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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上暮凉让人给我新做男装,束起髻。
看着镜中的自己啧啧称赞:“玉树临风如我。穿上这身衣服活脱脱就是一个风流少年郎啊!
都城里转一圈怕是以后这第一美男都没有暮凉什么事喽。”
春桃更甚:“我家小姐是谁啊,怎么样都好看,天下第一好看。”
我们主仆俩一唱一和好不要脸……隐在房檐上的阿岁翻了个白眼,阿岁是从小跟在暮凉身边的护卫,后来被暮凉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美其名曰保护我。
我知道的他是万般不情愿的跟着我的,我突然想逗他一下,出来朝房檐看去,这家伙不知道又隐在哪里了?
对着院中就喊:“我甚是好奇,你家主子是怎么知道我衣着尺寸的,每一套都刚好合身,是不是你没事偷看我,告诉暮凉的”。
阿岁一个踉跄差点从树上摔下来,语气有些羞愤的回怼我:“大小姐请自重。”
“哈哈,原来你在这里!”阿岁才意识到我是故意试探他隐匿在哪里,哼了一声也不再作声。
自十三岁那年,只要我出门上街游玩必换男装,当然这是有缘故的。
谁叫我生了一副像极了娘亲的容貌,走到哪里都极尽招摇,否则暮凉也不会让我出府必须戴围帽了。
那年我与春桃逛街玩耍,我知道阿岁一路跟着,有什么都事无巨细的汇报暮凉,总是不能玩个畅快,于是想了个法子甩掉了阿岁。
我拿帕子拭了拭额上的汗,一边喊着热死来一边把围帽摘下递给春桃。
正当我窃喜终于可以玩个畅快之时,现一位少年一直尾随着我们,我很是气愤,停下质问他,哪里来的登徒子,鬼鬼祟祟跟着我们非君子所为。
那少年大约十五六岁的样子,容貌也还算周正,听我这么说他,一时语塞刹时脸红到脖梗。
结结巴巴的开口:“在下不…不是有意冒犯姑娘的,我是…翰林院大学士之子周…周乔。不知小姐是哪家小…小姐,可否告知,改…改日定登门给小姐赔礼。”说着朝我微微俯身欠礼。
我听的好笑,也学他:“公…公子不必多礼,我一布衣女子,怎可…可受周公子登门赔礼。”
那少年见我学他说话,脸更红了一红。半天说不出话来,竟是我失礼了忙说:“小公子不必介怀,不要再跟着我们即可,无需登门赔礼。”
说罢我拉着春桃就走,那少年拦在我们面前:“请姑娘告知在下,若不给姑娘登门赔礼,在下实在寝食难安。”
我咂舌竟不是个结巴啊,看这情形不告诉他势必被他缠上了,佯装难为道:“既如此,你看从这里往前两条街,向北行百米,门前有一棵大槐树就是我家了。”
少年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愣神中,我携春桃悄悄溜了,我怕再遇上那少年,就近去了暮王府找堇禾姨吃糕点去了。
暮凉见我俩鬼鬼祟祟的溜进来,一把揪住我,问我是不是闯什么祸了,阿岁怎么没跟着。
我嘟着嘴说:“我这么乖,怎么会闯祸呢,不信你问春桃。”
趁暮凉提着我的手刚有所放松,赶忙跑到堇禾姨身边撒娇:“堇禾姨暮凉哥哥好凶,温儿不要喜欢他了。”说着朝暮凉做个鬼脸。
堇禾姨搂着我哄孩童般:“那可不成,你可是我们樾儿的命啊!最多两个时辰不要理他好了。”
暮凉闻言甚是无奈,拿出他的杀手锏来:“那可惜了,我特意给某人买来的酪樱桃,这下只能我自己吃了。”
我是谁啊能屈能伸鹿大小姐是也:“暮凉哥哥,我错了,你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丈夫不记小女子过,饶我一回可好。”
我极其讨好的边夸边吃。乳白色的奶酪隐隐约约透出樱桃的朱红点点,浇上一层透明的琥珀色蔗汁,再轻啜一口,唇齿之间充盈着奶酪的浓滑,樱桃的酸甜多汁和蔗浆的清润香冽,好吃极了。
没一会阿岁阿岁在街市上寻我不见,主动回王府找他的主子请罪,看见我在咂舌之余跪下说道:“请世子责罚,阿岁把小姐跟丢了!”
我心想这死心眼的阿岁,这不是没事讨打吗?我不说谁能知道!唉~暮凉已然猜到,示意他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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