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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帮着杨氏,一左一右扶了君璃起来。
杨氏想了想,因又与君璃道:“今儿个天色已晚,闹了一日,你也累了,你有什么话咱们不妨明儿个再说?我瞧你气色有些不大好,不如叫人打了热水来你梳洗一番,便早些歇下?”只要能把今日拖过,明儿大哥那里就该带着那个下流种子上门负荆请罪了,正如姐姐之前所说,到时候事情便算是有了说法,小贱人若再得理不饶人,理亏的可就是她了!
君璃真正想说的话还没经谈妈妈与晴雪之口说出来的,又怎么可能‘有什么话不妨明儿个再说’?抽抽噎噎道:“多谢母亲关心,但只女儿说了今日搬出去,就万万不能食言,不然旁人还以为我是说着玩儿的,只是为了吓唬人呢!”
杨氏实在恨透了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却也只能耐着性子,轻言细语的继续与她道:“便是你真要搬出去,也得先见过你爹爹,问过他的意思不迟,我可做不得这个主,偏你爹爹这会子又不在,要不,等你爹爹回来,你先见了他了,再决定要不要搬出去可好?”
顿了一顿,又道:“你爹爹可是你最亲的人,别人的话你听不进去也就罢了,难道他的话你也听不进去了?”
君璃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一旁谈妈妈忽然上前两步道:“请夫人恕奴婢僭越,多嘴说一句话。其实除了老爷,还有另一个人的话小姐一定能听进去,只是那人如今却不在京城……”
杨氏怔了一下,才迟疑道:“你是说……大少爷?”火石电光中,心下终于明白君璃今日吵着闹着非要搬出去,到底是为的哪一出了,敢情是为了把那个小崽子弄回京城来!
谈妈妈忙点头:“可不正是大少爷!”
晴雪忙也道:“奴婢也多嘴说一句。小姐此番是真伤透心了,连夫人与三小姐的话都听不进去,只怕也未必能听进去老爷的话,若是能请大少爷尽快回来一趟,小姐自来看重大少爷这个弟弟,指不定……大少爷的话小姐还能听进去几分呢?”
什么叫‘指不定大少爷的话小姐还能听进去几分呢?’,当老娘不知道你们主仆这是联手在演双簧?
杨氏几乎忍不住要破口大骂,无论如何说不出同意君珏回来的话,要知道当年为了能将君珏这个君伯恭名正言顺的嫡长子,她的眼中钉肉中刺弄走,她可是费了好大的心力,如何肯轻易同意他回来?更何况君珏如今已是秀才,两年后下场再一高中,便是举人了,前途无量,可她的琪儿却还小,根本还不足以与那个小崽子抗衡,万一将来君伯恭见长子出息了,便又改弦易辙重倚重起小崽子来,她的琪儿要怎么办?君家这偌大的家业又怎么办,难道真让她的儿女们将来在小崽子手底下讨生活不成?
杨氏不但说不出同意君珏回来的话,事实上,她最近正谋划着等君璃的嫁妆到手后,她便要对付君珏了,而她对付君珏的第一步,便是说动君伯恭两年后不让君珏下场,只说他年纪还轻,学问还不够牢固,只怕贸然下场不会有好结果,不如再苦读三年的好,——只要能再争取到三年的时间,她绝对有不下十种法子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君珏,且还不留后患!
一早便抱了这样想法的杨氏,又怎么可能轻易便同意君珏回来?
是以听罢晴雪的话后,她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大小姐连老爷这个亲生父亲的话都听不进去了,难道大少爷在大小姐心中的分量竟比老爷还重不成?”便再无他话。
君璃不说能将杨氏此刻的所思所想猜个十分,至少也能猜个六七分,知道她是不愿君珏回来,也不多说,只是继续哭道:“我才回来待了月余,便生了这样的事,若是待的时间再长一些,还不定会生什么样更过分的事呢,我还是趁早搬出去罢,如此既能保全自己,也能让爹爹母亲省好些心……”
在她巨额嫁妆的诱惑下,她敢打赌君老头儿与杨氏说什么也不会让她眼下便搬出去,而以君老头儿那自私凉薄的性子,指不定还把今日之事的责任都推到了杨氏头上,给她施了压力亦未可知。
果然杨氏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复杂起来,那是一种夹杂了踌躇、不忿与不甘的极难以描述的表情,虽转瞬即逝,却被君璃看得清清楚楚,便知道自己离胜利已是不远了。
将杨氏的复杂神色看在眼里了的不止有君璃,还有君琳,而君琳身为杨氏的亲生女儿,自然比君璃更了解杨氏,自然就更知道杨氏彼时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不由暗暗着急起来,娘到底在想什么呢?就算再不想让那个眼中钉肉中刺回来,当面答应一声又何妨?就算做不到当面答应,说一句‘事关大少爷的学业前程,总得先问过你父亲的意思’又何妨?只要能拖过今日,待明日大舅舅带了那个下流种子上门负荆请罪,看小贱人还能不能像此时此刻这般嚣张!
