林杨答。
栩清点了点头,看南珣,他依旧在埋头苦算。
栩清上前去问:“南珣,如何?”然后就见一地的写写画画。
南珣摇摇头:“是南珣疏忽,出行未带纸笔,此刻算起来,有些费力。”
没纸笔?这怎么不早说啊?
栩清离开片刻,拿了一套笔墨纸砚:“还需要什么?尽管说。”
“若是还有个罗盘,那便更好了。”
荣澈也醒来了:“不是吧南珣,罗盘该是你吃饭的家伙吧?你都不带在身上啊?”
南珣一脸歉意:“是在下疏忽。”
“无妨,我找找。”
罗盘就是指南针一类的东西,栩清离开一会儿,在系统置物站里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瞧着挺复古的指南针。
南珣拿到后爱不释手,眼睛都亮了:“想不到公子还有如此宝贝,等回京可否再借南珣两日,我拿给师傅看看。”
这东西,栩清拿着也没什么用:“若是南珣找虎斑凤焰蛇有功,这个就送给你了。”
“公子此言当真?”
“自然当真。”
“好,南珣定当竭尽全力。”
林子里逐渐暗下来,小松子生了火,泽洋和青竹去猎了兔子山鸡,善澄摘了野果,抓了鱼,大家开始弄吃的。
善澄递上两个红彤彤果子:“有些酸,清儿将就着吃,等回去了,哥哥给你寻最甜的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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