因忙不着痕迹轻扯了杨氏的衣角一下,同时一脸为难的向谈妈妈晴雪道:“事关大哥的学业前程,只怕能不能让大哥回来,还得先问过爹爹的意思……”
闻得君琳的话,杨氏猛地会过意来,忙也做出一脸为难状道:“是啊,老爷当年忍痛送大少爷去那么远的地方念书,原是希望大少爷能举业有成,光宗耀祖,为此连年节都忍痛极少让大少爷回来,眼下不年不节的,只怕老爷不见得会同意……”
话未说完,晴雪已反应极快的接道:“夫人既怕老爷不同意,不如即刻使人问老爷一声去?奴婢们私心里也是极不希望小姐搬出去,毕竟小姐弱女子一个,住在外面哪有住在家里安全自在?偏奴婢们人言轻微,实在劝不转小姐……还请夫人早作决断!”
连个小小的奴才都敢威胁起她来,真是反了天了!
杨氏被气得两肋生疼,却又不便即刻作,于是只做静默沉思状。
君璃见状,便又哀哀哭了起来,趁杨氏与君琳都不注意时,悄悄向晴雪投了个赞赏的目光过去,真是个伶俐丫头,实在干得漂亮!
君琳被君璃时不时恰到好处来一下的哭声哭得心烦意乱,又暗恼杨氏搞不清形式,都这会子了还咬牙硬撑着不肯妥协,只得再次一脸为难的站出来打圆场:“只是爹爹这会子并不在府中……”
又是晴雪即刻接道:“使人即刻去找老爷,找到后问过老爷的意思再回来禀报,想来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这下就连君琳也恨不能即刻痛打上晴雪一顿了,只是却也知道眼下还动不得晴雪,说不得只能暂且将这账记下,想着以后寻着了机会再狠狠收拾晴雪不迟,因拿眼看杨氏,迟疑道:“娘,要不,就使人去问问爹爹的意思?”不然真任小贱人搬了出去,到头来吃挂落的还不是娘自己?况就算那个所谓的大哥此番真回来了,娘当初既然能将他弄走,如今自然一样能将他弄走,不过要再费一番心力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杨氏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自己都能明显感觉到牙龈有多酸痛,但转念想起君伯恭历来最恨受人胁迫,指不定见君璃这般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便越厌恶他们姐弟,反不同意君珏回来呢?因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嗯,是得使人去问问你爹爹的意思才是。”说罢,果真唤了玉簪进来,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通。
“是,夫人。”玉簪应声而去。
不多一会儿,玉簪便回来了,对着众人福了一福后,煞有介事道:“使去的人正要出去寻老爷,碰巧老爷便回来了,老爷的意思,是再过不久便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了,大小姐既想见大少爷,这便使人去接大少爷回来便是,正好一家人可以欢聚一堂,好生过个节!”
玉簪此言一出,杨氏登时大恨,对君伯恭这个所谓的枕边人也越的不报希望,果然在利益面前,什么爱啊恨的,都是假的,惟有利益才是最要紧的,她上辈子也不知是作了什么孽,这辈子竟让她嫁给这样一个男人!
君璃也满心都是对君伯恭的鄙薄与不屑,明明丫就是一个垃圾,却非要时刻不忘立牌坊,真是让人想到都恶心!
不过想到自己的目的好歹已算是达到了,便也懒得再计较这些,因又假哭了几声,便在谈妈妈和晴雪的劝解下,渐渐“止住”了,也不再说要搬出去的话。
而杨氏与君琳见她终于消停下来,也不耐烦再多待,又假意安慰劝解了她几句,便离了流云轩。
君璃忙命谈妈妈代自己送了回去,待谈妈妈折回来后,方压低了声音笑道:“总算没有枉费我今儿个这番又是哭又是闹的功夫!”
谈妈妈与晴雪也是满脸的喜悦,都道:“小姐都有两年多未见过大少爷了,此番总算可以如愿了!”
因着君珏之前每次回京都待不了几日,而前君璃又是嫁出去的女儿,且其时正处于汪母的孝期,杨氏有的是现成的理由既不接前君璃回来,亦不让君珏登门去看她,故前君璃的确已有两年多未见过君珏了。
君璃不由感叹:“也不知珏弟他如今是胖了还是瘦了?我虽盼他学业有成,却更希望他能身体康健,平平安安,顺遂一生!”这不但是她对如今的弟弟君珏的期望,也是她对现代孤零零的弟弟君珏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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